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板,谁又惹了你?秋霞浦问。
易化不答。其他人也没有谁和他搭腔。
大老板?几十号人的工厂也叫大老板?
哇咔沙记得易化有一次骂她,也涉及到什么身份与地位的问题,难道这次他又是在骂她,哇咔沙心疼一阵阵,什么身份啊,地位啊,只不过是某些有几个臭铜板的人,用金钱来衡量自己的轻重地位而已。但哇咔沙衡量人的轻重并非金钱,她的标准是人格,人格丑陋的人再多钱,在她心里也没份量,衡量人高低贵贱的,必须是以人格为标准,别以为金钱能洗白那些人格不正之人龌龊的灵魂。
易化自己对自己身份人格的抬举,谁也没去搭理他,因为没人想去高攀,巴结,与奉迎。
“任双!”易化喊。
“什么事?”任双的声音里,明显略带着不悦。
“你过来,我教你。”易化似乎想表演。
“我没时间,十一号我就走人了,不接单。”任双毫不客气的婉拒。
“这不是还有好几天吗?”
易化被人拒绝,打脸了,上一秒还高不可攀,下一秒被人拒之于千里之外,这戏,是首先没排练好,还是现扬改剧本,没人客串,有些尴尬。
“龟窦依!”易化又叫。
“有!”
易化在临时拉演员,为了抓面子,他必须要找个人来配合自己,以显示他高贵的老板身份。若不然,不是显得无人问津了。
“你过来,我教你!”
“哦,来了。”龟窦依兴高彩烈的飞到易化面前,老板,你有什么事,请吩咐。她觉得被老板传召是她一生的荣耀。
哧哧哧。。有人在笑。
“有人不识抬举,我愿意教她,她还不愿意,看看,这不是?大把的人等着我去教她吗?”
“不是的,易老板,不让你教的人,是她们已经学会了,不需要教了,像我这样刚进厂的新员工,是需要你教的,你还是非常有价值,非常有重要性的。龟窦依讨好他。
二人一唱一合,上演二人转之后,易化满足的归依车门,扬长而去。
有人簇拥着龟窦依,问长问短,感觉如何?龟窦依新鲜感十足道∶“大家散去吧,没见过新宠吗?当然开心啦!”
哈哈哈。。
上午十一点左右,哇咔沙的手机响起,是哈得打来的。
“喂!你怎么将楼梯间的门锁上了?我想出去买包烟呢!”哈得在电话里责备。
“买你个头啊!成天就烧烧烧,烧钱。菜都没钱买了,还烧钱吃烟?”哇咔沙没好气的,因为她最讨厌吃烟。你早上不起来,我不锁门,难道让门开着?一定要我回去开门吗?”
“那倒未必,你下班回来的时候,帮我买包烟就行了。”
哇咔沙答∶“太阳还没有从西边升起呢,你把枕头做高些,你就等吧。”
下班回家,哈得一见她便问∶“烟呢?”
“要阉?拿刀来吧!”
哈得吓得双手捧着下面喊,“你,你,不是吧,真毒。”
“烟哪,你说毒不毒?”哇咔沙没好气的,她情绪不太好。
“谁惹你了?”哈得看出她不开心。
“你不是要阉吗?还管那么多干啥?”
“好了,好了,我的先人摆摆,不和你说了,你想吃啥?”哈得又开始哄她。
“你睡到几点?怎么好像连早餐都没吃?那么午饭岂不是更没着落?”哇咔沙瞄了一眼状态不算好的哈得,“你在外面,天天就是这样过日子的?不吃饭,只吃烟?”
哈得。。。。。。。。。
“不知死活吧?这样过日子啊?你的消瘦来自你自己的懒惰,不吃早饭,只吃烟,与我无关。”哇咔沙连珠炮的轰哈得。
“好了,好了,你别吵了,我去炒菜还不行吗?”哈得万分不情愿的系上围裙,在哇咔沙脸上亲了一下跑进了厨房。
“来喽,来喽,吃饭喽!”不一会,哈得炒好了菜,端出来放桌上,叫哇咔沙吃饭,她微创的心,被哈得一捋一哄,又开心的笑了。
“笑了?这才乖嘛!别去理会那些,与你无干之人的言语,别把自己整进冰窖里去,害的我也跟着受冻。”一个屠夫,不断的给哇咔沙心上,一刀一刀的划上无数伤痕,一个大夫,不停的为她包扎伤口,谁会去爱一个恶魔屠夫?不要命了吗?
一个穷得干净,饿得新鲜的人,胜过一个富得肮脏的鬼,有什么可比之处?一个人不管你有钱无钱,他的行事为人,早就在周围人群心目中定位了人设,灵魂肮脏的人,无论你自己怎么卖,也卖不起高价钱,因为你质量不过关,有瑕疵,自吹自擂,只骗得着聋子,瞎子,但你千万别把明眼人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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