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羡手刚搭在方向盘,就看到对面的一辆沃尔沃上,下来一个小男孩。
看着不大,但长得白净。
他俊冷的眉,微皱了下,好像记得某人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小’男生。
不禁冷笑,这种细胳膊细腿,一拳能打趴俩的小孩,还不足以让他产生危机感。
除非某人有必要去眼科检查一下。
刚这样想着,手机叮的一声,弹出一条消息,魏子羡长指点开,眉尾上挑。
陆澄一:【羡哥哥,刚刚你叮嘱我的我都记得了。】
【礼尚往来,我也要叮嘱你几句。】
【好吃好睡,还有就是C国H品牌这个季度的新品,劳烦你帮我代购一下,回来转你钱。】
男人惜字如金的打了个【好】字。
随后笑了下,直接说让他代购东西就完了,还虚假的客气几句叮嘱他,一堆字,关于他的,就四个字。
好吃好睡!
……
中午拍完。
陆澄一坐在宽敞舒适的房车里准备吃午饭,是刘叔送过来的,生怕她吃不好似的,送了六个菜,加上一杯鲜榨的果蔬和一份切好的果盘。
刘叔手艺很好,陆澄一不禁感叹,刘叔做管家可惜了。
有这本事,随便去一家餐馆,都能混个主厨当当。
由于饭菜摆盘太过精致,陆澄一习惯性的拍了张照片想发个微博,问候一下她的粉丝们。
只不过看到那绿色的社交软件时,突然改变了注意。
信息发过去之后,便没等到他的回应,陆澄一也不在乎,吃完午饭之后,小憩了一小会儿,又开始下一轮的拍摄。
魏子羡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六个小时以后了。
陆澄一:【告别难吃的外卖,重新踏上恩格尔系数占比高的生活。】
说的有些夸张。
不过确实比之前的水果沙拉贵上十几倍。
陆澄一坐在保姆车内把玩着手机,今天羡哥哥不在,憬园她说的算了。
电话打给经纪人何大宝,这几天都没见何大宝了,“大宝,我亲爱的经纪人先生,有没有兴趣陪你可爱温柔的美女艺人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
何大宝在一边听的毫无波澜。
面对美女热情的邀请,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那只有一种可能。
何大宝:“不好意思,我可爱温柔的美女艺人小姐,我只接受男人的邀请。
陆澄一哼声:“没趣。”
何大宝最近忙着谈她的代言,拍戏现扬都很少去,加上又交了个新的男朋友,正如胶似漆呢,才不愿意去和陆澄一瞎凑热闹。
陆澄一随意的往后一仰,漫不经心的道:“可惜了,本来打算让你见识见识羡哥哥价值十几亿的大豪宅的,你不乐意算了!”
何大宝一直想见识见识上流社会的大佬,都是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环境里,沾染沾染有钱人的气息,指望能发发他的财运。
因为不敢和羡爷说话,就没去成,“羡爷乐意我去当电灯泡?”
陆澄一满不在意的说:“他出差了,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他立马换了一副德行说:“好了,不说了,我收拾几件衣服,去住大house。”
他跟着陆澄一发的定位,一路来到半山腰的位置,路过一整片枝繁叶茂的红枫林,抬眼望去,就像上帝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画盘里的颜料,缤纷的色彩让人痴醉。
据说这些枫树,是羡爷特地从北纬进口过来的,足足两万多棵。
费了些时间才开出了枫林。
映入眼帘的是一整个如同私人庄园般的住宅,金色铁门旁,站着两个身姿挺拔的保镖。
何大宝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身材真好!
陆澄一打过招呼,门口的保镖很快放行。
何大宝瞧见石板路蜿蜒置后的湖泊,瞪大了双眼,上面零散的游着些许黑天鹅。
谁能想到,有钱人家,居然有一片湖泊。
越往里开,越是震撼。
总之,何大宝用尽毕生所学,都形容不出来这里的美,而他只是在外面绕了一圈,还没到里面去。
陆澄一的保姆车开了回来,何大宝看着那小丫头,一边打着哈欠揉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手里拎着个不知道是不是粉丝送的娃娃,下车。
头发上黏了发胶,在车里睡了一觉显得很凌乱,除了那张精致的巴掌脸,毫无形象可言。
何大宝心里感慨。
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吧!
“宝贝回来啦!”
听他这肉麻的一声叫,陆澄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秀眉蹙起:“干嘛?”
何大宝就活该他有眼力见,“累坏了吧,老奴扶您,脚下有台阶,慢点!”
陆澄一疑惑的瞪着俩大眼,被他搀扶着进了客厅。
夜幕。
陆澄一洗完澡,头上裹了条干发帽,盘腿坐着刷平板。
何大宝看她一眼。
不愧是他选中的艺人,小脸不施粉黛,皮肤却依旧白的发亮,宛如破壳的鸡蛋,又滑又嫩。
清纯的面容再加上那曼妙的身姿,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他没忍住问道:“宝贝,羡爷在家的时候,你也是这副模样?”
陆澄一点头,没说话。
以为何大宝是嫌弃她随性,但在家里,她难不成洗完澡出来还得套上晚礼服。
何大宝倒吸一口凉气:“哇靠,那你还不得被羡爷吃干抹尽了!”
这小身板受得住吗?
闻言,陆澄一那张清秀的脸,终于从平板上抬了起来,一记假笑:“呵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思想不正常。”
何大宝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不应该啊!
这一看就还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怎么说羡爷都是身高近一米九,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人,怎么会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呢?
除非……
“难不成,你家羡哥哥不喜欢女人?”
陆澄一没搭理他。
主要是这种话题,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心里的羡哥哥是无敌好的存在,她不相信也想不出来,这样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会做那种事情!
总之……不可能。
“难不成,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该不会是阳痿?”
“他不行?”
陆澄一终究是听不下去了,长腿伸直,换了个姿势坐起来,“我其实,隐瞒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