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刻意地制造暧昧气氛,总是会让她有一瞬间的沉迷和忘我,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一定会先于理智出现。
木深深的身体僵了僵,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变清醒。
“战先生什么意思,难道又想要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了?”
“想要拉近距离的,是我战北辰,还是你木深深?”他依然在她耳畔低语,火热的气息不停地在她耳廓处蔓延。她想忍着,身体又忍不住有些轻颤。
“放开我!我什么时候要和你拉近距离了。”
木深深再次用力去挣脱,他却抱得更紧。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我已经让人通知你了,你却还想爬楼梯上来,没错吧?这么想靠近我,为什么到了怀里,又要假意挣脱,木小姐这是想要玩儿什么游戏?”
他还知道她要爬楼梯上来?
“我是想爬楼梯上来的,不过战先生,我并不是要靠近你,你想多了,我是来拿东西的。”
显然这个答案让战北辰并不满意。
一个月来,他有很多次想要出现在这个女人面前,想要贴近她。
她总是那么云淡风轻的,仿佛他不找她,她更乐得自在一样,这让他很不爽。
她就那么想得开?
他想得开可以,他对她冷漠可以,她绝对不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霸道吗?
霸道,这就是他战北辰,战北辰不怕人说他霸道!
“除了拿东西,就一点不想见我?”他把她转了个方向,不容置疑地拉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他,他要在她眼中看到她思念他的情绪。
一个月前他说过,要她爱上他。
木深深的眼中有一瞬间的复杂情绪闪过,很快她就冷笑起来。
“战先生问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想你呢?想这个字,不应该在你和我之间出现。”
“是吗?那应该在你和谁之间出现?”他的大拇指在轻轻摩挲她的下巴,他的眼神依然带着刻意的诱惑,他的声线磁性而又优雅,他身上的味道对她充满着原始的吸引。
她才不会让他肆意地接近,又肆意地离开。
她这一生要么灭情绝爱,要么只会跟真正心意相通的人在一起。
而他,他是一个多冷漠的人,又是多么愚蠢。他甚至相信一个女人,而忽略他自己儿女们的安全。
“可以在我和任何人之间出现,战先生,除了你。”木深深冷冷地说。
她昂着头,没挣脱他对她下巴的钳制。
他俯视着她,眼底渐渐晕起一丝愤怒。
他是战北辰,他怎么可以轻易被这个女人激怒呢,尤其是明知她在特意说这些话的时候。
他听到这句话,应该会放手的。
出乎木深深意料,他的手不仅没有放开,还更加用力摩擦她的下巴,“木小姐,告诉我,为什么我这么特殊?”
“是啊,您是很特殊,很特别,特别地让我反感,特别地让我厌恶,特别地让我想要远离,特别地希望从来没有认识你,特别希望以后一生都不要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