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上前敲了敲这个门,对他来说,不管是金教授在不在家,总算是找到地方了!
徐言对于如此之破败景象却并不在意,原因很简单,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朝。
越是在这种人堆里就找不到的地方,才能找到所谓的大才大贤!
这金教授虽说脑瓜子简单一根筋,可是也的确是个练武的材料,而且功夫也不错,只不过他缺少真气,却偏偏带着真气到处乱跑。
要知道能够修炼真气的人,实际上在这世间并不多!
徐言自己毕竟失忆对于很多的记忆已经很难找寻,除了要一点点的借助林氏集团,抽丝剥茧之外,他对于结交这样的一个江湖人士倒也颇有兴趣。
毕竟拥有真气的人对于徐言来说只有两种结果可能,第一种是自己不知道,这种的是最好的,以避免使用真气去干什么坏事!
第二个,无非是使用真气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倘若做好事,成为所谓的朋友,对于徐言来说是好上加好。
倘若是做坏事,徐言秉承自己体内的霸道真气,就需要跟人家好好商量商量!
虽说不至于把人干掉的,干掉人的事儿是归法律去管,对于自身来说,希望对方能够改邪归正是最主要的,对吧?
可是人不就是这样,若是三尺弱童手持一把利刃,倘若会些功夫,恃强凌弱也不是不能!
说到底,倘若没了真气,这人也就踏踏实实的了。
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开,倒是胡同口闪现了那位摇着蒲扇穿着白背心儿的老大爷直勾勾的瞅着他,“你找这个人呢,他不在!”
“好久没有交房租了,晚上能回来就不错了,就怕房东找他麻烦!”
徐言鼻子差点没气歪,折腾了半天,这哥们儿居然还是个租客,而且还欠了好长时间的房租。
哎呀,这下有点麻烦了,自己当时可没要他的电话,只要这个地址,本来还想攀谈攀谈,没想到警察很快就赶到了,这家伙也够猛的,抱着自己的徒弟就跑了!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是怪异,于是徐言一转身冲那老大爷一拱手,“谢谢您了,那您要是看着他,就给他托个话!”
徐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了老大爷,“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你就说前两天我跟他在桥上相遇,找他有点事儿!”
“什么桥啊?”
“高速桥!”
“行了老大爷,你把这个给他就行了,我谢谢您了!”
说着徐言晃晃悠悠的骑着共享单车又往外走。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老大爷拿着那张纸琢磨了一下,竟然揣到了自己的大裤衩子里,一回身,又回到了自己的遮阳伞下,继续睡!
然而,老头这个动作显然让徐言觉得有些奇怪?
怪了,这老头明明搞不明白什么状况,你不知道他是真装糊涂还是假装糊涂,这倒也罢了,为什么自己跑到这里来敲门找人,这老头会在门口跟自己说人不在,而自己这要走了,老头又回去去睡觉?
那这老头到底是睡觉,还是在这儿盯梢啊,怎么瞅怎么这么别扭啊?
于是徐言调转车头,然后又凑到了老头儿跟前儿,看了看左右,发现感觉这里面还有点怪事儿,于是他笑了笑道:“我说老爷子,要不要我请你吃个中午饭呢?”
老头眼睛也不抬,“吃饭,烤肉宛呢?还是东来顺啊?”
徐言哪知道这是什么烤肉宛又是东来顺,他也听不懂这老头说的是什么地方,于是他嘿嘿一笑,“可以啊,老爷子,你要吃我就请你呗,不过你得如实相告行不行?”
老头慢慢挑开眼皮,问道:“你不是在拿老头子开玩笑吧?”
徐言哈哈一笑道:“不能开老爷子的玩笑,我要请你吃饭是真心请你,只是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您看怎么样??”
老爷子把嘴一撇,“那算了吧。这一套老爷子我懒得应对!”
