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已经归顺你了,还刚刚替你对付过孟氏。”盛惟乔取笑他,“你还怕她拿了我做人质不成?这会儿这客栈必然是里外三圈都是你的人,她们就算拿了我做人质,还能插上翅膀飞出去么?”
“乖囡囡,小心驶得万年船。”容睡鹤微笑道,“不管出身如何,做了盗匪之后,天长地久的耳濡目染之下,这信用往往也就是不翼而飞了!就算暂时看着守信,那也是因为守信的利益比较大而已。所以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多个心眼总没错的。”
盛惟乔斜睨着他,要笑不笑道:“你这是在提醒我,往后对你的话,听听就算了?没事就得防着你?”
“乖囡囡,这是对外人啊!”容睡鹤痛心疾首,“你家睡哥哥一心一意为你好,你怎么老是用你家睡哥哥教你的法子,来对付你睡哥哥?”
盛惟乔道:“这能怪我嘛?我成天待在闺阁里,出入除了下人就是姨母,学了新法子,不在你身上练手,难道去找姨母?姨母可不会让着我!”
容睡鹤就笑了:“噢,乖囡囡还知道你家睡哥哥让着你啊?”
“对了,这位吴大当家,是怎么坐上吉山盗大当家之位的?”盛惟乔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水呷了口,问道,“她年纪放在没出阁的女孩儿里头虽然算是大的了,但作为横行西疆的匪徒之首,却是忒年轻了点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对吉山盗的了解,大抵是来自老师去后,整理遗物时看到的手书。”容睡鹤沉吟道,“她应该是近年才继承了大当家之位的,吉山盗原本应该是她爹爹主持。大约他爹爹膝下无子,她又能力出众,所以在她爹爹去后,把这位子传了下来吧!”
盛惟乔道:“啊,那也很厉害了。”
又问,“她爹爹是什么来路啊?吉山盗跟西疆军那么有渊源,你说她爹爹会不会是西疆军以前的将领?没准还是郦圣绪他爹的同僚呢?”
“乖囡囡,都离长安这么远了,你居然还会想起姓郦的?”容睡鹤挑了挑眉,“你这是不想好了?”
“我看你这醋劲儿,才是不想好了!”盛惟乔笑着打了他一下,“醋哥哥,你自己酸着吧,时候不早,我要去给吴大当家推荐钗环衣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