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硬生生地挨了白朵儿好几下,一声都没有吭。
墨子卿看着情况不对,哪里能够让白朵儿随便打人?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那么白朵儿哪里有什么名声啊?
怕是第二天,明都的大街小巷都会在议论,白丞相的千金白朵儿是一个会打人的河东妇的。
墨子卿好不容易才拉住了白朵儿,柔声劝着,“好了,朵儿,别生气,你要是再打下去,一会儿所有人都该来围观了。”
白朵儿听了墨子卿的这一句劝诫才算是勉强忍下了自己心里面的那口恶气。
“好了,今天便放过你这个登徒子了。”
在沈北羽的人生字典当中,挨打可以,但是,被侮辱不可以。自己根本不是登徒子,怎么可以平白受了这种侮辱和冤屈呢?
“姑娘,想必您真的是误会了,北羽不是登徒子。”沈北羽的声音十分好听,耐心地解释着。
但是,火冒三丈的白朵儿哪里静得下来?恨不得再冲上去打沈北羽一顿。
沈北羽见白朵儿又要打上来的样子,急急忙忙地向后退了两步。
“还说自己不是登徒子?”白朵儿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本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结果呢?竟然敢随便找理由就想看人家姑娘的玉足,你不是登徒子,谁是登徒子?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墨子卿头疼,急忙喊住了白朵儿,“小声点儿。”
“姑娘,您真的误会了。”沈北羽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水,有些无奈地说道,“姑娘,北羽刚刚让站起来,只是想捡这个罢了。”沈北羽蹲下了身子,捡起了一根竹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