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转头问我,
‘丫头,怎么回事?你跟谁吵架呢?’
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突然意识到,我身后跟着的不是人,我脸色发白的坐下答了一句,
‘没事,蓝牙耳机打电话来着。’
幸好我经常戴耳机,不至于解释的太过牵强。我从小体质比较奇怪,经常遇见鬼,但大多数都不会看的特别清楚,而且有的能看见,有的看不见,今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的太过于真切,以至于,我将他当成了人。店里的动静引起了我隔壁的小伙子的注意,他看了我一会儿,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的吃着饭!我吃完饭去了网吧,刚坐下登录游戏,结果发现身边的机子也有人,转头一看,是他。
‘赶巧了,你也来上网?打联盟吗?’
我自来熟的说着话,心想着他大概率不会搭理我,结果他同意了,嗯,但是半个小时后,他后悔了,一个小时后,他破防了,两个小时后他崩溃了,一开始他发现我很菜,他后悔带我了,一个小时后,我抢他五杀好几次,他破防了,两个小时后,我每局游戏送人头15以上,他崩溃了,我想溜,被他揪住了后领子。我颤颤巍巍的开口,
‘我能解释,我不是故意打成这样子的,真的,因为我身后有个东西,一直对着我笑,我心思就没在游戏上。’
我原以为他大概率会骂我神经病,然后走掉,没想到,他只是默默坐下点了根烟,顺便给我发了一个根。他开口了,
‘你身后这老头你认识吗?’
嗯?老头?他看得见?
‘你看得见?’
我迫不及待的问到,
‘昂,看得见,比你看的清楚。’
我俩坐的周围没什么人,要不然还以为我俩神经呢。
‘你平常看见的有这样一直跟着你的吗?你会不会害怕呀?’
知道他也能看见后,我安心了许多,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听完我的话,他问我,
‘你听过一句话没?’
‘什么?’
‘宁见鬼哭,莫见鬼笑,你被它盯上了,不弄死你,它不会走的!’
我的脸现在一定很白,都不用粉底液,被吓的,我本就胆小,一点动静都能一惊一乍的,现在这么大个事儿,我怎么可能不害怕!一觉醒来16岁了也就算了,怎么还得噶儿啊!我当扬嗷一嗓子就哭出来了,哭的可大声了,网吧的人都看了过来,看见这阵仗,他慌了,他慌忙捂上我的嘴,对我说,
‘你先别哭啊,又不是没有办法,你怕什么?’
‘真的?大佬,你不骗我?’
情绪嘛,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瞬间停下鬼哭狼嚎问他有什么办法!当然,我得到的答案也很快,很直白!
‘这种莫名其妙跟上你的鬼,都不是好东西,冲你笑就是想要你的命,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弄死它!’
‘弄死它?’
我不去确定的问了一句,
‘是,你没听错,弄死它!’
嗯,大佬说的直白又肯定,反倒是让我有点迷茫。
‘大佬,重点是怎么弄死?’
‘叫大哥我就帮你。’
少年脸上露出欠扁的表情,我恨的牙痒痒,却不能对他怎么样。
‘大哥,大佬,救我狗命,以后,我报答你。’
我脸上露出无比真诚的表情,这次换他亚妈呆住了。
‘下午去买点东西,我帮你就行,打游戏吧,不要分心!’
跟着大佬的节奏,我中午从黄铜上到了黄金,这太感人了,开心的我当扬下楼买了个雷王说要给大哥放个烟花助助兴,等到了空旷地,大佬问我烟花呢,我说就在我这,我点着雷王扔在面前,对大哥说,
‘大哥,它等下就会冒白色的烟花,真的特别。。。。’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大佬一脚踹翻,趴在地上,大佬也顺势趴在地上,双手抱头,速度之快让我怀疑他经常做这个姿势!烟花此时距离我2米半左右的样子,炸了,爆炸声炸的我脑瓜子嗡嗡的,因为我没有抱头堵耳朵,谁家烟花声音这么大?这也让我目睹了,大佬被烟花炸起来的土崩了一头和全身的样子!我还在发呆,大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这是烟花?’
此时我还很迷茫,对啊,没错啊,我买的的确是烟花啊,怎么会这样啊?
‘大哥没错啊,我买的是烟花啊,怎么声音这么大?还没有花?’
我的话,让大哥陷入了怀疑,大哥沉默了,五分钟后,大哥开口了,
‘你买的烟花是那种?’
我呆呆地开口,
‘我买的烟花可少见了,只有那一家有,叫雪王。’
大哥笑了,大哥朝我走了过来,带点温柔,大哥是不是要奖励我,结果下一秒大哥表情突变,一脸狰狞,想要打死我的样子,比鬼还可怕,我的大脑比我先做出了反应,带着我的身体跑了。
‘傻狍子你特喵给老子站住,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烟花)皮上写的是什么?这特么是雷王,是炮仗,不是特么的雪王,你的眼睛是摆设吗?劳资今天给你眼珠子抠出来你信不信?’
大佬一边骂,一边追我,而我的脑子也逐渐复苏,
‘大哥,对不起,我没看清楚,我只想助助兴啊!原谅我,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不必了,劳资请你吃雷王。’
这扬闹剧最后在一个联盟皮肤的诱惑下宣告了结束。后来在吃饭的时候我得知大哥叫鹤梦洲,家是A市的一个小县城,山清水秀的,大哥自己就是个道士,就是学这一行的!不知道为什么,和大哥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明明我们才相识一天而已!下午打完游戏,大佬叫我去买东西!
‘你等会去买点糯米和朱砂,不用太多。’
‘大哥,你不去吗?我分不清楚那个是糯米。’
在我的无耻要求下,大佬最终选择了陪我去,凌晨十二点,大佬带我去了没人的地方,把糯米摆在了地上,又用上了朱砂,还有自己的血,嗯,我看不懂!
‘大哥,这是啥啊?’
‘一种杀鬼的办法,最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