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弦觉得这一点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否则的话,让乔安安在误会自己可就不好了。
“恩,我知道,谢谢你,百里弦,谢谢你让我感觉到了信任,也感觉到了被信任的感觉。”
乔安安看着百里弦跟自己解释,不由地大为感动,别人不知道百里弦,但是她知道,也清楚百里弦的家世。
百里弦完全没有必要给自己解释这些,但是他还是说了,说明了他对自己的信任。
或许之前自己总觉得明明已经对百里弦心动了,真的是被他感动了,但是有些话还是不愿意说,或许不是不愿意说,只是不想去说吧。
“百里弦,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下。”乔安安一直想着百里弦说的病的问题,她觉得自己要是不问清楚,肯定是觉都睡不好的。
“怎么了?”百里弦看着乔安安绯红的小脸,不知道这个小女人是想到什么了,竟然还害羞了,让他大为好奇。
“就是,就是你的病。”乔安安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口了。
明明之前百里弦身体有问题时候,自己还带着手套摸到,但是现在,别说是摸了,就是看一眼都没有勇气了,就这样的自己,她还怎么当个男科医生。
“我的病我没有骗你,确实就是这个情况,所以说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心里不抗拒你,很喜欢你,包括我的身体,至于别人的话,我觉得无所谓。”
百里弦本来就不想再看这个病了,自己生理是没有问题的,这个自己比谁都清楚,但是自己心里的问题,自己也比谁都清楚。
或许说除了乔安安没有人知道自己是抗拒被女人接触的,可以说是有点怕,但是自己作为百里家的总裁,是不能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弱点的,所以这么多年来,也习惯了。
“恩,你放心,我会继续研究的,一定会治好你的。”乔安安低着头,羞红了脸,自己明明是很专业的在说病情,但是为什么会觉得羞涩呢。
百里弦看着面若桃花的乔安安,鲜少见这个小女人害羞,但是现在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有一个小女儿家的娇俏,忍不住想抱怀里好好亲吻一番。
但是也是怕吓着乔安安了,还是就此作罢。
“不用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也省的有的人不放心,害怕我乱来。”不由地想笑,这个小女人啊,真的是可爱的让他这辈子都放不开手了。
“才不是呢,我什么都没有不放心,怎么会。”乔安安无力的替自己辩解着,反驳着,虽然说的话,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就是了。
百里弦忍不住了,一把就把乔安安抱进怀里,闻着那小女人的体香,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满足,如果能一辈子都这个样子,那该多好。
乔安安虽然很想百里弦就这样挺好的,但是这个是病,就要治疗,她更希望自己的男人不会去因为心里的原因去害怕谁,畏惧谁,她乔安安的男人必须是身心健康的,这个是必须的。
“安安,抱着你,有你真好。”百里弦庆幸自己过来了,没有让他们因为误会真的分开了,要不然他可能会错过了自己这辈子的宝贝。
乔安安,是他值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珍惜,去呵护,去保护的人。
既然她自己保护不好自己,那么他就帮她帮助好她,让她不用受到任何伤害,至于苏悠悠,也到时候了,不能让她这么猖狂下去了,这次苏悠悠竟然差点毁了他的幸福。
曾经觉得苏悠悠的存在不过是提醒自己曾经做错过事情,但是现在苏悠悠已经没有必要存在了,那个错误对自己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不过从内心来讲,他还是不希望苏悠悠出什么事情的,毕竟说曾经有过那么一段,他也知道苏悠悠爱他,也清楚的说过不会接受了。
但是这样的苏悠悠害继续纠缠下去,妄想破坏他的家庭,这个时候苏悠悠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性了。
如果说真的有存在的必要性,那么一定是因为苏悠悠这个女人,他还不能动。
毕竟是乔安安的苏小姐,自己不经过乔安安的同意动了,觉得不太好,虽然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好。
但是他知道乔安安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不是苏悠悠犯了什么无法原谅的错误,绝对是不会动苏悠悠的。
所以也不想让乔安安为难,百里弦就一直把这件事给搁置了,主要也是因为曾经的事情,百里弦不想对苏悠悠下手。
但是关于苏悠悠的事情,总是要处理的,就算是不动苏悠悠,也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他百里弦的女人不是这么好热惹的,真的这么不长眼,那他收拾起来也不用去考虑什么了。
“弦,我想你。”乔安安不由自主的靠在百里弦的肩上,感受着这样真实的温度。
让乔安安感觉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就像是找到了家的孩子一样,让乔安安感觉激动的不行了。
这几天虽然她天天用工作,用照顾他们两孩子,出去买东西等等借口过来麻痹自己。
但是总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特别想百里弦,想问问百里弦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当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但是自己不敢,不敢去问,也不想知道,她害怕知道的结果她承担不起,所以现在乔安安特别感谢百里弦,没有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乔安安。
让乔安安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自己不用自己去照顾他们两孩子,自己还是有依靠的。
在国外的五年,乔安安从来没有指望过别人,但是现在回国了以后,跟百里弦在一起一阵子以后,好像是习惯了生命中有那么一个人。
所以乔安安突然自己带着他们两孩子在这边生活,总是觉得怎么都适应不了了,觉得自己照顾不了他们两孩子。
有很多事情都需要百里弦的存在,但是百里弦毕竟不是她的了,可能这就是习惯了一个人存在以后,在把这个人从自己生命中剔除掉,总是觉得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