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澜青愈发慌乱。
半晌,她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醉了。”
回应她的是他更为明显的低低笑声。
“醉了也能吻你,”单手捧住她的脸指腹情不自禁地摩挲,郁随慢慢吻至她耳畔吐出剩下的话,“也能……你。”
那个轻佻的字模糊在他的唇息中。
许澜青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极端紊乱,双手胡乱撑着流理台,她身体就要往后仰,又被他手臂用力地揽住。
“许澜青,”她听到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又以极致缓慢的厮磨诱哄她,“你也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像威胁像控诉,又像在委屈,就像先前在卧室里他说他不舒服,也像是方才他问她还想去哪,不许她走一样。
脑中隐隐涌出猜测,但她不敢深想。
“唔。”唇瓣突然被咬了下。
许澜青心尖猛地一颤,随即对上他更加幽沉像是要她拆骨入腹的眼神。
“我是你丈夫。”他盯着她哑声说。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一下缠上心脏层层包裹,许澜青胸膛起伏得更剧烈了,红唇几度翕动,她回应:“嗯。”
目光碰撞,他的眼神又深了几寸,她忽然有强烈的预感他还在等她说什么。
手指紧攥了又攥,眼睫扑闪着,这一刻许澜青说不清究竟是被他的眼神蛊惑,还是郁母今晚的那些话影响了她,她终是说出那句:“你是我……丈夫。”
他笑了,分明是欢喜的温温的笑意覆满了他深眸,笑得纯粹。
许澜青竟是再一次忘了呼吸,脑中忽然就冒出了在毛里求斯第一晚时桑偌和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当初他们在一起时的状态。
他的确不怎么笑,的确为人冷漠。
可现在……
过去和如今交错着回忆,好像有什么在一点点地吞噬她的心,让她迷失,又好像有声音在蛊惑她,不如就放纵一次。
许澜青紧紧攥着指尖,忘了呼吸也忘了眨眼,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悸动蔓延。
直至,她猛然间察觉她的睡袍带子被他扯开,他的长指就要碰到里面的睡裙……
“嗡”的一声,许澜青脑袋炸开。
“郁随!”她想也没想抓住他的手,慌乱也羞赧,本就染上嫣红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红得像是能滴出血。
他的手顷刻间主动强势地反握住了她的,并和她十指交.缠。
下一瞬,他只用单手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抱上了流理台,和方才一样的姿势,不等她有所反应,他的吻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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