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吃饭的时候也是腻歪得要死,顾时泽非要抱着楚樾坐在他腿上,饭也要一口一口亲自喂。
楚樾闹着要下来,顾时泽就死死地禁锢住他,不一会楚樾大腿上又多了几道红印子。
阿泽一直在地上围着两人转圈圈,楚樾的手一直拉着衣服下摆,生怕一不小心折腾被弄上去了。
偏偏顾时泽的手还不安分,一会这动动,一会那捏捏,楚樾忍得脸都红了,才不至于让自己发出呻|吟。
一顿饭吃得楚樾浑身都冒出细密的汗。
好不容易吃完了,楚樾催促着顾时泽快点去洗碗,好让他放自己下来。
可顾时泽不肯,“乖宝,你陪我一起去洗。”
楚樾心想先答应了再说,“洗个碗还要人陪?你先放我下来再去。”
顾时泽捏着楚樾的耳垂,上面是宝蓝色的水滴耳坠,“你要是不去,待会我就把你抱到槐树下面……”
楚樾腰一软,顾时泽说话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他又怕顾时泽真的会这样干,所以只能灰溜溜地跟着去了。
可是顾时泽的“干”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楚樾是真的没有想到顾时泽会压着他在厨房里乱来。
“门……阿泽待会要……进来了。”楚樾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顾时泽的声音和平时一样冷静,“它成年了。”
“顾时泽……顾时泽,”楚樾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时泽,“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顾时泽故意的,楚樾实在是受不住了,瘫倒在顾时泽怀里。
可是顾时泽还在折腾他,楚樾真的生气了,可是他现在能表达出来的气势看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顾时泽……你信不信……我待会……”
断断续续的话还没有说完,顾时泽就吻了过来堵住他的嘴,“乖宝,我这就抱你上去。”
楚樾很顺从地被顾时泽抱着,“好乖啊樾樾,”顾时泽怜爱得不行,“你怎么能这么漂亮……”
*
楚樾一开始只是觉得顾时泽玩了几天消失,一看到他就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结果没想到接下来的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楚樾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太遭罪了。
于是在顾时泽再一次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楚樾开始装病。
他拿起顾时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顾时泽,我发烧了。”
顾时泽:“乖宝怎么会发烧?”
楚樾气得咬了顾时泽的肩膀一口,“你这么没日没夜地折腾我,我又那么虚弱,会生病不是很正常吗?”
“嗯,”顾时泽挠了挠楚樾的下巴,“看来还是要多多运动。”
楚樾一脸痛苦,“我都这样了,你还是想着要怎么上|我!”
顾时泽:“没这样的时候我也这样想。”
楚樾红着脸推开了顾时泽,“我不管,我头好晕,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顾时泽换了个姿势把楚樾搂进怀里,“知道你没发烧,不折腾你了,乖宝睡吧。”
楚樾全身都是热气,顾时泽把头埋在他胸|前,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又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你的嘴能不能不要乱动?”
顾时泽的声音含糊不清,“乖宝习惯了就好了。”
“这你让我怎么习惯?”楚樾想要把人推开,反而被搂得更紧了,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顾时泽在提醒他不要乱动。
算了算了,楚樾戴上了眼罩,顾时泽旁边的小夜灯还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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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泽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欲望。
他打过电话给方海道,对方说他还是太焦虑了,加上易感期又缺乏陪伴和信息素的安抚,所以在易感期过后,这种欲望就会更加强烈。
可现在顾时泽觉得这种欲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减轻,反而对楚樾的依赖越来越深。
不想让楚樾出家门,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徐倾说的没错,他是个疯子。
*
楚樾在家待得久了,想出去转一转。
以往只要和顾时泽说一声,对方很快就答应了,并且会精心地把一切都给安排好。
可是今天顾时泽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出去。
楚樾扶着自己有些发酸的腰,“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就要出去!”
本来只是凶了顾时泽一句,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流泪了,表情比他这个整天在床上挨|cao的人还委屈。
楚樾顿时头都大了,骂不得凶不得,却经常欺负得他一直掉眼泪。
果然自己作天作地的本领还是不如顾时泽,他才是那个需要人哄的公主。
“我不想让你出去,”顾时泽哭得更伤心了,“你一出去就看着别人,我不开心。”
“少来这一套,”楚樾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我就要出去。”
然后一到大门,发现门被锁上了,指纹解锁也用不了。
“顾时泽,”楚樾刚一转身,顾时泽就把他抵在了门口,“你来真的?”
顾时泽小珍珠一滴一滴掉在楚樾锁骨的位置,“乖宝,我没骗你。”
又是很霸道的吻,他们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接吻,在卧室、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房子里的任何可能的一个角落。
楚樾现在不仅感觉嘴唇都要变厚了一点,衣服料子稍微一碰到,就会很敏感。
今天早上在浴室照镜子的时候,他都差点要哭出来了,隔着衣服看那里太明显了。
“顾时泽,你是不是口欲期还没有过?”楚樾被吻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顾时泽肯给他换气的机会,他就立马把疑惑问了出来。
顾时泽垂着眼睫看他,“口欲期是什么?”
“就是……”楚樾才不相信顾时泽会不知道,“算了,反正下次不可以再这样。”
“哦,”顾时泽的眼神湿漉漉,“我知道了。”
“乖哈,”楚樾捏顾时泽的脸,“大宝贝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
“嗯。”听起来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