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居然下如此毒手。我们密族公约不能够再拿着佛怒草出来祸害一方,你们既然做出如此之事。”君吴哥怒道!
“哈哈,别忘了是你们君家不守约在前的,如今你们交不出君无月,恶兽破印就在眼前了,我们便做出在过分的事情,都是有道理的,现在就来接受我们石家的怒火吧!”时延年振臂一挥,身后的弟子们齐齐含住佛手珠,开始像高处飞去,拿出被晒干后的佛怒草向四处挥洒起来。
“你们!”君无歌见状放弃纠缠,直接吩咐周围左右的家族子弟们。“赶快去通知各各堂口的长老,直接放弃抵抗,向外走,越远越好!”
说着君无歌催动功力起身向远处飞跃,时延年见状喊道:“别想跑!”
随即跟上去要动手,他发动全部功力跟上君无歌,今日他只要拖住君无歌就行了,他心里想到,简直不要太轻松。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刚刚到离他一丈的距离,哪曾想到君无歌只是佯装要走而已,他第一时间便回头给了时延年一掌。
时延年本就不以为身法见长,他此番已经是催动全部功力去追君无歌,没想到君无歌回身就是如此狠辣的一掌。
“噗!”时延年口吐鲜血,摔倒在地,旁边立即有时家子弟赶上来扶助,他们正要替时延年去追。
时延年摆手道:“不用去了,想不到这小子功力到了如此地步,我们大事要紧,扶我出去,你们按照计划行动。”
“是!”周围弟子齐齐领命,除去扶着时延年出去的几个人,其余人四散开来,开始在府里留住想要逃跑的人员,并四处放火。
拥有佛手珠的他们完全不被佛怒草影响,而开始吸入佛怒草的君家大众则开始渐渐精神不济,更是没办法和时家的人对拼,时家众人有备而来,也不求得胜,只要能缠住他们即可。
君无歌此时心如急焚,他完全没想到,时家竟然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情来。动用佛怒草并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佛怒草会在他肆意过的地方留下痕迹。这片地方从此之后,无论是土质还是水质都会受到影响。至少十年之内再有人过来,都无法生还,可谓除了佛怒草之外,寸草不生就是如此了。
时家众人根本不是君无歌的对手,但是如今,他完全不能够把时间浪费在和时家众人缠斗上面。这天刮的是西风,风从西边吹来,东边那边是浓烈的烟尘,他要抓紧时间,能够救出一个核心子弟便是一个,君家不能就此覆灭。他朝堂口一一奔去,然后吩咐长老带着他们所能带的最少的人赶紧向西边逃去。
君无歌一个个地方的去着,每个长老能护着的人数有限,但是毕竟是能留下的火种。君无歌在府里的西边守着,时家众人赶来阻拦的人都被他一一斩杀,下手狠辣决绝,一个活口都没有。
不过一会儿,衣衫竟已经沾染成血衣,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任何过来阻拦的时家人都不过一息之敌,整个人仿若修罗。
时家众人被威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来犯,任凭君无歌候在那里,只到第13个长老带着几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冲天的火光将周围的空气都烧得扭曲。
君无歌的一部分发丝因为靠的过于接近而卷曲起来,他仿若没有知觉一样,定定地望着这场大火。
君家自这场大火后,还能被称为君家吗?还能够立足于密族当中吗?
佛怒草的气味越来越明显了,他又坚持站立了一会儿。
身后有人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哭声.越来越大了。
再没有人出来了。
也不会再有人了。
那些父母手足,那些音容笑貌,那些美好的回忆,乘着.渐渐小下来的风慢慢远去了。
剩余的所有都将要覆灭在.这场大火里。
他转身,带着剩余的人向西行去。
“堂主,我们不追了吗?”一个小弟问时延年。
“不用了,君无歌的功力确实了得,剩下的事就不是我们的了,交给月堂的人去办就好了。”时延年道。
没想到君无月确实不在君家大本营里头,这么一场大火,君家大伤元气,死伤无数,剩下的人不过区区百人,就这样也没把君无月逼出来。这君家还真是昏了头,时延年心里想到。不过跟他可没关系了,他任务也算是基本完成,就是君无歌这小子功力大超过所有人的意料,让君家多了这么多活口。
“传我命令,所有人修整,一炷香后回去!”
时延年看着眼前这场久久不散的大火,撇了撇嘴。
是你君家不守信在先,如今恶兽封印已经松动,居然还不把君无月交出来。等恶兽出来,到时候天下生灵涂炭,这点子佛怒草怎么能跟恶兽比。
时家和君家当年一齐封印恶兽,用的是血脉相关的特殊秘法,这特殊秘法只有时家和君家两家有着直系血脉的传人才能修行成功。
可是恶兽虽然被封印,但是却没死,只要它没死便会一直冲击封印,想要逃出来,因此封印总是一年比一年更松垮。
随着时间远去,他们的传人才发现封印竟然已经松动到需要修补的境地了。
被逼无奈,时家和君家的先祖定下一条规矩,两家轮流每隔20年出一位修炼特殊秘法的子弟去以身修补封印。
之所以要以身修补,是因为随着时间的过去,两家能修炼出特殊秘法的人越来越少了,血脉也越来越稀薄,完全不能发货特殊秘法本身的威力,所以只能以血肉来弥补。
但是后来,随着时家的势力渐渐壮大,君家逐渐不如他后,他便开始违约。原本的轮流出人,变成了全部由君家来奉献。
君无歌天纵奇才,本来终于能改变这局面,没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君家遭遇如此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