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我不想让它散,散了它就真的死了,它的命运不该如此。’
鹤梦洲看我这个样子,缓缓抱住我。
‘它的命运不是挺好的嘛?它遇见了你,你的极阴力可以延缓它的消散。’
‘那不一样,我想要它清醒过来,我想让它明白人间的规矩,我想带它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想让她也吃好吃的东西。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的眼神中满是渴望。鹤梦洲沉默了许久,跪在了香炉面前,点了三根香,口中念念有词!一分钟后,鹤梦洲的面前着一位老者,鹤梦洲称其为师傅!
‘小子,叫我干嘛?’
老者一脸不爽的样子。
‘天通,帮我办点事,房间里的嫁衣你有办法让它恢复吗。’
鹤梦洲指着嫁衣说道。
‘目无尊卑,我是你师傅。就你身后那个是吧?’
天通看了看嫁衣,随后说道。
‘恢复不了,但可以重塑,我会将它带回地府重塑,但它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用不了多久。’
说完,天通招呼都不带打一声就走了。我坐在床边。
‘鹤鹤,嫁衣回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了吗?’
‘嗯,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它的实力会保留下来吧!’
我开始期待了,翻开鹤梦洲给我的书开始学习。还没看进去多少,院子里的小孩总是调皮,偷偷的吃掉我买的烤鸭,一会儿又在我面前飘来飘去的试图吓唬我!
‘鹤鹤,把这个小东西扔出去,它打扰我学习。’
‘别搭理它了,可能很久没人能看见它了,无聊的慌。’
被烦的多了,我转头问它。
‘小东西,你老打扰我干嘛?’
小孩可能目的达成了,狡黠一笑。
‘为什么你不问问我是怎么死啊?’
‘我问你干嘛?看你这样子,还能到处欺负人,都懒得搭理你。’
我话刚说完,小孩低下头,好像要哭了一样,我有点于心不忍,我这该死的圣女心。
‘小孩,你过来。’
小孩有些不开心。
‘干嘛?’
‘你死了多久了?为什么不走?’
‘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家在姑苏,我和娘亲出行的时候生病了,娘亲怕我病情加重,就停留在了这里,可是,我还是病死在这儿了,我本来想走的,可是看见嫁衣一直不动,直到你来了,她才动,觉得她比我可怜,就留下来了!’
‘你说嫁衣之前一直不动吗?’
‘是啊,一直不动,怎么对她,她都没有反应!我一直在跟她说话,她从来不搭理我,我就试图激怒她,我往她身上尿尿她都不理我。’
嗯,这孩子,很棒,勇气可嘉。往一个鬼皇身上尿尿,也不怕被打死。我挺无语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记得我的姓氏,不记得名字了,何便是我的姓氏。’
我转头看鹤梦洲。
‘鹤鹤,给它起个名字吧。’
鹤梦洲想了一会儿。
‘叫它何启贤吧!’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但是,嗯,很好听。当然,何启贤也听到了!
‘顺带给你起个小名,叫土土。’
何启贤一脸不爽。
‘为什么?’
我承认我就是想欺负它。
‘因为好养活!哈哈哈。’
闹够了,我和鹤梦洲带着何启贤出门了,我们去了精品店挑了很久,选了一个穿小黄鸭衣服的小瓷娃娃。
‘土土,这以后就是你的容器了,自己打理啊!’
看着土土还挺满意的样子,我偷偷笑了。挺好的。至少,我养的起!
好像不是所有的鬼都想着害人,至少,我现在遇见的,都在保护我!
‘狍子,回家,天通回来了!’
鹤梦洲突然拉着我,我们加快脚步回到家中,发现天通已经在等我们了!看见我们。
‘呦,出去浪了?怎么?还收个小弟?’
天通调笑我们。
‘没有,院子里的小东西,想跟着我们,看它没有害人之心,就留下了!说正事,嫁衣呢?’
天通敲了三下地面,地面上嫁衣慢慢伸了上来!我围着嫁衣转了两圈。
‘怎么还是呆呆的样子?’
‘废话,重塑了,什么都不知道,都得从头开始学。你来教,小丫头。’
我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我教什么?教它打游戏?我会什么啊?天通看着我。
‘教她常用的知识就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有自我意识,自我学习的!’
我点头,那还不错,要不然得累死。
送走天通,我们大眼对小眼。
‘让我来试试,她是不是真的能动了。’
不等我俩反应,土土就尿在了嫁衣身上。幸好,嫁衣没反应。
‘给嫁衣也取个名字吧,她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的!’
鹤梦洲跟我说!
想起嫁衣曾经受的苦,我的眼眶发酸。
‘就叫不苦吧,以后就不会苦了,生前它的苦都受完了,接下来就是甜了,我祝愿它往后,都是幸福的。’
女人总是喜怒无常的,说完名字,我对着抱枕又是一通暴打,没办法,我心疼不苦。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不苦动了,它在模仿我的动作,可是抱枕不动。它把目光看向了土土。我知道,完犊子了!不苦按着土土不停的暴打,我的动作愣全都记住了,鬼气的爆发,让整个房间都冷如冰窖。我和鹤梦洲被冻的瑟瑟发抖。
‘不行咱先跑吧,土土顶多挨顿打,不苦的鬼气太厉害了,冷的受不了啊!’
鹤梦洲看了一眼土土。
‘言之有理,风紧,撤呼!’
我俩麻溜的跑了出去。出了门我问鹤梦洲。
‘土土这顿打的挨多久?’
‘不清楚,要看土土什么时候能把抱枕的样子复刻出来,一丝都不能出错。’
结果就是,这一顿打,土土挨了三天,为了不被波及,我俩在网吧待了三天,愣是没敢回家。开玩笑,这谁敢回去?三公里以外都能看见鬼气冲天,我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