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雪有些莫名:“住在哪儿,哦,他说的哪个地方吗,为什么?”
谢灵珊:“你看他的穿着,虽然衣服干净体面,显然不是名牌,这一条路上的房子,要么是商业房,做生意用的,要么是很有钱,有些格调的人租住的,他怎么可能。”
谢如雪倒是觉得没有什么。
谢如雪:“我们跟人家第一天认识,人家不想要我们知道住在哪儿不是很正常吗?”
谢灵珊:“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还想给他打开一下脑袋,看看他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谢如雪:“别,对普通人动手是犯法的……”
这个社会,能力者对普通人动手那可是罪加一等。
谢如雪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露那么一手,这不是让我们暴露了嘛?”
谢灵珊叹气:“你傻啊,这司机今天开个破车来接我们,不就是说明那便宜父亲要么已经做不了主,要么就是完全不得不待见我们了,这个时代,崇拜能力者,能力者是多么罕见的,哪怕我们的能力不是那么好,都足够他掂量掂量了。”
虽然这个社会,有能力者这种人,但是很稀少,哪怕能力只有一点点,只要通过引导训练,都是普通人只能仰望的存在。
他们能获得的社会地位和资源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谢如雪这个身体的母亲其实也是一个能力者,这也是蒋明德能快速得到上面资源的原因,可惜了,他的孩子没有多大的作用。
蒋明德现在的老婆摆明了就是要欺负谢如雪,反正蒋明德要的是继承人,她可是给蒋明德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可以当继承人,可爱的女儿嘛,父亲的小棉袄也有。
谢如雪就是个多余的,蒋明德不会可惜。
蒋明德表面上没有跟他现在的老婆陈翠翠明说。
但是陈翠翠生的女儿没有谢如雪漂亮,所以他准备的是表面上苛责谢如雪,然后想办法将谢如雪嫁出去,就算是嫁不出去,也可以送给别人换取资源。
蒋明德的孩子可不止陈翠翠生的这三个,主要是陈翠翠生的这三个都不好看,他外面还有一个小儿子,那小儿子才十岁,就展现了能力,而且天资聪明。
蒋明德有的时候也很想念谢如雪的母亲,那是个美人儿呀。
紫川下车之后,司机马上就开车了,他借着自己开车的功夫才免得谢如雪找他说话。
能力者,他刚才还吼了谢如雪,他有些后悔了。
不是有些,是十分后悔,简单来说,就是当事人十分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他怕跪下给谢如雪承认自己的一时糊涂都不行。
谢如雪眼看着车拐进了后院,谢如雪在众人心中,是没有资格走正门的。
谢如雪也不稀罕,正门那么高的梯子,也不知道谁相处来的设计,明显后院一路平坦入屋子,舒服多了。
那司机想着,要不就给谢如雪服务一次,万一真的是能力者,自己舔着点也没事,如果不是能力者。
他的目光慢慢的变得贪婪了,这长得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就算是最开始没有自己的份,等之后众人玩过了之后,指不定自己也能享受享受。
那脸色谢如雪太清楚了,这人脑子里面全部都装的是黄色废料。
司机撑开雨伞走到了谢如雪的旁边拉开了车门。
司机的声音因为脑子里面的不过审画面而有些颤抖,伞都有点歪斜了。
这个时候楼上的窗户口站着一排的人。
那个裸露着肩膀的女孩子,烈焰红唇的化妆脸,有些矮胖,她哼了一声问:“蒋勇,你下面埋的东西埋好了没有?”
蒋勇是个倒三角眼的男子,看起来比那女孩子大了一点点,他嘿嘿的笑着说:“蒋兰放心,我会让她连这屋子都进不来,毕竟她那种人身上应该都是臭的……”
那蒋兰嗤笑一声:“你可真是坏透了心眼,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的姐姐呢!”
蒋兰心里想着,什么姐姐,长的那个样子是为了勾引谁去,真想跟她缓缓她的脸和身材,自己明明都已经整了一次容了,居然还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还得再去做几次,之后再抽脂什么的,自己一定会比谢如雪变得更漂亮的。
司机给谢如雪开门,谢如雪不过看了他一眼,司机就低下了头。
司机站在谢如雪的旁边,给她打伞,然后让谢如雪走上前去。
谢如雪就只走了两步,这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一眼看过去像是刚放上去的,还呈现出了一块一块的正方形的样子。
谢如雪停下了脚步。
谢如雪在心底说道:“有点臭……”
谢灵珊嘲笑一句:“这屋子里面住的人都丑,屋子自然臭。”
谢如雪:“是草坪下面有东西。”
谢灵珊看了一眼司机,对着司机笑了笑,司机以为谢如雪这是原谅自己的,于是更加贴心的上前了一步,因为他以为谢如雪也会跟着他的节奏上前。
楼上的人有些皱眉,这司机是不是疯了,明明知道这谢如雪就要倒霉了,还给她打伞,一打伞就看不清楚谢如雪倒霉的第一瞬间了。
蒋兰:“这该死的司机,一定要炒了他!”
蒋兰旁边有好几个女生,也跟蒋兰一样的化妆,明明有两个比蒋兰好看一些,也不敢打扮的好看,蒋兰平时喜欢大红大绿的显眼衣着,她们站在蒋兰身边的之后也只敢这样。
她们也在等着看谢如雪倒霉,毕竟谢如雪要是倒霉的话,蒋兰就一定会开心,蒋兰开心就会跟一个笨蛋一样给她们散财。
就在司机踩到松软的草地,司机听见脚下传来一声“咔嚓”的响声,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蒋勇说了,一定要给谢如雪一点教训。
所以……
他脚步完全停不下来了,一转头看见了谢如雪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她眼睛的瞳孔在微笑之前瞬间变了个颜色。
紧接着,谢如雪就跟平移一样,瞬间从他眼前消失了,进了敞开着门的屋子,站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