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聆香走过来,问道:“穆姐姐,所以你们到底想干嘛呀?”
穆弦歌道:“我和南离澈无意间发现,他可能跟之前追杀我的人有关。所以把他带出去,慢慢盘问。”
顾聆香惊道:“我记得我记得,他们还有一个婴儿形状的铃铛,摇一摇那个铃铛就能控制你。”
穆弦歌点点头:“好了,我们的事办完了,接下来该去办你的了。”
“我的?我的什么……”顾聆香说到一半,猛地反应起来。
她的事,当然就是跟李玲娘之间的恩怨啊。
穆弦歌道:“今天也不早了,先回客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去找李玲娘。”
顾聆香看着有点失落了,还是点了点头。
回客栈的路上,他们跟散步似的慢慢悠悠地走。
穆弦歌道:“这事其实还挺合适的,若非先让纪云安打疼了赵河溪,咱们还真不能轻易带走祭瑟。”
南离澈道:“祭瑟在南疆的风评不好,就算没有纪云安那件事,他突然消失,也不会在南疆引起恐慌。”
南离澈说的都是大实话,祭瑟虽然的确在南疆有点势力,但是他对于南疆来说并不重要。
甚至要是一开始就没有祭瑟,兴许南疆还能太平点。
一路上,南离澈和穆弦歌聊着,沈砚清苏玉蛮偶尔插句嘴,顾红衣径自悠哉悠哉地走着,谁也没理。
剩下穆花时和顾聆香,各有各的千愁万绪。
回到客栈之后,穆弦歌没直接回她和南离澈的房间,而是先去了穆花时那儿。
但是南离澈这儿刚刚关门没一会儿,穆弦歌又过来取敲门。
“过来帮我护个法。”打开房门,穆弦歌笑着跟南离澈说。
南离澈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看到穆弦歌就心里高兴,轻笑着点点头,跟她一起去找穆花时。
沈砚清苏玉蛮自觉地在他们门外守着,虽然也明知道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但是遇到正事时,他们在外面帮南离澈守门,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穆花时的房门紧闭,里面却时不时地透出光来。
大约持续了一个时辰,穆弦歌才终于将穆花时体内的蛊解开。
由于这只蛊在穆花时体内待的时间太久了,虽然后来一直有顾红衣帮忙控制,却还是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也是解蛊的时候穆弦歌才发现自己在之前不了解的情况下给穆花时服的那些不对症的药丸有多么的害人,可以说如果没有那些药的话穆花时还能少受点苦。
从未失手的毒医圣手穆弦歌也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把对症下药的重要性。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刚刚解蛊的穆花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好在穆弦歌这次提前跟顾红衣要了恢复的药,助他服下之后,又扶他上床休息,看着穆花时无事之后,穆弦歌才和南离澈离开他的房间。
再要回房间的时候,穆弦歌却又打断了一下。
“我想去看看香香,她应该还没睡。”
南离澈知道穆弦歌记挂顾聆香,只说了句“本王等你”,就目送她去向顾聆香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