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主。要不然我肯定是不会去管闲事的,这会儿你封县主也是理所当然。至于妩姑姑的县主之封,原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无论皇家还是孟氏,都不可能将当日之事公布于众,如此妩姑姑的封衔怎么可以比我这个侄女低呢?再说两位姑姑纵然封衔比我高,难为会因此欺负我吗?既然如此,何必介意这种小事,咱们只管给自己拣个好听的封号是正经。”
盛惟乔见状才松了口气,又专门教盛惟妩谢了公孙应姜,这才招呼她们围坐过来看封号。
因为心知肚明这所谓的册封会出岔子,盛惟乔这会儿也懒得仔细挑选,随便拣了个也就是了;盛惟妩跟公孙应姜不知就里,倒是认认真真的选了好久才定下来。
她们都决定之后,桓夜合挨个记下,点头道:“过两日我去宫里的时候带过去……殿试后的诗会你们可别忘记啊,回去后都准备几首诗作什么的应应景,到时候也给我撑撑场子!”
盛惟妩自觉年纪还小,赴宴无非就是吃跟喝,这种吟诗作词的事情找不到她头上,这会儿捧着茶碗小口小口喝着茶,没有作声。
公孙应姜则为难道:“我念书向来不认真,只怕是不会写的。”
盛惟乔自认为寻常应酬还是可以的,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谦虚点,所以道:“我的水准……只怕到时候会贻笑大方?”
然后姑侄俩就看到桓夜合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们:“谁让你们自己写了?现放着杏榜第二的盛睡鹤做什么用的?让他写啊!你们背下来,到时候你们自家人不说,谁知道?!还是你们以为这种诗会,来露一手的个个都是我这样的才女?那这天底下才女也忒多了点!”
“……你还真是不谦虚啊!”盛惟乔也无语的看着她,“这话说的跟长安第一才女似的了!”
桓夜合嘿然道:“我跟你说,这名头落我头上我还真是不心虚!不然你举个比我厉害的同龄人出来?孟皇后也只是爱看书而已,她有拿得出手的诗文吗?!”
盛惟乔无话可说,索性岔开话题:“没其他事儿我们走了!”
这时候已经是三月快中旬了,本来往年殿试都在三月十五的,但今年因为宣景帝的大婚……虽然是简化了不知道多少繁文缛节之后的大婚,而且是众所周知的帝后都没什么甜蜜恩爱更遑论是期待的大婚,但皇家无小事,到底还是拖了礼部好几日。
以至于这年的会试之期不得不往后移,一直移到了三月廿二,都三月下旬了才匆匆忙忙的开始。
这时候,盛老太爷一行人都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