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秦笙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息的样子,他体内的戾气就无法控制。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不,没有下一次了,以后我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他脸色黑沉的样子,犹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实在是可怕到了极点,那人也是被吓破了胆,慌忙求饶。
“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也是匿名打的电话,而且我听得出来是用了变声器。”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人也是痛哭流涕,说着就要去抓顾南睿的裤脚,只是却被他嫌恶的踢开。
“查。”
顾南睿没有在理会那个男人,毕竟这只是一个最小的小虾米而已。
既然对方已经开始行动,这分明是要出个意外消无声息的将秦笙给弄死。
但这件事情他不揪出对方来,就不可能会结束。
想到这一点,顾南睿的心更是沉了沉。
肖杉颌首领命,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上次温常茹推秦笙这件事情,可能是临时起意,但是这一件事情分明就是在谋划。
这样其中的恐怖程度,就要严重得多。
顾南睿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回去的时候秦笙刚好起床,他上前去将秦笙抱入了怀中。
秦笙还在迷迷糊糊之间,就被顾南睿给抱住了。
也是有点懵,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怎么了?”但是顾南睿抱着她的手却仍旧没有松开,反到是收紧了几分。
“没事,就是想要多抱抱你。”
秦笙还以为是之前的事情吓到他了,也就没有在继续推开他,反倒是伸手将他精壮的腰肢给圈了起来。
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让他感受到自己。
“我不是好好的吗?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下一次我一定会距离这些人远一点,放心没事的。”
听着她反过来安抚自己的话,顾南睿的心里更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嗯。”
只能够轻声的应着她。
秦笙出车祸住院的消息,并没有瞒着,所以当天晚上顾霆骁很久收到了消息。
“而且,我听说他们在查这件事情,像是有人有意为之。”
任重面色沉稳的站在顾霆骁的面前,将这些事情一一的汇报。
“嗯,我知道了。”
“叶玉枫那边进一步的合作怎么样了?”
这一次,他也是打算大量的投入,因为有了之前的成功,两家已经有了信任的关系,在这个时候大量的投入,是最好的做法。
毕竟,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秦笙跟顾南睿,随时都会结婚,他绝对要在那之前,将他那边的公司全部收回来。
这样,他就有了能够控制顾南睿的权利。
到时候,他才会听自己的话,不跟秦笙在一起。
“已经谈拢了,只要我们这边资金到位,那边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任重看了看流程,都是一步步的在操作,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嗯,从明天开始,从集团账户上流出资金朝他们那边打过去吧!”
得到这话,任重点了点头。
然而,等到任重将所有事情都忙好了收拾离开了之后,顾霆骁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拿着自己的衣服就朝外面走了。
老宅易彤的房间里,她拿着有变声器的电话卡给国外的那人打着电话。
“我说了,我要弄死那个女人,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只要你配合我,顾氏集团以后到达我的手里之后,一定分你一半。”
“呵呵,你以为秦笙是那么好容易弄死的?”
从下午秦笙出事之后,她的身边已经被人给保护着了,他的人想要在渗入进去,很难了。
“我不管,你之前答应我的,否则的话,剩下的钱我不可能给你。”
易彤的面容上全是扭曲,知道想要那个女人是宫贞儿的女儿只要想到那个女人是顾南睿的女人。
这以后,会跟她争夺顾家的财产,她的心里的妒火就抑制不住的熊熊燃烧着。
“哼,别以为你开了变声器我就不知道你是谁,蠢女人,信不信明天我弄死你?”
“剩下的钱,一分不少的给我,否则的话……”
对方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但那是什么意思,易彤心里哪里还能够不明白?
顿时,心里又气又恼。
但是却又可奈何,只能够将剩下的钱给转过去,否则的话,对方真的要狗急了跳墙,就麻烦了。
钱花了,然而秦笙那贱女人还好好的活着,光是想到这一点,易彤就觉得心里十分的不爽。
如果不是顾南睿护着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还不是依靠男人的贱胚子,跟你那个妈有什么区别?”
想到宫贞儿当年的事情,易彤就满心的怒火。
可就在此刻,她的房门被推开。“嘭……”
门撞击在墙体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也是吓得易彤捂着胸口跳了跳。
看着眼前的顾霆骁,易彤本能的朝后面退了退。
显然那天的事情给她也是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抑制不住的发抖,就连简单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易彤,秦笙车祸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
虽然是询问,但是其中却是肯定。
这让易彤既感觉到害怕,又觉得愤怒,秦笙出车祸他凭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
“不是我。”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顾霆骁是谁?掌握着长个顾氏集团命脉的男人。
她的这点小情绪,还能够逃得过他的眼?
“不是你?”
顾霆骁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易彤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这脚步直接踏在了她的心上。
像是要将她整颗心脏给碾碎一般。
“易彤,我告诉你,如果秦笙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管是不是你,我第一个就会杀了你。”
阴冷,嗜血。
这是此刻顾霆骁给她的感觉,她被吓得心脏都像是停止了跳动,狠狠地吞了吞唾沫。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她不知道,但此刻她也想不到那么多的事情。
虽然害怕,但是听到他的这些话,心底却满是愤怒。当年一个宫贞儿让他失去理智的疯狂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