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忙着在旁边收拾野餐所需的物品,竹瑾总是有点小顾虑,觉得这秋月梨偶尔迷糊得让人不省心,因此,她会特意加倍细心,全力以赴地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确保万无一失
秋月梨来到门前,指尖轻巧地在门锁指纹感应区划过,门瞬时应声敞开
秋月梨像一阵欢快的小旋风,飞速奔向竹瑾,满面笑容地一把搂住她,亲昵地说:“小竹子,我可想死你啦!”
竹瑾拍着秋月梨的手背,询问:“月梨,咱们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秋月梨眉毛一挑,满脸自信:“那还用问吗,一样不落全带上啦,别忘了,我可不是一般人,我可是个实打实的天才呢!”
竹瑾会心一笑,调侃道:“害~这位天才,可千万别把东西落下哦。”
竹瑾牵着安安一块儿来到车库,秋月梨一溜烟地跑到车前,满脸得意劲儿:“瞧见没,我就说一切尽在掌握吧!我特意购置了一辆房车,以防万一下雨了咱们没地方窝。”
竹瑾对此只能无奈摇头,上了车后,秋月梨便开始一路哼唱小曲,驾驶着车前往目的地
抵达那里后,秋月梨把车稳稳停在一个开阔的平地上,那地方坐落在一个寂静无人问津的小山脚下,车来车往的情景在这儿到看不到一些
竹瑾背着背包,留意到草坪上有一棵大树,就选在那里铺好了垫子
再看秋月梨那边,她正从一堆食物中挑挑拣拣,而安安也乐颠颠地跑过去蹭着秋月梨,亲昵得很
她走到了秋月梨身边,拿过一些秋月梨手中的美食,秋月梨惬意地囔囔着:“我可真爱这些美食啊……”
秋月梨才刚放下手里的食物,又一阵风似地奔向房车那边,而安安呢,一直以为他们在玩追逐游戏,就紧跟在秋月梨身后,跑来跑去的
竹瑾则全神贯注在那张散落一地的方形木桌上,静静地在那里组装拼接。
秋月梨又抱了一堆食物过来,欢快地拍拍手,本想过去帮忙被劝离了现扬索性玩起了丢飞盘的游戏,逗弄着小狗,倒也乐在其中
竹瑾刚刚把木桌拼装好,耳边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她抬头循声望去,瞧见他正坐在一辆炫酷的纯白色兰博基尼副驾上,朝她挥手,那热情劲儿简直要溢出车窗了
江泊珩脸上洋溢着笑,浅浅的酒窝点缀其间,煞是好看
“小鱼!小鱼!小鱼啊~你野餐都不叫我,我都不知道哇。”他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呼唤着她,声音也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三步,随手抓起一包薯片扔进他的怀里,转身去捡起地上散落的零食
江泊珩也缓缓地弯下了腰,用手托着腮帮子,低声道:“你讨厌我。”这四个字仿佛带上了委屈的情绪,他随后走向那棵大树,坐在树下,独自一人玩弄着飘落的树叶,显得格外孤单
她站起身来,定睛注视了那个孤寂背影好一会儿
突然被秋月梨的一声“王八蛋”给唤醒了,转身看到是,秋月梨被付绪按在草坪上,说着〝你们服不服。”有幸的是安安那个狗身也被按着
一次又一次的“服不服。”
秋月梨大声反抗:“付绪服你妈,我都不会服你!”
“竹子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竹瑾太无奈了怎么每一个人都这么小孩气呀,还未等竹瑾上前,付绪先松开了手,一人一狗得以解脱
秋月梨眼见解开了禁锢,更任性了起来,冲着付绪做了个鬼脸,”安安去给我咬这个王八蛋,报我们雪耻之行。”
竹瑾转过身打算不管了,累了,便在木桌上排放着零食
她在木桌上随手摆放些零食以作消遣
耳边传来了江泊珩一阵阵的咳嗽声,她犹豫着是否该去关心一下,还在纠结时,他已经悄然来到了她的面前
江泊珩看上去虚弱无力,轻声细语地问:“小鱼,有没有热水呀?”
这声音让竹瑾想起上次他们去医院的情景,那时他也因为低烧显得同样虚弱,看着眼前的江泊珩,竹瑾不禁心头一紧,伸出手来,牵住他的手腕,引领着他来到房车上,让他在床上安顿下来,静静等待着热水的到来
“看来得等上一会儿了。”竹瑾盯着那只正在烧水的壶,又瞅了瞅那位倚靠在那,尽管虚弱不堪却硬撑着没去躺下休息的人,她觉得莫名其妙,“干嘛不好好休息,你比上次还要严重!”
江泊珩笑着发问:〝竹瑾你在关心我嘛?”
竹瑾快速驳回:“没有,我没有在关心你!”
等水开了后,她帮他倒了一杯递了过去,“你发烧了怎么来这里,刚刚看你也没有这样虚弱的。”
他抬眼看着眼前眉头紧锁的竹瑾,心里暗自嘟囔“明明担心我,眉毛都锁了,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泊珩只是轻轻“哦”了一声,没再多言
这让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哦什么,我在问你为啥发烧了还跑来这里?”
江泊珩平静地回应:“去看病,路过这里时正巧看到你,就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尽管他语气淡然,但在竹瑾听来,似乎能觉察到一丝情绪
她被这一连串搞得有些束手无策,心想着还是出门吹吹风吧
她正准备出门,江泊珩突然冒出一句:“我正生你的气呢。”
她一脸不解地反问:“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江泊珩有点小委屈地哼了一声:“你看啊,我高高兴兴来和你打个招呼,你倒好,给我扔了包薯片就不理我了,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树下吹冷风。我在那等了半天,就盼着你能来找找我……”
竹瑾脑中不断盘旋,她一时没接话,选择了沉默
江泊珩抬眼瞅着竹瑾,见她愣在原地,一言不发,就这么站着
他站起来,随手放下手里的杯子,朝竹瑾走去。
本想温柔地触摸她的脸颊,但她侧身巧妙地避开了
他收回手,声音压低地说道:“We used to be too ambiguous, bamboo Jin。”
她听着江泊珩说,〝我们以前会不会太暧昧了 竹瑾”
她应该早些拒绝他的好意,不该让他怀揣希望,才不至于陷入如今这种境地
竹瑾往后退了几步,话语掷地有声:“江泊珩,你知道我为啥不抗拒你的亲近,反而跟你玩暧昧吗?”
“其实啊,我在逗着你玩呢!”竹瑾冷冷的干笑了两声,继续道,“在众多跟我暧昧的对象里,你只是其中之一,万分之一的存在。没了你,我随时都能找别人玩这游戏。”
"好!好!真是好极了!”江泊珩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气得嘴角都扬起了讽刺的笑,“竹瑾,你简直就是没心没肺,耍我很好玩吧?!是不是觉得特有趣儿?!!"
"是不是觉得超级好玩?说啊!"
竹瑾安静地站在那保持沉默,这画面反而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她转身,几步就到了房车门前,江泊珩一把将她拽了过来,车门“砰”地一声被他大力关上
他右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左手则托住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个深沉热烈的吻
她的眼眸因惊讶而瞪得圆圆的,凝视着面前紧闭双眼、全情投入的江泊珩
她试图分开,反而感受到的是嘴唇更猛烈地覆盖
他像一只饥饿的狼,让她感到无比的窒息,无法逃脱,无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