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在说些什么?
他和战北辰不是那样的关系吗?这会儿看起来为什么像是要撮合他们呢?木深深又有些困惑。
“人都给你叫出来了,难不成还要我代替你?”陆柏弯身拿起台面上的一瓶酒,咕噜噜喝了两口,随后对木深深说:“小木木,这些年你太累了,一次也没醉过吧?我要是你,我早醉了。你也别绷着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谁像你这么放荡!”战北辰凉凉地说。
“是啊,陆柏放荡,我也放荡,只有你战北辰不放荡。你多高贵,多完美。”木深深忍不住怼道。就是喜欢逮着人强吻,吻完还说是别人勾引的而已,所以他怎么能放荡呢。
一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对战北辰生出了莫名的情愫,木深深心底就说不出的难过。
要是两情相悦也就算了,偏偏人家只是征服,只是戏弄她。
木深深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
战北辰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不准喝!”
“放手,战先生,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没身份没资格管我。”
“我和你没关系?嗯?”战北辰移开了他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你是想让我当着陆柏的面确认一下我们的关系?”
说着,就倾身来吻她。
“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嘛。”陆柏耸了耸肩,“两位随意,我去吹吹风。”
陆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可太难了,这个破战北辰有什么好,为了撮合他们两个,他还得喝醉酒,把木深深骗出来。结果,还被战大傻给了一拳,嘶,下巴好疼。
要不是看他明明爱人家爱得死去活来,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才懒得管他们这破事呢。
现在在战子渊和他的助攻下,两人干柴烈火地已经快烧起来了,他要是不出手,他们保证还一直纯纯地吻,没那么容易突破底线的。
战北辰执着的恨,在他看来实在毫无必要。
人都不在了,也不能死而复生,他这样执着,何尝不是打扰逝者安息。
再说,木深深多无辜啊,她什么都不知道。
“陆柏,你去吹什么风啊,你这样晃,会摔跤的。”木深深边说着,边要甩开战北辰的钳制。
“他要吹风,你跟着去看看啊,别让他摔跤。”
“你再敢关心别的男人,我……”战北辰搬回木深深的脸。
“你……你怎么样?”
回答她的,是他再一次的热吻,狠吻,狼吻。
吻着的同时,他把她往前一推,压在了沙发上。
这一天时间就被他吻了三次了,木深深此刻头脑清醒,用力推拒他,咬紧牙关不肯让他得逞。
她的抵抗在他面前根本就是形同虚设,稍一用力,他就翘开了她的贝齿,再次长驱直入。
陆柏,你大爷的,我好心好意地来救你,原来你和他穿一条裤子,跑出去吹什么风,你分明就是个拉皮条的。
从不说脏话的木深深也被惹毛了,在心里狠狠地骂了陆柏一顿。下一秒她重重地咬了一口战北辰的舌头,明知道这招没用,奈何推不开他,挣不脱他,而且再被他亲下去,她会沉沦的。
战北辰当然也知道她会沉沦,他本来就要亲服了她。
还要,睡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