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
你真的已弃我远走,
再也不会来到我身边。
积攒的忧伤从脑中涌出,
凄凉了冬日的阳光。
心中摸索着往日的笑语,
弹指间面目全非,
风花雪月的年轮,
从此不再与你携手相伴,
删除所有关于我们的照片,
你是否也在不舍,
究竟要有多勇敢?
才敢转身离去。
究竟要有多刻骨铭心?
才念念不忘有你的的日子。
低声浅唱,
唱不出心中渴望。
记忆重现,追不到丝丝画面。
独自徘徊,走不出那片忧伤。
默默轻叹,
怎么会舍得离开。
泪水滑落,
你能否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
烟卷亮起,
你能否看到那吐出的思念?
指尖挥笔,
你能否看到这些文字?
独自徘徊,
却再也没有与你的未来。
“哈得!你哥哥不是不在家吗?你在他楼上干什么?还不快回来!孤男寡女的,在楼上两个多小时,干什么事还没干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因为哈得和他嫂子在他哥哥楼上,哇咔沙冲着他哥哥家的二楼叫。
“叫叫叫!叫你个头啊!你管我?我在哪里玩与你何干?我想在哪里玩就在哪里玩,又怎么啦?”哈得伸出半边狗头,冲站在地坝边叫他的哇咔沙吼!
他嫂子刚从广东回来,他哥并没有和她一起回来,一听说她嫂子回来了,他就跑去陪他嫂子去了。
“好吧,那你就跟你嫂子在楼上过一辈子吧,我走了。”哇咔沙提起包就回了杭州。
哈得的嫂子是他的初恋。
初夏的暖阳,照着开满油菜花的田埂,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和一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小女孩,手牵着手,在开满油菜花的田埂上奔跑,嬉戏玩耍。
“哈哈哈。。哈得哥哥,快来,这里有地瓜,快扒来吃。”小女孩笑靥如花,招着小手叫哈得过去扒地瓜吃。
小男孩边朝小女孩站着的方向跑,边回答∶“来了,在哪儿?花?”小女孩叫梅花。
“这这这。。小女孩扒开野地爪腾,指了指地下,还没等哈得伸手去扒,梅花忽然“哎呦。。”一声大叫起来,随后,她双脚不停的乱蹦乱跳,而且那叫声也越来越凄惨。
哈得吓得愣了两秒,后退一步,随即又奔过去,用手帮小女孩,把身上,脚上,那带有毒针的蚂蚁往地上拍,“啊!快走,快离开这,这里有个毒蚂蚁窝。”
“啊。。啊。。这时,梅花双脚却不听使唤似的,站在原地乱跳,嘴里像杀猪般的嚎叫。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时,梅花的妈妈的听到叫声,不停的问,哈得!你怎么打了妹妹?妹妹是不是你打的?”
“不是我打的!”哈得为自己辩护。
“不是你打的,她咋这么大声叫?怎么回事?”
“她是被毒蚂蚁蛰了。”哈得说。
“你这猴子,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个性,妹妹一定是你打了。”
梅花的妈妈横竖就怪是哈得打了梅花,然后便疯疯癫癫的扯了根木棒子,朝着哈得和梅花这边奔将过来,准备为梅花报仇。
哈得一见阵势不对,撒腿就朝梅花妈过来的反方向逃跑,嘴里嚷嚷!我说过不是我打的,你自己过来看啊!哈得一溜烟窜进屋,穿过后门,向屋后面的竹林逃去,躲了起来。
梅花妈三步并着两步的,奔到叫得声嘶力竭的梅花面前,低头一看,梅花身上,脚上到处都是毒蚂蚁蜇的红包,而且还有很多毒蚂蚁在她身上疯狂的咬,女人丢掉手中的木棍,双手打鼓般的在梅花身上拍打,这时,梅花两眼一翻,一头栽在地上不动了。
“啊!花儿,你这是?别吓妈妈啊!”女人尖叫着,还带着哭腔叫。一把抱起梅花就往医疗卫生站跑。
“哈得,你个死猴子,那么多地方玩,哪里不能去?你非要带妹妹在毒蚂蚁窝里去玩,看我逮到你不撕碎你!”
她边跑,嘴里还在唠唠叨叨的,骂哈得不应该带梅花出去玩。
“医生!医生!快啊!快救命啊!”顾二娘边哭边叫。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卜随风听到哭叫声,从医务室冲出来,“什么事?什么事?”
“快啊!快救救我女儿。”顾二娘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
“你这是咋搞的?再一看顾二娘怀中的小女孩,脸如死灰,毒蚂蚁蜇遍了她全身,最少三分之二的身体,孩子已奄奄一息。
“被毒蚂蚁咬了,快啊!孩子快没命了。”顾二娘哭嚎着。
卜随风速速接过孩子,几把扯下梅花身上还沾有毒蚂蚁的衣裤,用床单包住孩子的身体,动作麻利的拿下一个浴盆,去煤炉上热水锅里打来热水,用凉水调好温度后,倒入一些药水,将梅花轻轻放入药水中。
“快过来帮手啊!来托起孩子的头。”卜随风朝顾二娘叫了声。
“哦!”
呆如木鸡的顾二娘被卜随风一叫,才反过神来,一个箭步上去,托起梅花的头,这时的梅花完全是一副昏迷状态,两个瞳孔放大,样子非常吓人。
顾二娘不停的流泪,“花儿啊!你一定要挺住,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孩子,叫你別跟哈得那那死鬼小子一起玩,你就是不听,他就一灾星,每次你跟他在一起玩,不是这里起大包,就是那里穿小眼的,这次。。看把你害的,你总是不听妈妈的话。”顾二娘此时还不忘对哈得骂骂咧咧。
梅花在药水中大概泡了半个多小时,其间卜随风往盆子里渗了两次热水,保持温度。
“哇!哇!”忽然,梅花醒了,哇哇大哭起来!
“还好!还好!终于醒过来了。”卜随风和顾二娘同时呼了口气。
顾二娘又哭又笑的抱紧梅花,“乖女,你别吓唬妈妈,妈妈都快被你吓疯了。”
“把孩子捞起来。”卜随风丢过来一张床单,对顾二娘说。
顾二娘捞起梅花,用毛巾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看着梅花身上一堆堆的苞,心疼的不停流泪。
她用床单包好梅花,放在病床上,卜随风随即为梅花输液,梅花的一条小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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