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许七夜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实力的弱小。
只有变强不断的变强,变得像武者一样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给妹妹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于是开始捣鼓起父亲留下的那些半步灵器,可许七夜也发现自己没有武脉根本无法催动那些灵器,半步灵器在自己手上如同废铁一般。
这时他就想到了既然冷兵器不适合他,那热兵器呢?
这个世界不想让他成为武者,那还不许他带来蓝星的高科技武器保护自己吗。
妈的,老子可是从掌握科技文明的世界穿越而来的,不让老子习武,那老子就要给你们表演一波单手压诶给。
或许还可以装一波帅气的逼,再来上那么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哈哈哈,想想都兴奋。
诶给的精准、可靠、结构简单,再加上他曾在一次体验课上亲手拆解过它,结构设计图也画了千百遍充分了解了它的结构和原理,这让许七夜轻而易举地复刻出了它。
许父生前除了是一名武者,还是一位铁匠,在许七夜还很小的时候许父就教过他怎样炼器。
虽然还未完全学会,但是以他所学到皮毛打造出所需的零件还是绰绰有余的。
现在他已经将诶给的本身造了出来,那就还差一件东西——弹药,而制造弹药又需要另一种东西——火药。
而今晚许七夜想做的就是火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寻来了一些硫磺和硝酸钾,而最后一样东西烧烧火就可以了。
“让我看看,好像是先要把这些东西碾碎再……”回忆着以前看过的操作,哎真后悔以前没有好学光纸上谈兵。
摆好等下要用到的工具,许七夜从桌子下拿出了一袋硝石和一罐硫磺。
挑了挑青铜灯的灯芯,让昏暗的房间变得更加明亮。将硝石放入一个石碾子中,他要开始干活了。
“啊!”
突然许七夜感到小腹猛地一抽,尤如一把刀子在里面乱插并伴随有搅动!然后在血肉中扭动,那种痛苦不是言语可以描述的。
许七夜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折磨得不得不蹲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眉头紧锁,被牙齿紧咬的唇也失去了原来的红润变得苍白。
看来又是那块玉石在吸取他生命力!
这件事还要从两个月前进山寻找许父说起,那天夜晚他在一条小溪边留宿,在将要入睡时忽然看见小溪里有亮光。
他涉水而去,弯腰拾起,那是一块会发光的石头,不大不小,一只手正好能握过来。
他在研究这是什么东西时,那玉石竟直接飞入他的体内。
在回家后,许七夜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这玉石好像在不断地蚕食着他的生命。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选择要继续活下去时,而你这命运为什么就是不能让我如愿!”
这时候许七夜真想骂娘,玛德玩老子是吧!我草泥马的。
自己死了倒是没什么问题,反正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死过一次的人早已看淡生死。只是他不放心自己那苦命的妹妹,自己走后,她该怎么办?
其实他也可以不用那么自责,因为许母曾在那天晚上告诉了许七夜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他和许惜芸的秘密:
他和妹妹并不是亲兄妹,确切地说他和许惜芸并非许母所生,他们兄妹俩都是许父从外面抱回来的弃婴。
原本许父和许母是隐居在山林中的,可是在许父捡到他们兄妹俩后,由于林中的资源实在是过于匮乏,许母就提议搬到外面住,她不想苦了这俩苦命的孩子。
许七夜还记得母亲走前的最后一句话:“照顾好你妹妹。”
恨!恨!
许七夜恨死了当时的自己,没能救回父亲,还间接导致了母亲的死亡。
良久后许七夜才缓过一些劲来,强忍着小腹中的撕痛扶着椅子慢慢地爬了起来,侧躺在椅子上恢复着体力。
许七夜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得抓紧时间把子弹造出来,这样在自己走后,也能给妹妹多留条后路。
少年又强撑着继续刚才的工作,青铜灯灯芯一次又一次地燃尽,少年挑了一次又一次。
在五六个时辰后,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后许七夜终于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做了出来。
取来了一些那些黑东西,用青铜灯点燃,黑东西立马就被引燃发出耀眼的白光,那亮光一闪而过,将整个偏房都照亮。
“呼,终于成功了。”在白光亮起的那一刹许七夜终于松了一口气,满脸疲惫。
随后又将黑火药压满了一发又一发的壳体,装上事先已经煅造好的弹头。在制作了五六十多发后,许七夜刚想站起身伸个懒腰,眼前一黑猛地摔在桌子上。
清晨,金锣腾空,林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许惜芸昨晚打坐了一个多时辰才入睡,所以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哥哥在干什么。
在偏房里发现哥哥还在睡,就拿来了一条毛毯盖在许七夜的身上。
“哥哥好好睡一觉吧,你太累了。”许惜芸温柔地抚摸着许七夜的眉眼,一脸心疼。
随后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瞧瞧这里,摸摸那里, 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之色,又伸出小手戳了戳许七夜的脸颊,小手缩回时自己的小脸早已红杏上枝头,随即温婉一笑,刹那万物初生。
许惜芸发现哥哥这几天总是在偏房里不知鼓捣着什么东西,拿起哥哥桌子上不知名的铁疙瘩,许惜芸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手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轻轻地又把铁块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偏房。
许七夜睡得很香,并没有被许惜芸打扰到。许惜芸退出偏房后就去给哥哥弄了些吃的,然后就提着秀珍小剑去院中练剑。
一座破旧的小院里,一个娇小的少女提着一把秀珍小剑一招一式地舞动,刺、劈、撩、挂、云、点、崩、截,行云流水。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基础剑招愈发熟练、连贯,剑招虽略显稚嫩但已初见稚形。
许惜芸正练得入神,此时院门传来一声巨响,院门瞬间就被炸飞开来,随后一个身穿灰白奴袍的青年大步踏入院中。
来人正是秦家侧门的看门小斯来福,他今天是来找许七夜算账的。
昨天他不仅被秦管事罚了一个多月的俸钱和灵丹,还吃了十多记焚灵鞭。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后背有些灼痛,虽说这惩罚的命令是秦苏下的,但是来福可不敢去找秦苏的麻烦,只能来找许七夜解气。
况且这事还是因许七夜而起的,来福用一种帝王巡视疆土的眼神审视了一下这座破旧的小院,没有见到许七夜的身影,只有一个俏生生的小女孩。
来福暗道不好,这小子该不会是跑路了吧,想到这便开口大声向许惜芸呵斥道:“快说,许七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