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瑶打量了面前的保镖,看他们面无表情的模样,估量着自己能闯进去的几率是0。
更何况,宋承的底细她并不是特别清楚,贸贸然的和他作对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江夏瑶上楼去了宋暖暖父母的病房。
宋建还没有醒过来,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宋母坐在他的床前,面容憔悴,头发有些都已经发白了,仿佛一夜老了十岁。
江夏瑶心里有些泛酸,难受。
在宋承回国这件事还未发生的时候,宋暖暖和她们是很温馨的三口之间,曾经有一次江夏瑶跟着宋暖暖回家,宋母十分热情的跟她聊着一些热点新闻。
那种久违的温暖让她许久都没有平静下来。
那才是一个家。
明明已经过了三年,可那时候的场景仿佛仍旧历历在目。
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江夏瑶抬头眨了眨眼睛,尽力的将眼泪忍回去,这才进了门。
唯恐惊到她,江夏瑶尽可能的放低了声音。
“宋阿姨。”
“夏瑶啊。”宋母低下头,悄无声息的将眼泪擦掉,“你来了。”
“宋叔叔怎么样了?”
宋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醒。”
江夏瑶忽然想到了什么。
“诊治的是本院的医生吗?”
“不是,是宋承从国外请来的。”
听宋母这么说,江夏瑶感觉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宋母情绪有些复杂,“说起来,这段时间他也挺辛苦的,一边要照顾公司,一边还要照顾家里这边。”
看来宋母还不知道宋承做的这些事。
也好,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江夏瑶又闲聊般和宋母聊了几句,看了眼这段时间医生给开的药,心里默默的记了下来。
离开病房之后,江夏瑶将这些药名全部记在了手机上,随后去了一趟唐墨的办公室。
听完她的意思之后,唐墨大概明白下来,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随后走到办公桌后,朝她说道:“宋建那边的情况我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有一个同事接手过两天,说看起来发病情况像心梗,但仔细观察,又与心梗有很多不同,好像是一种新型的病理,能麻痹人的心脏。”
“他本来想继续研究,可两天之后宋承就找了院长,强制把他给换掉了。”
“唐院长?”
江夏瑶诧异。
唐院长是唐墨的父亲,也是医院的院长。
“是,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他没说。”唐墨眼神有些不太聚焦的看着不远处的墙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很快他便回过神来。
“这些药都是国外的,有时间我问一下我美国医院的朋友,看看他那儿怎么说的。”
唐墨将药名抄了一份。
江夏瑶连忙道谢。
“这没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正好我也想研究一下到底什么情况,而且,对方是你的朋友,就算你不来,三哥也会来找我的,三哥把你的事看的比自己的事还重。”
唐墨忍不住笑道。
恰好这时纪寒渊的电话打了过来,唐墨朝她晃了下手机,“喏,说曹操曹操到。”
江夏瑶没别的事情,便让唐墨先忙,自己起身离开了。
刚出门,江夏瑶正考虑着怎么去见宋暖暖,这时手机上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江夏瑶直接接了起来。
“少夫人,江志远死了。”
刚一接通,江夏瑶便听对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