看样子经验还挺丰富,徐言锲而不舍,“那您跟我说说看,这金教授到底在不在家?我总觉得他在家,可是他又不肯出来,您说他被房东追得一塌糊涂,那也没关系,可是老爷子你是不是在这儿给他放哨了?他一个月得给你几个钱儿吧?”
老头儿把嘴一撇,装作糊涂,反正你说什么他也不听,就在这时,离得老远那边儿,靠这边,有一个很猛的声音传过来,“这小子谁呀?是不是真来挑事儿?要不要我揍他一顿?”
“拉倒吧,你还能打得过他?”
这话题说起来就不善,徐言转过头一看,嚯,一群孩子,连冒着鼻涕泡儿都跟过来了,但是撸胳膊挽袖子是两个标志性的人物。是一个是梳了个朝天辫儿,这鞭上还染着各种各样的颜色,你要说他是哈韩吧,还不像,说哈日吧也不像,弄这个辫子还挺长!
看那样,这形象带一个所谓的超黑墨镜,还挺酷的,穿的一身皮衣上面还带着铜钉,活脱脱的就好像是那唱摇滚,尤其是硬核摇滚的那批人,不过这个人瘦小枯干,这么说吧,活脱脱的就像一个行走的骷髅,实在是太瘦了,皮包骨头!
旁边那个徐言一下子就看得出来,这不是那天在高速路上打架的那位,也就是鼻孔和眼睛朝天,不过他换了打扮,他倒是把他的头发剃的更短了,与旁边的这个朝天辫儿完全不同,这位浑身上下穿的还有那么一点儿的仙风道骨!
仔细一看,原来是所谓的那种汉服,徐言再仔细一看,觉得有些熟悉,哦,是那个所谓的金教授的武馆道服,这位也有点特征,当初他被金馆长和自己一人一脚把屁股直接踢飞,整个人躺在地上只能眼睛瞅着天,后来金教授扛着他就好,现在看起来虽然很熟悉,但是这家伙却变得很有趣!
有趣的在于徐言觉得这个家伙和旁边那个骨瘦如柴的相比,干脆就是一个麻杆儿,也就是说旁边那是个行走的骷髅架子,这个干脆就像一个瘦竹竿!
周围还围了一大群小孩,还那样十四五的,13四的,十一二的,拿着棒棒糖鼻涕套着鼻涕的全都有,一群七八个孩子晃晃悠悠的,居然还有孩子,脖子上挎着黄皮包里面鼓鼓当当的,看这样应该就是砖头!
要是再弄个什么三角刮刀的,没准都能捅人了!
徐言大概就明白,这就是标准的胡同串子,在这座城市里有所谓的胡同文化,就有这种所谓的胡同大院儿的说法,小孩们一个个大院的归属,以家庭为单位,或者是一个大院里,十几户人家的小孩聚成了一堆,与这个结盟与那个不对付,十几岁就打打闹闹一顿打架,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
徐言大概能明白,看样子这两位,估计就是所谓的孩子王,以至于旁边那个瘦竹竿儿,后来还招集了一批人,租了4辆黑车,然后在金教授的带领之下围攻自己和林大小姐,哎哟,他雇的那帮人被自己揍得够呛,可是这瘦竹竿也就是挨了一屁股,现在金教授不出现,这两位倒是出现还真是有趣!
走到跟前瘦竹竿一看,哎哟,我的妈呀,这不是那位吗?掉头就想跑,甚至抓着那个摇滚范儿就往外跑!
这两位往后撤,前面那帮孩子不知所措,徐言一个闪身,一下子就好像变成了长臂猿一样,一把抓住了那个瘦竹竿儿的胳膊,稍微往后一拽着,瘦竹竿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停停停停停,哎呀,踏破铁鞋无觅处,总算是让我找点儿线索,这不是亲爱的金教授的大弟子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儿呢,上一次你和你师傅跑的还那叫一个快!”
“哎呀,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