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治疗,大彪是不是也无偿的掏了为期一年的治疗费用?”
杨晨语落,机智的秦淮茹主动端起一杯酒,并故作真诚道:“大彪,我代棒梗敬你一杯酒,谢谢你。
李大彪话语不多。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好了,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揭谁的伤口,所以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总之一句话,大彪以后要是敢无缘无故找谁的麻
烦,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好了,大家动筷子吧…”
杨晨十分大方,家里的食材任凭秦淮茹跟一大妈她们发挥所长。
一桌子八个菜,五荤三素,肉食分量十足,喝的酒也是这个年代里中间档次的汾酒。
有杨晨调节气氛,这一顿饭倒是吃得宾主相宜。
饭后,杨晨借口送李大彪出门。
“大彪。你给我一句实话,你对秦淮茹是不是真有那个心思?”
“那个师兄,我?我…”
“说实话。”
“我也不怕师兄笑话,我这都快三十岁了,要是再找不到一个,以后只能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秦淮茹不是首先。却在李大彪的考虑范围内。
“大彪。你明天先去把工作辞了,然后直接来轧钢厂找我。到时候我安排你去运输大队学车,然后当个驾驶员,至
少比你在工地上搬砖强。至于秦淮茹?如果没有贾张氏跟棒梗,我不反对,不过怎么取舍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话说到点上,杨晨也不多说什么。
明知道秦淮茹已经暗中上了环,杨晨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李大彪去趟她这趟浑水。
只要李大彪能有个稳定且比较体面的工作,长得五大山粗的他还愁找不到媳妇吗?
不知不觉中,两天时间又过了。
赶在下班前,杨晨去到外面溜达了一圈,最后又给阎埠贵提回十斤野猪肉。
这也是杨晨事先放在量子空间的。
“三大爷,猪肉我给您弄来了。”
哎哎,小晨,真是辛苦你了。哦哦,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钱去…”
“三大爷,您也别麻烦了,这钱算是我给解成随的份子钱。就这样,明儿等着吃你家的酒席,我先回家了。”
杨晨离开后,阎埠贵掐指一算,心想:“按照每斤野猪肉1.5元,十斤就是15元。小晨上次给刘光荣随了5元的份子
钱,再加上搪瓷盆跟金属壳暖壶,想来也差不多…哎!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多要几斤肉呢?”
瞧瞧,这就是阎埠贵。
余光目睹阎埠贵掐手指头,心中苦笑连连的杨晨忍不住轻声嘀咕道:“老抠,你家阎解成跟阎解放可不是省油的
灯,你就等着老了以后遭罪吧。”
……………
第二天,傻柱无可奈何的再一次化身为主厨。
要知道傻柱每个休息日可都没有闲着,他在许老实的代加工饭店干满大半天至少能赚个四、五块。
只不过傻柱一直没有跟冯雯雯和杨晨以外的任何人提起过。
给阎解成当主厨,阎埠贵从始至终就没有提过钱,反而死皮赖脸的赖在傻柱家里,仿佛傻柱不答应他,他就不走
“柱子哥,三大爷怕是没有给你开钱儿吧?”
“就他?那老抠!”
哈哈,最多两次,阎解成一次,阎解放一次,忍了吧。”
“也只能这样了。其实吧,只要不是二大爷家,三大爷家,还有许大茂家,谁家结婚我一准儿不会推托,关键还免
费。”
一大早上,阎解成就带着阎解放,还有刘家俩兄弟去接亲。
约莫上午十点整,接亲队伍返回四合院。
看到于莉家竟然来了十余人,守在门口放鞭炮的阎埠贵立马拉下脸来。
他心想:“亲家这不是滚犊子嘛,说好的一桌人,怎么就来了将近两桌呢?”
理怨归埋怨,却不能当众丢了脸面。再加上刘光荣的案例在前,阎埠贵可不想阎解成一结婚就跟他分家。
放完鞭炮后,阎埠贵以最快速度回到家里,紧接着又提着一块儿约莫五斤中的野猪肉找到傻柱。
“傻柱,亲家来了将近两桌,你把这块儿肉也做了,其它菜品多多少少分出一盘,今天辛苦你了。”
“我说三大爷,眼见就要开席了,这能赶得上吗?”
“那就晚个半小时再开席。”
丢下这句话后,也不管傻柱怎么想,反正阎埠贵早已经跑开了。
对于三大爷的抠门,一旁打下手的几个老娘们只能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