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哇咔沙旁边位置上的蒋欣怡,这下可高兴了,她满面春光,走路都哼着小曲。“我就说,一绣花枕头摆在这,有啥用?一天吃住都赚不回来,坐在这里多丢人呀。”
易化斜了蒋欣怡一眼∶“你不说话,有人当你是哑巴了吗?”
和蒋欣怡对坐的苏圆侩也附和道:“易化!选材料难道就不看看,啥材料都收,这一下可鸡肋了。”
易化再没吭声,哇咔沙听了顿觉委曲,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只有坐在哇咔沙对面的秋霞浦没作声,蒋欣怡,苏圆侩,魏燕清仨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攻击哇咔沙,她忍着,此时的她,对于不言不语的秋霞浦非常感恩,因为不骂她的人就是朋友了。
至于那些员工,对哇咔沙言讥语讽的行为,易化从来未曾阻止过,哇咔沙也曾暗地里求助过他,可他装聋作哑,视而不见。他也不敢得罪他的主流军,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人人都懂,何况他还要指望她们为他赚钱,更不敢轻易为了哇咔沙去得罪她们,她认命了,谁叫她没别人有用昵?人家需要的是头耕牛,不是头梅花鹿,更不是只能供人欣赏的水中花。
哇咔沙数着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流水线上慢慢变成了木偶,除了两只眼睛还会转动让人感觉是活着的之外,其他地方都死了,包括她的心。
慢慢的她感觉到,在这天高皇帝远,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想活着还真不容易。
那天,哇咔沙忽然听到一声音乐,她抬头观望,见工友小雪正将手机往一套小音响上链接,然后旋律声响起,小雪爱听歌,和哇咔沙一样,她蹦过去,“嗨!小雪,这音响是你买的?”
小雪摇摇头:“不是,音响是老板娘买的,你喜欢听歌?”
哇咔沙连连点头,“嗯!喜欢!喜欢!好听。”于是她就随着音乐节奏蹦哒起来,又跳又笑,哈哈哈哈哈哈!”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蒋欣怡,苏圆侩,魏燕清,哀四球等。。一看,啊!这还了得!她。。。。。。。。她。。。。。她。。。。。。这是疯了吗?
一群土包子员工哪里见到过唱歌跳舞?只知道埋头工作,在她们眼里,哇咔沙就是一疯子,工作不会,只会玩乐。
呼啦!一群人围将过来看哇咔沙跳舞,把个易化气得墩子冒烟,“干嘛!干嘛!你们!还不快滚回去工作?”他将手里的一把尺子在台面上拍得哗啦啦响。
大家伙一见他发火,都像老鼠见到猫似的,飞也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你!过来!”易化指着哇咔沙吼!
“不就是听到音乐,好玩嘛,至于吗?“哇咔沙一边把脚步往易化面前挪,一边小声叽咕着。
“有那么好玩吗?不务正业,成天想着玩,有人养你呀?”易化怒不可遏。
哇咔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站在易化面前,双手扭着衣角,听着易化数落,把其他女人可高兴坏了,她们不知道咋就想看到哇咔沙挨骂的样子。
“就说嘛,发颠就有发颠的代价,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瞎蹦乱舞。”蒋欣怡幸灾乐祸的说。
驯了半天,易化才放哇咔沙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