,你自己说,你这是什么居心?!”
他还扯上了盛兰辞的偏心,“回头还乡,我定要好好跟爹爹讨个公道:平时偏疼你也就算了!毕竟你是妹妹,是女孩儿,本来就应该娇惯些!可现在这个是什么事?!”
他一脸愤慨,“之前说弄个这样的机关,万一路上出了岔子,你来不及从门窗撤离,还能从这儿走,安排为兄住这间舱房,也好给你接应下!但现在看来,所谓的意外根本就是个借口,爹爹根本就是在以权谋私成全你的小心思!”
他难以置信,“乖囡囡,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痛心疾首,“我们可是亲兄妹啊!!!”
“…………………………”生无可恋的盛惟乔,看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浸了水之后跟透明纱裙没什么两样的白绸中衣,还有两人散下来的长发,载沉载浮间交缠纠葛在一起,乌鸦鸦的覆盖了整个水面,愈显他们露在水上的肌肤皎洁胜雪,眸璨唇鲜——女孩儿面无表情良久,冷静反问,“亲哥,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我从你怀里放开?”
然后她就对公孙应姜总是斗不过盛睡鹤的缘故有了一个更加深入的了解——盛睡鹤动都没动,用比她更冷静的语气说道:“没办法,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放开乖囡囡你之后,你忽然兽性大发,对为兄不轨怎么办?!为了为兄的清白,只能先委屈你了!”
是的,就算是比不要脸,公孙应姜依然不是这位小叔叔的对手!
——本囡囡当初是有多眼瞎,居然把这么个东西当成自己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
——我盛家子孙传承盛老太爷的一片报国丹心,个个敦厚温良,再近墨者黑都不可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好吗?!
盛惟乔反思了一瞬,正待开口,但盛睡鹤的不要脸还在继续:他腾出没有揽住盛惟乔腰肢的手臂,朝不远处的衣架上一招,一条锦帕无风自起,落到他手里。
然后……
他松开盛惟乔,迅速将锦帕叠了叠,利落的蒙住盛惟乔的双目,在脑后打了个结系上!
盛惟乔深吸口气,继续冷静的问:“什么意思?”
“为兄要起身穿衣,不许偷看!”盛睡鹤继续用更冷静的语气回答,“乖囡囡,你若要拉下眼罩,先想想咱们乃是亲兄妹!”
盛惟乔:……呵呵。
她现在不想说话,只想把整座楼船扔到这只盛睡鹤的脸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