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陈先雷批准半天假的唐与安在弘渊的办公室逛了起来,看到靠近窗台摆放的鸢尾花摆放的十分漂亮,他忍不住拉着弘渊一起走了过去。
唐与安侧身问身旁的弘渊,“圆圆,你这些花种了几年啊?”
弘渊迟疑的回答道:“放在基地的这几盆应该是种了三年,我在家里有种了十五年的,这几盆是移植过来的。”
“唉,种了这么多年吗?”唐与安伸出手碰了碰鸢尾花的叶子,“圆圆也很喜欢它呢。”
“是啊,看见它就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觉得自己和它有着很深的缘分。”
唐与安激动的问:“是不是还会有种心脏发软的感觉?”
弘渊看着唐与安惊讶的点头,“是有这个感觉。”
“那我们可真有缘份。”唐与安笑着,漂亮的眉眼露出温柔笑意,明媚好看的招人。
弘渊看着,心脏不受控制的跳起来,直直的盯着他的笑,他雪白的小牙齿,他若隐若现的……
“……安安,我带你去我的休息室看看吧。”
唐与安没意识到危险,顺从的点头,跟着弘渊走去了隔间。
门一打开就又很快的被关上了。
唐与安被弘渊堵在了门板上,房间的感应灯自动开启,照亮了弘渊放大的俊脸,和带着腥红色的眼睛。
他抬起唐与安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又急又狠的破开他的牙关,迫不及待的去与他纠缠。
唐与安被亲傻了,嘴巴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丝气儿音来。
弘渊却不管不顾的亲着他。
唐与安用手推拒着他。
半晌,当唐与安觉得他会被亲的晕过去的时候,弘渊终于放开了他,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喘气。
唐与安的声音已经有了汽音,他委屈的朝他控告:“你干嘛亲得那么狠,你个王八蛋!混账东西!狗东西!狗男人!”
弘渊由他骂着,难耐的去喊他:“宝宝,宝贝安安,我爱你……”
不知不觉间,唐与安的肩窝传来一阵濡湿。
唐与安的身体僵住,不敢动了,过了片刻,他抬起弘渊的头,抹掉他的眼泪,似是无奈宠溺的道:“圆圆,我都没哭你怎么就先哭了?”
弘渊抓住他的手,用唇去贴贴他的手心和指腹,又后知后的摸上自己的眼角,他不可置信的向唐与安确认道:“我,我真的哭了?”
“要不然呢?”唐与安无奈回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他的眼泪,弘渊愣住,一张俊脸变得通红,任由唐与安为他擦掉还挂在眼角和下巴上未干的泪。
弘渊他其实,没意到自己哭了的,那一瞬间引起的巨大的喜悦与欢喜让他迷醉,他干嘛要哭啊……
还丢脸的靠在安安的肩上掉眼泪,弘渊……看着唐与安脸上无奈中还带着点心疼的神色,脸上臊得慌。
一直到唐与安停下动作,弘渊还一动不动的立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嘛,不是说带我来休息室看看,傻站着干嘛。”唐与安掐着自己腰,佯装凶狠的瞪着他。
弘渊红着脸叫他,“宝宝。”
“你该不是为了把我骗过来和你贴贴,其实那句话是个托词吧!”唐与安眉头一跳,觉得以他老攻的尿性,保不准他还真就能干出这种事……
唐与安不乐意的去捏他的脸。
弘渊心虚,他一时胆子上头,对于这话还真没办法反驳。
还真猜对了!唐与安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气得他扑上去咬他的肩膀。
弘渊轻扶着他,害怕他会摔倒。
“哼!你想亲亲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给亲,你下次敢哭出来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弘渊眼睛一亮,搂住唐与安的腰,“宝宝,那现在我可以继续亲你了吗?”
唐与安眉毛一挑,“可以。”
一番纠缠过后,唐与安被弘渊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唐与安靠在弘渊身上,又想起那个叫张京的人,他戳戳弘渊健壮发达的胸大肌。
弘渊低头看他,“宝宝干嘛呢?”
“我觉得你的助理里面有内奸。”唐与安认真的道。
弘渊失笑,问他:“那宝宝觉得他们中谁有问题?”
唐与安拍拍他的胳膊,他在很认真的给他说问题呢,笑什么笑,唐与安不满的把他嘴巴上翘的孤度压下来。
“我觉得是张京,你可以派人去查查他是哪个贵族合插进来的人。”
弘渊的眼睛眯起来,安抚的轻轻拍唐与安的后背。
“没事宝宝,我知道他是间谍。”
唐与安想起世界意识推出来的结局,狐疑不解的看着弘渊,那你知道他是间谍还让他暗算到了你?
“不用担心,我之前不怎么在意他,安安要担心我就把他开了。”弘渊十分随意的说道。
唐与安皱眉,以他家圆圆这腹黑的性格还真不像是能吃得了亏的人,莫非问题不在这,在那个人造虫族那里?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许弘渊是不把张京放在眼里,但新型虫族可能是他预料不到的强大,看来他研究的进度得出快了才行。
“圆圆,你可以送我几只活的虫族做研究吗?”
弘渊眉头压低,脸上露出不赞同,“虫族太危险了,死的虫族还会发出恶臭,活的虫族对安安来说也很危险。”
唐与安试图说服他:“圆圆,我在此之前很认复的研究过虫族了,况且我还要拿他做数据测算,拿它们开刀做武器呢,我就差它们具体的数值和研究的材料了。”
“可是……”
唐与安捂住他的嘴,气势汹汹的道:“没有可是!你帮不帮我?!”
弘渊的气势弱下去,小声的回他:“我可以帮安安你弄虫族过来,但安安你不能一个人和虫族单独相处在一起,我给你派一些士兵保护你。”
唐与安满意点头,接下来只要去找陈叔打报告批经费就可以了。
“那我先去找陈叔了,圆圆你弄来虫族就告诉我一声,我先走了啊。”
弘渊看着他脚步欢快的跳走,只能无奈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