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什么急啊,我完事儿了,还能不叫你是怎么滴,真是……烦死了。”
说完,就不客气的推开苏大力,直接向门外走去。
“不是,你这人……哎,我说你……”
人徐妙恩根本没搭理他,出了房门,直回家了。
狠狠的关门声把苏大力想说的话,全都噎了回来。
他只能转头跟小包子抱怨。
“不是,小包子,这女人怎么了,吃枪药了是怎么的,怎么像是要炸了一样。”
小包子看了看他。
“可能每个女人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顺吧!”
苏大力面容一僵。
“嘚嘚,算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我也这是倒霉催的。”
之后,两个人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苏大力又跟小包子聊了一会儿,晚上也没回去,就直接搂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徐妙恩早早到就过来了。
眼睛上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显得有些精神不振。
苏大力刚刚洗完澡,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好跟她碰个对面。
徐妙恩的眼神立刻紧张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呢,苏大力?”
“啊?什么干什么,我洗澡啊,这难道还不明显么?”
说着他展示了一波自己湿漉漉的秀发。
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你笑什么笑,大早上的你洗什么澡啊,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儿!”
“你有病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里呆着,我干什么坏事儿啊,你……”
苏大力有点烦了,很想狠狠的怼她一顿。
可突然想到了小包子昨天说这女人可能是每个月那几天。
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忍住了,耐心的解释道。
“你就别这儿瞎操心了,我昨天跟小包子住一起的,真的什么都没干,不信你问小包子。”
徐妙恩心想。
“我说的就是你和小包子。”
可这事儿,她却不能说。
怕暴露了小包子要离开的事儿,最终也只能闭了嘴,朝着小包子屋里而去。
看着女人的样子,苏大力眉头皱的有点深。
摸了摸下巴“总感觉这女人似乎有点什么不对劲儿!”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
回屋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徐妙恩在厨房一边摘菜,一边唱着歌。
他点了点头。
“恩,确认了,这女人真的是每个月那几天,不然情绪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喜怒无常的,看来,我这几天最好都别惹她了,不然她真发了脾气,受罪的只能是我自己。”
聪明的男人吗,这时候最明智的选择,自然是闭上嘴。
心里打定主意,他就去了小包子的屋子。
等徐妙恩做完饭,苏大力简单吃了一口,就出了门。
下楼时,再一次看到了李诗韵。
这女人仍旧是搬着笨重的东西。
要是平时的话,苏大力肯定上前帮忙,甚至可能揩揩油什么的了。
但这女人昨天给他吓到了。
说要给他生两个孩子。
这不扯淡呢么,他现在觉得自己还是孩子呢,他要个毛的孩子啊。
再说了,生孩子也不能跟这女人生。
虽然这女人平时看着没什么问题,但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苏大力都能感觉到这女人若有若无的别样眼神。
他倒是没有感觉到恶意,不然,早就把这女人的记忆查一遍了。
可心里仍然对她保持了些警惕。
解决的办法,也就跟渣男差不多,有便宜就占,其他的想都别想。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这时候碰上了,多少还让人为难。
你说要是管吧,不知道这女人又要搞什么骚操作了。
可要是不管呢,大家楼上楼下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多少有点不好,真是让颇为纠结。
正在他迟疑的时候,李诗韵已经抱着装食材的泡沫箱往楼梯下走了。
哪知道脚下一个没注意,踩空了台阶。
身子瞬间失去重心,啊的一声尖叫,就朝着楼梯下摔了过去。
苏大力这个无语。
“怎么笨成这个样子!”
心里更加坚定了不能跟这女人生孩子的想法了,免得自己孩子将来也这么蠢。
但脚下却猛然动了起来。
两步迈出,便到了女人身后。
一把捏住了女人的脖子,瞬间止住了李诗韵往下摔的身形。
李诗韵不再往下摔了,可手里装的食材泡沫箱却由于惯性的原因,从她手里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楼梯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直接破碎开来。
鸡蛋,烤肠,葱花什么的摔了一地,把楼道涂的那叫一个花花绿绿。
“哎呀,我的东西!”
看着女人这时候,还想着这些呢,苏大力可真是无语。
捏小鸡子一样的,给她稳定了重心,这才松开手。
女人被松开的一瞬间,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头看看谁救了她,就直接往楼下跑。
嘴里还满是懊悔和心疼的嘟囔着。
“碎了碎了,我的鸡蛋啊,全都碎了。”
她朝楼下而去,似乎是想要查看一下自己的损失。
哪知道楼梯下面,全都是碎裂的鸡蛋,滑的要死。
她还这么急匆匆的样子,一脚便踩在了上面。
“啊!”
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噗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来了一个腚墩儿。
“唔,好疼!”
她回手摸了摸屁股,结果摸了一手鸡蛋,看着弄脏的裤子,想要站起来。
但屁股上的疼痛,让她有些使不上力气,脚下又是一滑,噗的一下,又趴在了地上。
这下把前胸和衣服又弄脏了。
要不说,这女人是真倔强呢,一点不服气。
双手撑着地面,双腿也颤抖的在地上踢蹬着滑溜溜的鸡蛋液。
那样子就跟小狗站冰面似的,手脚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不出所料的,又摔了一下。
这次也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着,脸都扎在了地上,黏了满脸满头的葱花,样子相当搞笑了。
这下李诗韵似乎明白了,自己斗不过这一地的鸡蛋,整个人就大字趴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开始了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