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轻声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无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他们说什么自然也都伤害不了我半分,我更不会在意半分。”
“不如我们改日再来?”或许是怕我尴尬,他提出要去别的地方,可我并不在意。
“当真不必。其一,菜已点好,自是不可铺张浪费。其二,若你我今日就这么的走了,那便是坐实了你与丘藜姑娘的和奸之事——我虽不知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你我总也得顾及严府的上下颜面。”
许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的通情达理,严屹宽听后感到些许诧异。“你和从前当真是一点也不一样了……”
“你就当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我话音刚落,就见他眼里闪过了几丝警惕。随后我话锋一转。“人没了记忆,可不就是崭新焕然的一个人了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好奇,你与那丘藜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事情闹至于此?”
他听到此,便低头回想了起来。“虽然在你坠河那日我便已与你解释过了……不过,我再说一次倒也无妨。”
“事情还要从三个月前我回府那日说起……那日我与迎风、萧海办完事一同归来,途径郊外的偏僻小路,忽闻有一女子呼救,我们三人便停下查看。没曾想竟是丘府的丘藜姑娘遭遇了歹人,好在在歹人下手之前便被我们制止。随后我将那丘藜姑娘扶起,送回了丘府,也将那歹人送到了衙门。但谁知,几日后丘藜姑娘称我在救人之间已看到她的……”说到这里,严屹宽顿了一下,稍带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后继续说到。
“她说,我已看到她的半侧身子,便央求我娶她为妾。我也知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我自是不愿的……只是那丘老爷主动上门求娶,我也十分的为难……此事我虽暂未应下,但已是满城风雨,若不迎娶丘藜,我也怕她是再难出阁,所以我那一日才想与夫人一同商讨对策……说来,那一日你听后便心生气郁,独自一人快步走去了河边,当我再跟上时,你已无故跌落河中……再后来,我虽也好奇你是为何跌落那河中,但想着你已失忆,未必记得,便没有再多问,或许是失足所致罢了……”
听完我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男子的优柔寡断才害得古代沈清汝跌入河中,让我魂穿了她的身体。“就是你这般的优柔寡断,才害得两位女子为你伤心。你既是不愿娶她,自然是不可应下。我已是你有名无实的妻子了,难不成你是要她和我一样守活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