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最后的时候,她去超市买了一篮筐的零食。
付款之后,秘书很自觉的递出手,“我来拿吧。”
之后凌音歌就跟着秘书去了一间安静的电视机房间。
里面是温馨舒适的装潢,以及柔软易坐的沙发,还有超大高清的电视机悬在最前边的墙壁上。
简直惬意的能在这里度过一下午。
所以凌音歌也就这么做了。
她时不时吃着买来的零食,就这样看了一下午电视,临近晚饭的点才想要离开。
“夫人,我去下厕所。”
凌音歌出了电视机房,就想着等秘书回来一起去找莫渊。
只是这中间,出现了些意外。
有一个五官崎岖的男人从不远处,远远望到了凌音歌。
他走近几步,脸上酝酿着讪笑,询问道:“这是...看电视摸鱼到了现在?”
凌音歌并不太想搭理,但又觉得沉默不太礼貌,只回了一个尴尬的微笑。
男人却更加自来熟起来。
“我懂,平时工作压力太大了吧?不过我看你是准备要走?这个点也确实快下班了。”
凌音歌没看他,眼神放空的落向别处,“我等人。”
“男朋友?你哪个部门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凌音歌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公司人多,不认识也正常。”
男人见凌音歌放松懈备的样子,一个没注意就已经抓上了她的手,“那我们认识认识?你到我的部门来,我给你升职加薪怎么样?肯定比你男朋友对你更好,考虑一下...”
还没等凌音歌反应过来挣脱,就已经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莫渊紧握着凌音歌,另一只空余的手,一把扯下男人的工牌。
他随意扫了眼男人的名字,声音低而清晰的道:“滚。”
他的声音阴冷至极,像是九重天里深渊腐败的雪。
男人也不由得颤栗,被唬住了,但他仍强撑着想找回面子。
“你是老几啊,在这英雄救美,怎么,你是她男朋友啊?”
这时秘书从厕所赶过来,见到莫渊的身影,他心中一紧,又着急加快速度跑上前。
莫渊像是没听见男人的话,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是看向了自己秘书的方向。
“我说过让你看着她。”
秘书忐忑的咽了咽口水,语气紧张道:“我刚才去上厕所了,抱歉,老板。”
凌音歌拉动了下莫渊的手,“我们走吧。”
莫渊想起了一旁的的男人。
他拉着凌音歌的手,走进电梯之前,给秘书示意:“让人事部门核实他的身份,把他开了。”
莫渊在走进电梯的前一秒,又想起什么,转了下头,余光视线落在后面。
“我是她伴侣,领过证,合法的。”
解释完这句,莫渊便和凌音歌进了电梯。
电梯内两人谁都没说话,刚才的事却历历在目。
低气流压的凌音歌好不自在。
她看向莫渊,主动先开了口:“你怎么不说话?”
莫渊似乎就是在等凌音歌按捺不住先说话。
他又故意顿了好久才回她。
“音歌,我早就说过了,外面的世界很不安全。”
莫渊脑中一闪而过那个男人的画面,而后他脸色下沉的吓人。
他闭上眼睛,压抑下自己过于愠怒的情绪,怕吓到凌音歌。
可转头看到她时,却又失了控。
莫渊紧紧圈住凌音歌的手,有些用力,“为什么不走开。”
凌音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回:“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开?”
她完全没明白莫渊的意思,也不在一个频道上。
莫渊盯着凌音歌的眼神更深,也将话说的更明白。
“刚才那个男人搭讪,为什么不离开回来找我。”
凌音歌仍没意识到什么,只当莫渊是像其他普通人那样吃个小醋。
她用轻飘飘的口气说:“我等你秘书上厕所回来,一起去找你,我一个人容易迷路嘛。”
莫渊拉着凌音歌的手却更加收紧,让她逐渐感到疼痛。
“他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里,我都很难受。”
手腕的疼痛,让凌音歌忍不住想要开口对莫渊抱怨。
可她一抬头看到的莫渊,眼尾带着猩红,眼眶里似乎还有透明的泪匀着,一副被辜负了的深情忠犬的模样。
只是下一秒,莫渊步伐急促的拉着她,回到了办公室。
他锁了办公室的门,也拉下了隔绝外面的幕帘,将凌音歌逼到墙角。
没有过多解释和说明,莫渊抵住她就吻了上去。
凌音歌感受到的是很明显的用力过头,不过更准确来说,是莫渊在报复她。
不同于早上的温柔,而是一种明知而肆意的掠夺。
安静的办公室里,莫渊将凌音歌逼的很紧,自己的整个身躯贴住她,彼此之间只听的见纠缠交错的呼吸和起伏。
凌音歌有些受不住莫渊这样蛮横,她举在半空的双手想要去推开他,却被莫渊紧紧抓住牵制在墙上。
她让自己陷入了更被动的局面。
如一只待宰的羔羊,随时等待听候发落。
秘书处理完男人的事情,就赶到了莫渊的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老板,那个男人之前有过骚扰公司女员工的前科,所以我们只给他发了他上班到今天的工资,已经让人事把他开了。以及明天欧洲的行程需要再跟您核对一下。”
凌音歌被莫渊桎梏的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就更别说开口了。
回应秘书的只有一阵沉默。
他转头问了旁边的员工们,“老板出去了?”
“没有啊,我刚刚还看见老板跟他夫人一起进去的办公室。”
秘书小声嘟囔了句奇怪,顺势拿起手机拨通了莫渊的电话。
办公桌上,莫渊的电话响起,只不过他一般声音开的不高,所以此时传不到外面,只有他自己和凌音歌才能听的见响动。
凌音歌想提醒他,也想借此脱身,便打算像上次一样咬他的嘴唇。
她实在是没招了。
可莫渊这么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在凌音歌快咬伤莫渊之前,他就自己先退了些距离。
凌音歌扑了空,也自知被莫渊识破,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说:“你有电话,你秘书也在找你。”
莫渊全然听不见,只盯着凌音歌说:“又想故技重施?”
凌音歌不回话,不自觉头更低了。
莫渊手指抚上她的下颔,强迫凌音歌抬起头看自己。
他的指节在她脸上来回摩挲了许久,然后声音才落下,“你是...我的。”
像是平静的阐述一件再确定不过的事实。
而后莫渊再次吻上凌音歌,这次比刚才还要来的猛烈不讲道理。
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骨髓,更不可能给她咬自己的机会,浓烈而又沉重的吻,让凌音歌倍感痛苦。
像被拉入无尽深渊直达底部,被明烈灼热的大火包围,深深的窒息和辛辣灼伤感是最透彻的感受。
凌音歌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莫渊放开她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脸上热泪滚下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