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战北辰老脸一沉。
“贾跃,你在胡说什么?喝醉了吗?”
“大少爷,您看您说的,贾跃什么时候敢喝酒啊,大少爷和木小姐这么尊贵的人在车上,喝酒我不就酒驾了吗?”
木深深听到贾跃那么一句话,心里一下子感觉怪怪的。
难道她还能左右战北辰的心情?
想了想,也就懂了,贾跃这么说无非是见战北辰最近对她有些特别的兴趣,才助攻的吧。
贾跃是他身边的人,贾跃说什么,都是他的意思,假如不是他真实的意思,那就是他想要让他在一旁助攻。
虽然表面上战北辰看起来不像要贾跃多话,他要真不愿意,贾跃敢说吗?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现在都学会信口开河了。”
“我是不是信口开河,大少爷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
“你再敢胡言乱语,就和贾城一起辞职!”
贾跃在倒后镜里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木深深。
“木小姐,我说的话您听懂了吗?要是没听懂,我也没命解释了。”
“闭嘴开车!谁许你开车随意说话了?”
好吧,这下是因为他看了他的美人儿,大少爷恼羞成怒了,还是别惹为妙。
贾跃又重新闭嘴,车厢里陷入沉默。
木深深想要清除掉贾跃说的那句话,却有些做不到。
来的路上贾跃也是这样,似说而不说,要是他真的是战北辰的爪牙,他说的应该是战北辰想说的,那为何她得到的答案又对不上呢?
木深深啊,你又在对这个人胡思乱想了。
她闭上眼睛,准备闭目养神,谁知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的头左摆右摆,好几次都差点撞到窗子上了,每一次都有一只大手帮她挡到那边。
战北辰眯着眼睛看她,心想,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听了贾跃的话,认为他真的爱上她了,或者摸不准他到底爱不爱他,要试试他?
她的呼吸非常均匀,也许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可能晚上睡得不踏实,现在好像倒睡踏实了。
于是战北辰不假思索地把她往自己腿上一揽,木深深找到了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蹭来蹭去,没一会儿她满意了,睡得更沉了。
这回可苦了一直欲求不满的某男,整个人都快呼吸困难了。
听着那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作为男人的贾跃当然懂,连忙默不作声地打下了挡板,把隐私空间留给他们了。
我的大少爷,现在不在墓地了,这是您的私家车,前面开车的是您最值得信任又绝不会偷看偷听,想偷看偷听也没机会的可怜贾跃,您就别收着了,该怎么吃就怎么吃,不要再客气了!
原本还没有太多想法的战北辰,因为贾跃这么“懂事”,越发燥热异常。
而且那埋在他身上的小脑袋瓜子还丝毫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依旧非常不老实地乱蹭。
战北辰咬牙。
小蠢货,你再敢这样磨蹭,就别怪我下手了!
这个想法刚结束,木深深的手就胡乱挥了一下,这次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