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管二楼的小二进来,“客官,东家吩咐,您这桌免单!”
周长铮和宿杳对视一眼。
“谢谢!”周长铮抱着宿杳转身要走。
小泉急得直冒汗,他怎么不按套路来。
“兄台留步!”程文渊快步走过来。
“在下程文渊,刚才不小心听到这位姑娘对我们酒楼新酒的评价,在下对这位姑娘酿的酒很是好奇,可否让在下尝尝姑娘的手艺?”
风流倜傥,洒脱又不失礼节,这是宿杳对程文渊的第一印象。
“抱歉,这桌酒菜多少银子,我们付钱!”周长铮不欲与他过多纠缠,抱着宿杳就要走。
“等等,兄台,在下是这酒楼的东家,既然姑娘手中有好酒,我们能否做笔生意?”
周长铮默不作声,低头看宿杳,示意她自己决定。
宿杳拉了拉周长铮的袖子,周长铮立马明白。
转身回到雅间,“进来吧!”
从刚刚的动作中,程文渊知道这件事要这位姑娘说了算。
“不知怎么称呼姑娘?”程文渊坐在宿杳对面,小心开口,实在是周长铮周身的气压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我姓宿!”
“宿小姐,想必你也有意做这笔生意,不知能否让在下尝尝您的酒?”
“实不相瞒我现在没有酒,但我确实会酿酒,如果公子想做这笔生意,得等酒酿好了再做谈判。”
程文渊挑了挑眉,看来是真的会酿酒,且对自己酿酒的技术颇有自信。
程文渊朝身后的小泉示意一番,小泉递给了她一张帖子。
“这是在下的名贴,到时候姑娘的酒酿好了可以送信到这个地方来!”
“嗯!”宿杳点头同意。
“少爷,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小泉看着桌上的银子问道。
“走了,发什么呆!”程文渊提醒小泉回神。
“哦,来了”
“少爷你还没说他们到底啥意思呢!钱太多了没处花?”小泉挠挠头,想不通!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钻钱眼里了!”程文渊打趣道。
“少爷,我没有钻钱眼,你冤枉我!”
程文渊大步向前走,小泉只能委屈巴巴的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小泉:小泉委屈,小泉没处说。
“哇,今日的兴城比之前更热闹了!”宿杳撩开车帘子朝外边看去。
上次她和白羽来的时候,兴城可没这么多人。
“花朝节准备到了,官府的人正在布置扬地,各地的小商贩也会过来做买卖,所以人比平时多了一些。”
“花朝节?”
“嗯,传闻是有个南方来的商人留下的习俗,他们信奉花神娘娘会给他们带来好运,所以每年都有人在春季举办花朝节,祈祷花神娘娘保佑来年风调雨顺,生意兴隆。”
周长铮见小姑娘好奇,便解释花朝节的由来,“到时候你的腿已经好了,要不要来看热闹?”
宿杳两眼放光,一个劲儿点头,脑浆都要晃匀了。
“别晃了,头不晕吗?”周长铮大手一抓,宿杳的头被固定住。
小脑袋在周长铮的手中显得更小了。
周长铮微微勾唇,第一次这么仔细端详她的长相。
小姑娘长的很精致很好看,小脸白皙,桃花眼,高鼻梁,樱桃小嘴,真真是每一处都合自己的心意!
宿杳被他看得脸红,也不甘示弱,伸手钳制住他的下颌骨,用力一拉。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周长铮猝不及防向前打了个趔趄。
小人儿的脸近在咫尺,皮肤细腻柔软,看不见一丝毛孔。
她要干什么?
宿杳也没想到周长铮这么不禁拉,一下子将人拉倒了!
怎么办?
气氛一度尴尬,两人保持着怪异的姿势谁都没动。
算了,不管了,丢人不丢面儿,宿杳直接一口亲在周长铮的脸上,然后迅速往后退,靠在马车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周长铮瞪大眼睛,脸颊好像被烫了一下,瞬间犹如烈火照耀,脖子上轮廓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
宿杳的脸也是犹如火烧,红晕一路蔓延至耳尖。
“杳杳!”低哑的嗓音,透露出主人压抑的情绪。
“那里有卖糖人的,你下去买!”宿杳东看西看就是不看周长铮,指着路边的糖人摊子,使唤他。
周长铮此刻就像吃到了糖人一样,心里甜到家了。
一把将宿杳抱到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一声惊呼自宿杳口中溢出。
“杳杳,亲了我可是要负责的!”周长铮爱惨了她这副害羞地模样,双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逃离自己。
宿杳挣脱不开,也不敢看他,眼睛到处乱看,“负什么责?”
“自然是对我负责,杳杳不会打算亲了人,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我的清白可是给了杳杳了,杳杳!杳杳!”
宿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整个人都要熟透了,重点是这个男人什么语气,他是在跟自己撒娇嘛!
“负,负责!”
“这可是杳杳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赖账!”
周长铮抱着人,快速朝她白嫩小脸儿亲一口。
宿杳猛地一跳,“啊!”
“将军,怎么了?”马车外驾马的方二减速,担心的问道。
周长铮被这一声吓一跳,“别动,我看看!”大手扒拉着宿杳的手。
刚刚起来的太快,宿杳脑袋撞马车上了,好在不严重,只是红了一块。
“没事儿,继续赶路吧!”周长铮嗓门洪亮,让方二继续赶路。
“怎么这么不小心,腿还没好全乎,你跳什么跳,疼不疼?”宿杳最终还是回到了周长铮的腿上。
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周长铮,“还不都是因为你!”
周长铮没想到小姑娘反应这么大,“好好好,都怪我,还疼不疼?”粗糙的大手揉着宿杳的额头。
“疼!”宿杳躲开他的手,靠在他肩膀上撒娇。
手中握着面团一样的小手,他想起初见时他也是给她揉脑袋,将她额头弄得通红一片,当时还说这么娇弱,难养活!
没想到如今真真是一语成谶,这娇软小人儿可不是该自己养活她,只不过他心甘情愿。
听着耳边轻声细语哄自己的话,宿杳心里暖融融的,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