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中举一直在暗示大家,他和魏曼云是真心相爱的,他们的婚姻应该得到祝福,听的人还以为木姗姗是个很小的小姑娘,是他再婚后生的。
尽管木深深也提及了这点,人们是不会听她说什么的。
战北辰点明了这点,众人便听得更清楚明白,这让木中举一下子脸上就挂不住了。
这时迎上前的木中举已经走到战北辰身边,战北辰倾身,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把实情说了,不然你会比魏曼云更惨。”
木中举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魏曼云的确是太惨了,战北辰的手段残忍而冷酷。他根本就不是自己出手,伤害魏曼云的,都是她自己的人。所以无论他们被害得多惨,战北辰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其实从战北辰出现的那一刻,木中举就知道自己做的所有都是无谓的挣扎。他之前听说战北辰护着木深深,在木深深和魏曼云冲突的时候,战北辰忽然出现,他怎么想也觉得不大可能,或许只是巧合。今天看来,根本不是巧合,战北辰似乎真把木深深当回事了。
这不孝女,心思狭隘,无论魏曼云和木姗姗对她多好,她都把她们当成假想敌。
她妹妹想让她帮忙做个最佳设计师她都不肯,还得吓唬吓唬她,她才把作品给了。
木中举想想木深深和她母亲从前的种种,就又气又恨,可是他得罪不起战北辰。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想办法措辞,让他既能把事实说了,又能博得人同情。
“各位,我女婿说得对,木姗姗今年24岁了。当年我太爱我的妻子,一次吵架喝醉酒犯下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出于男人的担当,我对姗姗妈妈负了责任。姗姗妈妈是受害者,我自己也背负对妻子的歉疚多年。”
战北辰冷冷的眼神扫过来,显然是对他特意为自己行为给出的美化言辞很不满意。
木深深也冷冷看着他,现在的他,和她小时候见到过那个他,真的判若两人。
就连他和魏曼云偷情,都能被他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所以你给妻子致歉的方式是联合魏曼云夺走属于我外公家族的一切财产,逼得我母亲抑郁而死,我母亲死后当天就让魏曼云带着木姗姗进门?”木深深目光犀利,她说出的这每一个字都是刻骨的恨。
“没有,我没有逼过你母亲!”当所有人鄙夷的目光看过来,大家不再对木深深指指点点,而是开始一声声地声讨木中举时,木中举赶紧澄清。
“我也没有夺你外公家的财产,你舅舅不擅长经营,魏氏倒闭是木氏接手的,可爸爸接手以后都是在替你舅舅还债。你小,不怪你,但爸爸得说清楚,这真是误会啊。”
“看来木先生并不愿意说出实情,走吧。”战北辰搂着木深深的肩膀,看也不再看木中举。
可木中举害怕啊,他连忙两步追上去,还想继续解释,几名战府的保镖上前,拦住了他。
出了商场,战北辰立即拿开了木深深肩膀上的手,和给她撑腰时的亲热相比,这时完全像换了个人。
“你怎么会正好来这里了?应该不是巧合吧?”
“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