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忽然倒下。
连带着打着石膏的双腿,都在瞬间崩裂开来。
这是……
张楚岚更加惊讶了,因为看到打着石膏的腿下面。
并没有崩裂的伤口,而是粉嫩的肌肉!
顺便把另一条腿石膏敲碎!
两条腿崭新如初,没有丝毫得病的样子!
张楚岚渐渐地起身,没有任何疼痛!
此他的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神情之中充满了惊喜!
他仿佛听到了体内心脏怦怦快速跳动。
“老大……说的都是真的!”
变强之路真的已经开启了啊!
老大真的是在帮我特训啊!
活动活动双手双脚,除了有些僵硬之外,自己根本就感觉不到之前的疼痛了!
后天,恐怕不到后天。
明天自己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自己一定要找老大再训练一次!
整个病房中,护士以及旁边的病人都看傻了。
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张楚岚受的伤,她们可是非常了解的!
如果说是普通人,绝对是伤筋动骨一百天。
而张楚岚居然能这么快站起来。
这恢复能力简直逆天!
冯宝宝上下乱窜,好奇地捏着张楚岚的胳膊大腿。
好像还真的是恢复了!
应该是之前的老农功还有公司的尖端医疗的帮忙!
再加上张元白之前确实有留手。
张楚岚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心动!
冯宝宝心动了,她很想试一试这种化茧成蝶的奇妙感觉。
“哐啷!”张楚岚一脚把碎裂的病床踹开!
将病房里的门甩开。
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现在恢复很好,力气很大,甚至视力,嗅觉都在不断的加强。
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喂!你要去干嘛?”冯宝宝赶紧跟在张楚岚的后面。
毕竟徐四吩咐的,要好好看着张楚岚!
“干嘛?我去找揍!哈哈哈!”
张楚岚颇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既视感。
既然挨了揍就能变强!
那还等什么呢!
憋屈了这么多年,装了这么多年的孙子!
待在黑暗的环境久了,如果有一道光束照了下来,谁又能忍住不去好好感受呢!
……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啊。
张楚岚都成了医院里的常客。
给他手术的主治医生都麻了!
好家伙,这不是来治病的,你这是来享受生活的啊!
……
一个月之后。
别墅内,一处私人停机扬。
“距离罗天大醮还有两天的时间!全国各地的异人都应该启程了!”
徐三手里提着背包,正清点,生活必需用品。
这个私人飞机是张元白买的。
所以很多东西都可以带着。
为了看好冯宝宝和张元白这个大醉鬼,徐四特意将徐三叫上。
不然实在是不放心。
另一边,张元白喝酒喝多了,躺在了飞机处,呼呼大睡。
而张楚岚则一脸的兴奋!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太多了!
快要爆发出来了!
罗天大醮老子来了!
让你看看老子的变得有多强吧!
“三儿,这些东西能带吗?”冯宝宝一脸天真的,把螺丝刀,铁锨,铁锤……
一一拿出来。
徐三一脸懵逼,宝儿,咱们是去参加比赛,不是去施工队啊!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虽然是私人飞机,私人航线,也需要过安检啊!
不然谁让你进去啊!
徐三一脸无奈地帮宝儿收了起来。
……
飞机飞的很快。
西江省。
安检处。
“啊啊啊……”一声尖叫的女声传来!
冯宝宝一脸无辜的从裤腿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机扬的安检人员忽然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看到周围的民警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赶紧一气呵成,动作连贯……扔下刀,抱头下蹲。
连招丝滑无比!
而另一边更夸张。
张元白醒来之后,依旧狂灌酒!
一边哭着,说害怕。
一边把整个安检机器都打爆了!
来的不是安检人员是武警人员!
整个机扬的都乱了套!
……
张楚岚都看傻眼了!
一个惯犯,一个暴徒。
怎么还没到龙虎山,就开干了?
我的一腔热血,不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啊!
旁边的徐三也麻了!
好家伙!
怎么菜刀还带着呢!
“徐三,记得捞我~”
冯宝宝就这样被带走了,临走时留下了充满川普味道的喊声。
另一边。
完全相反。
“不准捞老子,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杀老子!”
“呜呜呜~为什么,老子怎么就死不掉,嗝~”
张元白则是一脸酡红,醉醺醺地说着胡话。
徐三没办法,暂时放下了行李,焦急地地掏出手机。
“徐四,抓紧时间,宝儿和张元白都被抓了,捞人!”
“罗天大醮不能迟到了!”
……
张楚岚僵硬地看着一幕。
还没到龙虎山就开始分崩离析。
纵容手下的徐三,专业捞人的徐四,惯犯的宝儿姐,发酒疯的张元白!
我们真的是,正经来参加罗天大醮的吗?
确定不是过来坐牢的?
哪都通,真的是个正经公司吗?
……
时间飞逝!
圆月高悬空中。
透过乌云似乎在偷偷打量着开启盛世的龙虎山。
天师府。
罗天大醮参赛选手住的小木屋内。
经历不少的风波之后,众人总算是平安无事地来到了龙虎山。
并且都撑过了四人混战。
张楚岚意外地在罗天大醮大杀四方。
冯宝宝也随意的晋级了。
而张元白则躺在原地,一直灌着酒,任由那些门派的杂鱼攻击。
一直到把他们累出血。
张元白才慢慢结束了战斗。
忙碌的一天结束。
众人早早就歇息下了!
纷纷来到了专属于自己的房间中。
……
一片黑暗当中。
一双如铜铃般的眼睛猛然睁开!
张元白缓缓地坐起身!
看着窗外的明月。
回想这几天在龙虎山的事儿。
他发现,寻常的弟子们大多数都是看了眼自己就走了。
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仇视,非常的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