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会,才道:“你这张信笺里写着的关于北疆的事情,大抵是真的。只不过……你将它给我做什么?”
“元某自认为不算聪明,但祖上既有侯爵传下,对于为臣之道,到底也有些口口相传的心得。”元流光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自称的“元某”,显然不是以姐夫的身份来跟容睡鹤说话了,道,“所以自从得知郡王乃元某妻弟后,元某就下定决心,要投靠郡王!”
他指了指那张海棠笺,“这些只是为今日犬子以及幼弟无知,冒犯郡王的赔罪之一。回头,元某还有其他谢礼送上!只求郡王念在他们不知就里又为人所惑的份上,从轻发落!”
容睡鹤笑了笑,饶有兴趣的问:“我虽然自认为绝非庸才,但也不至于自大到以为自己虎躯一震,天下之人都纷纷拜倒……尤其怀远侯,你虽然没有考取什么功名,在朝在野的评价却素来不低!就是孟氏那边,也都承认你着实是高密王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个初来乍到还对你独子、胞弟毫不留情的人,如此殷勤?”
“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所以,怀远侯如果当真心怀善意而来,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是吧?”
“郡王何必试探元某?”元流光闻言,却淡然一笑,道,“郡王一看元某在海棠笺上所书之事,就断定说的是北疆,而且大抵是真的。可见元某确实没有看错人!既然如此,元某的目的,郡王又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他吐了口气,悠然道,“也不过是,求条活路,最好再将祖上所传的爵位,继续传下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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