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哇咔沙染了一头黄色的头发,自从进到啤机车间,主管阿培就没叫过她真实的姓名,总是叫她黄毛,她不喜欢听,但阿培就是这么叫的,不听也得听,总之,只要一听到叫黄毛,大家都知道是在叫她。但哇咔沙却一脸无奈的表情。
“咋了?就算没有男朋友,也不会轮到你呀,你已经有老婆儿子了,还打听这个干嘛?””哇咔沙回阿培。
“不是我找你,你别想多了!”阿培说。
“那还会有谁?”
“蒋丁勇!”
“他?他不是有老婆吗?还找什么女朋友干嘛?无聊!”哇咔沙有些反感。
“是呀!好男都有人占着了,好女人都被人睡过了。”阿培调侃的瘪瘪嘴。
“呸!你这说的什么屁话呢?什么好女人都被人睡过了?难道我没被人睡过就不是好女人了?”哇咔沙有些生气。
“哈哈哈。。。在扬的一大堆男人们听她这么一说,都哈哈大家笑起来。
“我说哥们,你这嘴也太损了吧。”蒋丁勇充当好人。
“什么叫我太损,我再损也没有你损吧,你都有老婆孩子了,还叫我来给你拉皮条,给你保媒,你说是你损还是我损啊?”阿培反驳蒋丁勇。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我看阿培也不是啥好鸟,你不会也是借着给蒋丁勇保媒的噱头,去为自己谋私利,想把美女占为己有吧?”林俊逸戳穿阿培。
“去!去!去!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阿培又赶林俊逸走。
“呵呵!还说这里没有我说话的份?我是比你俩个更有说那份话的人,因为我没有女朋友,难道只允许你们有妇之夫找情人,就不允许我们单身汉找妻子?”林俊逸理直气壮的说,他一针见血的指出找对象的基本条件,觉得单身才是谈男女朋友的最佳根本。
把两个已婚男人说的无言以对,纷纷逃回自己的工作台避羞去了。
哇咔沙也不理会他们,觉得他们一天天的,是不是疯了,有女人的还想着找情人,真恶心。
“黄毛,给我倒杯水”。。。。。
“黄毛,你的报表做好没有,赶紧呈上来。”
“黄毛!”。。。。。
“黄毛!”。。。。。
阿培一天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黄毛。而且他还不让别人这么叫她,好像这个名字是他给哇咔沙起的,成了他的专利。别人如果叫黄毛,他就会大声喝斥∶“黄毛也是你叫的?”
搞得车间里的其他员工根本不敢那样叫她。
车间是二十四小时制,两班倒,阿培是正主管,一般不会上夜班,可是至从哇咔沙去他管辖的车间上班之后,他就特别喜欢上夜班,不知道是想看啥,反正哇咔沙无论上白班还是夜班,都有他,有时候不轮到他值夜班,只要哇咔沙在上夜班,他还会和值夜班的副主管换上班时间。
这样一来,搞得哇咔沙非常不好过,特别是上夜班的时候,到凌晨三四点时,她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想睡觉,她看着很多员工,到那个时候都偷偷找地方睡觉去了。她便找到阿培。
“头儿,你就让我去偷睡一下吧,求你了,我好困呀!”
“想睡觉呀?可以呀,来这里睡,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趴这里来睡,你敢吗?”阿培捉弄她。
“哇咔沙一拳头赛过去,好呀,你让我睡你大腿上,先得吃我几拳。”
“妈呀!你这女人,咋就这么狠?”
哇咔沙个子比阿培还高,站在他面前,牛高马大的,可能哇咔沙有些痞的性格,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有你狠?”
“还有一个可能,也可以睡,那就是和我一起去楼上去睡,你敢吗?哈哈哈。。。”
阿培说完真的一溜烟就跑楼上去,车间在一楼,楼上是上长白班的使用车间,听说有一个小隔间,是专门为上夜班的主管休息时预备的,哇咔沙没去看过。
她伸头探出身子往阿培消失的楼梯口张望,黑暗中,一双手忽然伸出来,拉过她,捂住她的嘴,她鼻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但喊不出来,身体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阿培将手指头放在嘴边“嘘!别作声,是我!”
哇咔沙一看是阿培,惊恐也减少过半。
小声问∶“你干嘛?”
“你不是说想睡觉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睡,别惊动其他人呀,快来!”
哇咔沙鬼使神差的跟着阿培来到一个小得只有刚刚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小隔间内,有两个人都转不过身子来的小房子,里面有一张小床,只能容一个人睡觉,哇咔沙实在太困了,管他谁的床,倒下就睡,阿培睡不下去,他把哇咔沙抱起来,放自己身上,睡下去,然后慢慢的移动身体,两个人无缝隙的侧躺卧在小床上。哇咔沙睡得特别沉,耳边有阿培急促的呼吸声,热气呼在她脸上烫烫的,她都没醒。
阿培趁机吻了哇咔沙几下,双手还摸着的的胸部,腰部,手枕着她的头。但他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就这样他们相拥着入眠了,睡得格外香甜。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培走了,到了早上下班的时候,他才上来叫她。
“黄毛!快起床了,上白班的马上就来,还不快收拾好,下班。”
哇咔沙迷糊着起来,收拾好车间上班时所用的东西,下班了,但她始终隐约觉得阿培吻过她。
但也不确定是做梦,还是真的被她吻过。
以后上班时看到阿培,她脸就会红,不敢看他的眼睛。
阿培也总是想方设法不和她上一个班,哇咔沙上白班,他就上夜班,基本不和她见面。
再后来,阿培去广州学习,休假三个月,哇咔沙就再也没见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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