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是住在这种类型的房间,正常的出差能有一人一间房的待遇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他这样一说,工作人员成什么。
【他是谁啊!这么拽的吗!】
【6.有本事他就别住,别上综艺啊!谁逼着他来啊!】
【我鹿苒住着最差的一间房都没有抱怨呢!他什么意思!】
【大少爷就是矜贵,还上什么平民节目啊!】
宋匀星面色冷淡,“注意你的语气,现在是在直播,不要你的价值观去代入别人。”
裘浩根本就不听他说话,夺过他手上的图片,又嫌弃的扔在一边,“也就你这种人能住这种地方了,我什么身份怎么能和你们.....”
“裘浩!”一旁的任乐厉声道。
裘浩身体一抖,一脸不可思议的回头望着她。
“你在吼我?因为他?”
宋匀星眉头紧蹙,脸色表情极冷。
裘浩的语气和态度都非常让他不舒服,可是他一时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任乐垂眸,忍下心中的怒意,“......别闹了,我们先去看看,说不定没有这么糟糕。”
裘浩看着他,咬紧后牙槽,不情不愿的走到任乐身后。
裘浩瞥了宋匀星,故意挽紧任乐的手臂,朝他抛了个挑衅的眼神。
“好吧,我听你的,那实在不行,你要带去别的地方住......”男Omega撒娇道,声音夹的又尖又细,时不时还朝他得意的一笑。
宋匀星一脸黑人问号,根本无法难以理解的他的精神状态。
“这孩子是脑子抽筋?还是眼睛抽筋?”
“要是真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应该是及时就医,别耽误病情。”
这个环节结束,嘉宾们跟着节目组走上车。
裘浩在大巴车磨蹭了很久,嫌弃节目组的大巴车太旧,两人甚至没有上车,白让车上的嘉宾等了十来分钟。
【我真的服了,这个男嘉宾是谁弄过来的!】
【这不存找人给节目添堵吗!】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好恋爱脑啊!几乎整天贴着任乐,其他人靠近一点都不行。】
【他恋爱脑就算了,何必针对我们的星星,什么毛病?】
【宋匀星不是和任乐认识吗?是不是因为这个?他嫉妒心太重,所以才一直针对宋匀星。】
【感觉中间有瓜耶!】
此刻已经接近下午1点,直播间暂时暂停,让嘉宾吃过午餐休息一段时间再重新开启直播。
宋匀星坐在车上,忍不住朝沈砚辞吐槽。
“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上次就是他利用代言骗我过去泼冰水,说我什么旧情难忘?我那时都不知道他未婚妻是乐乐呢!”
“这次还特地跑上综艺?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真不能理解他!”宋匀星抱怨道,“难道我教人练琴,还是我的错吗!”
少年坐在椅子上,郁闷的望着窗外,清浅的眼眸折射着光彩。
坐在他旁边沈砚辞眼眸晦涩,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放心我问过了,他们是另一个赞助商加塞进来的,是飞行嘉宾,明天就走了,而且后面有他苦头吃.....”
“知道了。”宋匀星没有听清楚他后面说什么,坐直身体,瞥了他一眼。
怎么感觉沈砚辞怪怪的?累了?
“......你现在对任乐什么感觉?”沉默了很久,沈砚辞开口道。
宋匀星皱眉,“什么感觉?就是很久不见的......校友?”
“真的就只是这样?”沈砚辞的语速忽然加快。
“不然呢?”宋匀星侧眸看着他,反问道。
沈砚辞望着少年那澄澈的眼眸,忽然福至心灵。
就算他们交往过又怎么样!现在宋匀星对她根本就没有感觉!
一点都没有!
他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吗!
事业合适!心里没人!这是他进攻的最好时候!
他之前到底在难受些什么,尽给自己找烦恼。
男人试图抿唇,克制唇边的弧度,可是眉眼之间的笑意根本遮不住。
“你笑什么?”宋匀星注意到他的异样,表情不解且嫌弃,“你要笑就笑吧,憋笑的样子好丑。”
心心念念的人就近在身边,沈砚辞没有克制自己,伸手紧紧抱住了宋匀星。
宋匀星有些无措,两只手悬在半空,完全没有想到他在这个时候抱自己。
男人的胸膛温暖而宽厚,悦耳的笑声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达到他的耳膜里,莫名的,少年的心情也好像好了不少。
“你到底在笑什么?”少年拍了拍他的背,声音闷闷的。
“我......不告诉你。”男人熟悉的调笑在头顶响起。
“傻了吧你......快放开我!”少年耳根微红,用力推拒着他。
“不,再抱一会。”沈砚辞不肯放手,还把下巴抵在少年脑袋上。
“沈砚辞!撒手!我......快呼吸不上了!”
其他被迫围观的情侣:好......腻歪~
其他被迫围观的节目组工作人员:......这还敢说是假的?信你们个鬼!
不久后,大巴到达附近的酒店。
嘉宾领到自己的房间钥匙,纷纷回房整理自己的行李。
宋匀星拿着房卡刷开房门,推着行李箱进入。
房间不大,进门右侧是浴室,还有一个大落地窗。
宋匀星放下行李,走进两步就看见了房间的最中央的床——两张单人床合在一起的大型双人床
宋匀星:......说好的双床房呢!节目组真是煞费苦心啊!
跟在宋匀星身后的沈砚辞自然也看见正中央合在一起的大床。
他唇瓣微抿,视线十分自然的飘开,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宋匀星试图拖动其中一个单人床,这个单人床意外的沉重,一动不动。
“沈砚辞,过来帮忙,把床分开!”宋匀星站起身,扫视周围有没有节目组安装的机关道具。
沈砚辞慢悠悠的起身,走到他身边。
“你想怎么样弄?”
“当然是分开床,你愿意这样睡啊?”宋匀星没有发现异样,准备再次挪动床。
“我很乐意。”男人按住大床的底架,黑曜石般的眼眸对上少年的眼睛,“你还要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