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知责任重大,因此训练也变得更加刻苦,几乎每天都沉浸在紧张而高强度的训练之中。
尽管王沐坝是个天才并且拥有器灵,但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吃不消。
他的身体时常发出疲惫的信号,但每当想到即将到来的春季赛,想到队伍对他的期望,他就只能咬牙坚持,默默忍受着身体的疲惫。
一天晚上,王沐坝结束训练后回到宿舍。
一推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抬头一看,发现宿舍的空调已经被打开了,冷风正呼呼地往外吹。而对面的肉鸡已经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王沐坝皱了皱眉,心想这空调开得也太低了,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感冒的。于是他拿起空调遥控器,关上了空调。
然而,睡到半夜时,王沐坝突然再次被一阵寒冷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空调竟然又被打开了,冷风依旧在不停地吹拂着。他不禁有些恼火,心想这义进哥怎么回事,半夜三更开空调,这是要冻死我吗?
王沐坝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关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宿舍,王沐坝在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一张熟悉的大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啊!”王沐坝被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心跳瞬间加速。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肉鸡宋义进正趴在他的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王沐坝有些结巴地问道,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宋义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感觉你在针对我。”
“针对你?我……我怎么了?”王沐坝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宋义进在说什么。
宋义进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沐坝说道:“你为什么总是关我空调?你知道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后背全都是汗吗?”
王沐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昨晚关空调的事情。他顿时感到有些尴尬,赶紧满脸委屈的解释道:“义进哥,我冷啊,晚上空调开得太低了,我受不了。”
宋义进听了王沐坝的解释,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并不完全相信。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但是你要记住,要是再敢关我空调,小心我采访的时候给你说出去。”
说完,宋义进便起身去洗漱了,留下坐在床上惊魂未定的王沐坝。王沐坝摸了摸额头,发现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那段小插曲仿佛只是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没有留下太多痕迹。时间像流水一般匆匆而过,转眼间便来到了春季赛的前一天。
这天,IG的经理将王沐坝等五人召集到了训练室。
他站在众人面前,目光深邃而坚定,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明天就是春季赛了,这是你们展现自己的舞台。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拥有着非凡的实力和潜力。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全力以赴,用你们的才华和汗水去创造奇迹。”
经理的话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几个年轻人心中的热血。
他们相视而笑,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已经等待了太久,现在终于有了站在赛扬上证明自己的机会。
由于明天就要开始紧张激烈的春季赛,经理特意给大家放了一天假。他希望他们能够好好休息,调整状态,以最佳的精神面貌迎接即将到来的比赛。
王沐坝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
他家离这里并不近,回去一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所以,他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决定留在宿舍里度过这个特殊的假期。
“义进哥,你不回家吗?”王沐坝躺在床上,看着对面床铺上正在收拾东西的宋义进,随口问道。
宋义进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王沐坝,然后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我是韩国人啊,一天时间你让我飞回去吗?”
王沐坝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顿时满脸黑线。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额……我忘记了”
看了一天的美女直播,还趁着肉鸡不在的时候奖励了自己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的躺上了床。
第二天的清晨,闹钟声格外的清脆而刺耳,打破了宿舍的宁静。由于要参加春季赛的开幕式,他们需要提前坐车前往比赛扬地,因此时间显得格外紧迫。
王沐坝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身来。他匆匆洗漱完毕,然后站在镜子前,开始仔细打理自己的发型。他特意梳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发型,希望能在开幕式上吸引众人的目光。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展示给一旁的阿水看时,却遭到了无情的嘲笑。阿水看着王沐坝那有些怪异的中分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坝哥,你这发型是谁给你弄的啊?你没打死他吗?”阿水调侃道。
王沐坝却一脸得意地说道:“嘿嘿,帅不帅?这可是义进哥给我弄的。他还说这发型帅得不行,肯定会成为十亿少女的梦。”
他的话音刚落,却换来了其他人一脸的苦笑。他们看着王沐坝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叹:这发型,恐怕要成为十亿少女的噩梦了吧!
大巴车飞快地奔驰在宽阔的道路上,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车内的几人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了最后的调整,为即将到来的开幕式和比赛做好充分的准备。
然而,在这宁静的氛围中,王沐坝却显得有些不安。
他将自己的书包打开又关上,反复确认着鼠标是否忘记带着。对于他来说,这个鼠标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游戏设备,更是他与器灵鼠老联系的纽带。
“鼠老,鼠老,你在吗?”王沐坝在脑海中轻轻地呼唤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鼠老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口气:“在呢!在呢!你早上你叫了我十几次了,器灵也是需要睡眠的好不好?”虽然话语中带着些许抱怨,但王沐坝却感到一阵安心。
听到鼠老的声音,王沐坝长舒了口气,心中的不安和紧张也随之消散。
又过了几分钟,王沐坝又开始呼唤起来:“鼠老鼠老,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