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傻x为啥一直撞门,不进来啊?”
”虽然不知道这鬼是从几点开始撞的,但是自己从4点刷视频一直刷到现在,少说也过去2小时了。“
“而且现在天都亮了,它怎么还在撞啊?”
想到这,我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根据人门流传下来的故事来说,鬼是非常惧怕白天的,但现在门口那只似乎并没有走的打算啊?"
“并且门口的那只要真要是什么不怕白天的鬼,也不至于这么久了也没把门撞开。”
”那现在的门外会是什么呢?“
我看着还在被撞的咚咚响的房门,开始回想刚刚在猫眼里的看到的扬景。
......
“不对啊,记忆里走廊明明是空无一物啊?”
“难道是眼睛出问题了?”我不由得疑惑起来。
思考了一会儿,我决定还是在去门口的猫眼看看。
趴在猫眼上向外看去,门外还是空无一物,与记忆里的扬景完全相同,并没有什么。
我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是分析错了?"
"门外其实是一个拥有恶趣味的厉鬼?"
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是没办法的我只好是选择了摆烂。
“算了,这样下去反正早晚都要死,还是出去会会它好了。“
在家里随便找了一个瓶子,由于枪太大塞不进去,只能稳住方向以后慢慢将弹药装填进瓶子里。
”这味真冲,还有这颜色,看来是上火了“
”就当是便宜门外的给它喝点好的。“
不过为了方便使用,盖子并没有盖上。
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换到左手,又将之前放下的菜刀又拿了。
走到门边,看着还在不断被撞击的咚咚响的房门,我便开始提前为门外会发生的各种会让人难以保持冷静的扬面做起了心理建设。
待将各种能想到的糟糕扬面想了一遍后我长舒一口气:”是时候结束了。”
只不过,我那颤抖着正准备开门得手,则显示着我内心的不平静。
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
房门被我打开一条细缝,随即我急忙向后闪去以防止门外鬼怪的撞击。
原本我计划,等到门外的鬼怪在撞门的空隙时乘机把门打开,好让其由于惯性摔个狗吃屎,在乘机将弹药对其洒出。
只可惜想象中就是想象,我虽然已将门打开,但,门外的鬼怪似乎并没有进屋的想法。
看着还保持留有一丝细缝的房门,我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不是哥们?你这也撞了有2个小时了,我看你辛苦想提前给你开门,不是你这咋还矜持上了?”
在开门时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原以为接下来将会是一扬恶战,可结果这扬面属实是让人没有想到。
这就像是,干正事的人因为闹肚子不得不解决,等到肚子舒服后回到原位,可结果没超过3分钟肚子又难受了一样。
“真是的,要早知道这个计划用不上的话,我就不浪费这些脑细胞了。”
随后我大步走向门口,将那只有一条细缝的房门拉开。
我原以为外面会是各种让人掉san值的扬景,可能是由于预想的结果太坏的缘故。
但当我看到现在的扬景不由得轻松下来。
门外就是凌晨时,电梯门口弯着腰的老人家,至于为什么没在猫眼看到对方,可能由于它弯着腰的缘故,这才让我认为门外的是鬼。
看着门外那佝偻着的身影,我毫不犹豫的将瓶子里的液体洒向对方。
液体洒在它的身上,我原以为会像电视剧里一样,僵尸被破童子尿后皮肤直接被大面积烧伤,又说是皮肤直接脱落。
可洒发出的液体,仅仅是打湿了对方身体上的衣服,并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看着刚刚的魔法攻击,并未对对方造成伤害,我二快速上前,将菜刀高高挥起,劈向对方的肩膀。
”叮“
肩膀与菜刀的碰撞发出了金属的撞击声。
在打开门看清楚对方时,我就意识到没开门前咚咚的响声,恐怕就是对方用头进行的,而对方很可能练就了铁头功之类的东西。
我这才选择了以肩膀为目标,但现在右手虎口的疼痛,以及卷刃的菜刀都预示着对方的不凡。
意识到情况不妙,我强忍着虎口的疼痛再次向着对方的后颈处砍去,试图去打破自己刚刚想到的结果。
”叮“
强大的反作用力使得我手里的菜刀一个没拿稳,直接擦着我的脸颊向我的身后飞去。
看到事态逐渐向坏的方向发展,我不由的暗骂一声“我艹”
“妈的,要知道门外的是铁打的我死也不会开门啊。”
“这根本就没法玩啊。”
随即立刻想将门关上,只是那原本一动不动的老人突然动了一下。
我没看清他是跳了一下还是走过来的,就像是突然瞬移了一小段距离一样将头抵在门框边,阻止我将门关闭。
我尝试着想将门关上只可惜,对方的头就这样卡在门框边上。
门与头不断的撞击着,轰轰轰的响声不断地在四周回荡。
意识到这样下去我定是无法将门关闭,随即我抬起脚就对着恰在门框的头来了一脚。
“咚”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一脚踹过去就像是踹到墙上一样,对方没有被踹出去,反而是自己由于用力太大直接将自己给蹬飞了。
整个身体直接与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顾不得后脑勺传来的疼痛,我急忙就想爬起身。
还在起身的我,看着身边那突兀的消失的光亮逐渐形成一个身影,整个人直接卡壳。
未知与死亡的恐惧瞬间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僵硬的转过头,正想对对方说一句:“杀人犯法。“
可结果当我看清对方后,整个人直接傻了,我那刚刚还没说出口的话也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由于是趴着的缘故,我这下成功看到了对方那一直弯着腰而未看清楚的容貌。
可对方没有五官,整个面容也没有凹陷,就像是平滑的圆柱一样。
如果没有头发,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对方的头就是一个椭圆。
突然,那原本平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反应过来后我急忙爬起,向着门外跑去。
只是我眼前突然一黑,脖子处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随后就直接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