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不要去治疗?你若不去,就别在家里哼哼叽叽的,躺着装死。”哈得在多次催促哇咔沙去看病无果后,终于爆发了,不耐烦的吼。
“装死?”哇咔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昔日以恩爱装扮自己的哈得,竟然也会有原形毕露的一天,哇咔沙望着哈得,重复了一句哈得的骂语,“你认为我每天都有是在装给你看?博取你的同情?如果你是这么认为,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生与死对于我没多大意义,反正现在你利用我也利用完了,你该有的也有了,有我无我也无所谓了是吗?”哇咔沙两眼含泪质问哈得。
“随便你怎么想,我该尽的义务任我也尽了,该担的责任的我也担了,是你自己不想治疗,关我何事?”哈得两眼圆瞪,吃都吃得下去哇咔沙。
“好吧,我去!”哇咔沙答应哈得。随后两人收拾行李去医院治疗。一路无语,哇咔沙因为长期生病导致高度贫血,晕车,到达医院时命都只剩下半条,哈得扶她在坐椅上躺着,他便速速去排队挂号,排队半天终于拿到一张挂号单,“走,上二楼。”哈得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哇咔沙,又厌烦的过来扶她。
哇咔沙不语,因为此时的她极为难受,上楼排队到了专科门诊,医生笑盈盈的接待了他们,经询问和检查,医生吩咐哈得道∶“拿住院单去先抽血化验,然后去排队候床位,你媳妇儿需要手术治疗,如果今天没床位就等明天,一定要等有床位后才能办入院手续,治疗费大概七千。
哈得黑着脸接过医生递过来单子,嘴里应了一声:“好!”伸手拉起脸色白得吓人的哇咔沙就直奔抽血处。
“没交费?”护士拿起单问哈得?
“哦!我忙忘了。”哈得边应边往外走,走时还不忘将哇咔沙已脱掉的半边棉袄再穿上∶“穿上衣服先,天很冷,别着凉,等我交完费上来再帮你脱下。”
哇咔沙两眼含泪,点了一下头,她觉得自己拖累了哈得,她不想治疗,她想死,但哈得,得知她想放弃治疗,却大发雷霆,骂她骂得很难听,她活着对于哈得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一会,哈得便风风火火的交完费上来,侍候哇咔沙抽完血,又温柔的帮她整理好衣服,“快!快穿好,很冷。”他又吩咐哇咔沙。
哇咔沙始终默默无语,享受哈得的关怀。
丢掉抽血棉签,哈得又拉起哇咔沙奔向往院楼。
“医生,请帮我查下还有床位没有?我媳妇儿需要住院,手术治疗。”哈得心急火燎的边问值班护士,边将住院单放在护士的面前。
“好!我看看。”值班护士回应,立刻拿起鼠标开始逐一排查。
“很抱歉!先生,病床已满,您得预约床位,请您留下电话。”
哈得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入院单,刷刷刷写上电话号码,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和忧伤。
“拿来,没床位我不手术了。”哇咔沙抢过入院单,转身准备离开。
“啊!你干嘛?”哈得急忙从哇咔沙手上夺回入院单,放在护士面前,快藏好!他吩咐护士。
“你又作死啊!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治疗。”哈得急得口择言的乱骂哇咔沙。把那值班护士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即藏好住院单。“有病必须治疗,先生说得对,你又何必不爱惜自己。”护士也苦口婆心的劝导哇咔沙,“今天没有床位,明天再来吧。”护士挥挥手。
“好!好!好! ”哈得拉起哇咔沙直接下了楼。
“走啊!天快黑了,你这又是咋啦?等会买不到回去的车票了。”哈得急得搓脚撩手的。
“我饿了!空腹坐车我晕车。哇咔沙耍赖似的坐着不动,嘴里嚷!
“饿了?你早说嘛!”哈得不耐烦的道!
放眼望去,四处空空如也,根本没发现有吃的。天快黑了,连人也没见着几个,看了半天才发现几十米处有一个出租车司机,于是哈得拉着哇咔沙去问那司机。
“喂!你好!请问这里什么地方有吃的。”
“喽!对面,出租司机指了指马路对面。”
于是他又风风火火拉着哇咔沙往马路对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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