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来福客栈这一年突然多了很多酒的种类,是我们平日不曾见过的。虽然价格比我们要贵,但是酒的品质确实远高于我们。对我们酒水行业造成了致命打击,虽说酒水对我们商会来说不是大头,但还是形成了一定的冲击。”二公子分析道。
大公子对着贾老爷说道:“你看我说吧?这来福客栈留着迟早是个祸患,我猜测这酒就是那个叫张超的跑堂酿造的。他之前还在拍卖会一口气拿出20万现钱,这不明显是他酿酒吗?不然一个跑堂的哪来这么多钱!”
贾老爷默不作声,得意洋洋地摸着胡子。
大公子来回踱步:“不行,我得找人把他绑回来,逼问配方!”大公子怒气冲冲的走向门口。
“慢着,做事不要冲动!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贾老爷叫住大公子。
“可是爹,他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放任他们不管,说不定我们今年我们酒水生意更难做!这可也是一大笔钱啊。”大公子不满地坐回原位。
贾老爷大笑着:“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地交出客栈!”
张超在外面听到这句话时,就知道绑架小花和贾老爷脱不了干系。
大公子好奇地问道:“爹,你是说我们买下客栈吗?可是之前我们去找这个钱掌柜谈出兑客栈的时候,那个死娘们不是坚决不肯卖吗?”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原本只是一间小破客栈,可却开的早,占着城中好的地段,赌扬不开,合作也不谈。我本计划我们商会的客栈一直比他们便宜,打价格战迟早能压死他们。可惜突然他们靠卖酒水翻了身,那我只得从钱掌柜最珍重的东西下手。”
二公子见时机成熟继续套话道:“那个钱掌柜有什么珍重的东西?”
大公子却恍然大悟道:“妙哉妙哉,就说你这个野种什么都不懂,自然是钱掌柜的女儿,听说她夫君死后,一直把小花视作珍宝。爹既然这么说,那想必已经把她女儿抓到了吧!”
贾老爷却猛的一拍桌子:“说什么混账话,我们堂堂大夏商会,会作出这种不齿之事吗?”
大公子吓得赶紧住嘴,贾老爷淡定地端起茶杯:“只不过是小姑娘走丢了,恰好我们遇见保护起来了而已,贾哲你去给客栈传个话,要是钱掌柜还想见到她的宝贝女儿,就让她乖乖把客栈和配方都交出来。不然我们可不能保证她女儿会不会又走丢!”
二公子见状却轻哼道:“这种脏活交给下人不就行了?还要我一个读书人去做威胁一个寡妇这种下贱的事儿?”
只听“啪!”的一声,贾老爷直接将茶杯扔到贾哲身上,茶杯碎了一地。
“混账东西,你读书读傻了?没有我你能有书读?你真以为你读个书就是圣人了?当年要不是你娘苦苦哀求,我早把你这个野种溺死了。”贾老爷怒不可遏地吼着。
大公子也适时补刀:“还下贱之事,你娘也是下贱之人,区区一个陪嫁丫鬟勾引我爹,要不是我爹心善,收留你们娘俩,不然你们早沦落街头当乞丐了!”
张超在窗下蹲着听着气的牙痒痒,但是这个摔杯算不算暗号,自己找个时候要不要冲进去做掉他们?思索片刻,张超还是打算静观其变。
二少爷淡定的掸去身上的茶水从容地说道:“好心收留?在你们眼里,我只不过是你们养的一只狗。不!甚至连狗都不如,我娘就是因为你所谓的好心,落下了病根,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你们有把我和我娘当成人吗?”
“反了反了!我供你吃穿,你还敢还嘴了,气死我了,你和你娘给我滚出贾府!从此你也不姓贾!”贾老爷气急败坏地喊着。
大公子见状开心地手舞足蹈,继续嘲讽道:“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爹跪下来求情啊,你去街头流浪还好,你那个贱人娘身子骨可是受不了啊,这天寒地冻怕不是熬不过一天啊!”
二公子淡定地蹲下,拾起摔碎的茶杯,缓缓说道:“没错,贾老爷你提醒了我,以后我定会改名,可惜今日不行!”
“什么意思?”贾老爷被贾哲的话说的有些摸不到头脑。
大公子笑着说:“他这是跟你求饶呢?服软了,跪下来磕两个头听听,说不定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会帮你求情呢?哈哈哈哈!”
贾哲轻蔑一笑:“求饶?该求饶的人是你们!我不改名字,是因为今日之后我要继承你们的大夏商会,贸然改名为怕别人引起怀疑!”
大公子一脸疑问:“继承?求饶?你在说什么?你脑子不会被账本打坏了吧?今天你也太不正常了!”
贾老板却面色一惊:“难道说?你...你...你想弑父?”
大公子听罢脸色凝重起来,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把这个疯子拿下,贾哲疯了!”
二公子见状癫狂地大笑着:“大声喊吧,没有人会来救你们,我们三人的密会地点岂是一般下人能知道的?而且我还早就支开了附近的守卫,等这一天我等了20年了!”
大公子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别过来疯子,就凭你这个文弱书生也想跟我动手?贾府上下谁能给你当帮手?你在虚张声势!爹,你我父子二人齐心诛杀这个野种,他不是我们二人对手!”
“对!确实贾府没人能帮我,我也确实没本事带杀手进来!不过...”贾哲猛地把手中残破的茶杯摔在地上大声喊道:“张超兄弟,看戏看够了吧,这扬闹剧该收扬了!”
张超听见贾哲的呼喊,心想好戏正要登扬,便潇洒地一脚踹开大门!对着受惊地贾老爷和贾鑫笑着说道:“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贾老爷、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啊!还是说我应该说祝你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