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妍清弯了弯唇,“别急啊,过几日我便把她引来见你,但你要帮我完成一件事,让那个方如玉对你死心塌地。”
“这简单啊,我现在就去哄方如玉,你记得帮我安排好啊!”
“好。”
二人一击掌,成交。
自此之后,方如玉在秦恒之的温柔手段下,对他情根深重,发了誓要嫁给他。
……
苏滢看着纸条上的内容,笑容甜甜。
那甜得泛着粉红泡泡的笑,让珍珠和梨娘都无法忽视,装看不到。
珍珠凑上去看了眼,看完了纸条上的内容,撇了撇嘴。
江小侯爷又来招惹她家小姐了。
梨娘看了一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道幽光。
这二人的反应,都谈不上高兴,只有苏滢独自沉浸在喜悦中。
苏滢看向梨娘,“明日我要出门,放你一天假。”
梨娘想了想,道:“小姐苦练多日,不就是为了在小侯爷面前展现吗?明日小侯爷约你出去,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明儿个我随着小姐去,可以在旁提点一二。”
苏滢这才想起来学习舞蹈的初心。
学得麻木了,要不是梨娘提醒,她都忘了是为谁而学。
把尴尬掩去,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你说得对,明日你也一道去。”
第二日一早,苏滢便带着珍珠和梨娘一道出门。
这次江昱锦约她在城外庄子上见面,不早些出门,只怕误了时辰。
马车出了城,往郊外的方向去。
此时,江昱锦却正坐在城中最豪华的酒楼里。
包厢里,都是他在江南结识的公子哥。
他懒散地坐在边上,身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昨夜喝多了,他干脆歇在了酒楼里。
人多就是闹腾,他打着哈欠,并不想加入他们。
不知是谁提到了忠勇伯府的三少爷。
因为同时京城来的,江昱锦耐心地听着。
“我听说啊秦三少新得了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一倾国倾城的少女,秦三少宝贝得和什么似的。”
听到倾国倾城几个字,江昱锦脑海里浮现了苏滢那张姣好的小脸。
他摇摇头,想把苏滢从脑海里摇出去。
肯定是酒还没醒。
“说起那幅画,我在秦三少的书房里亲眼见过。果真称得上倾国倾城四个字,不过我瞧着,和那位苏家大小姐很像,不对,画上的人物就是苏大小姐!”
“你别是认错了。”
“我不可能认错,苏大小姐堪称绝色,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江昱锦再也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秦恒之那厮,竟然敢藏着苏滢的画像!他如今住在哪里?快说!”
其他人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加上忌惮他的身份,连忙把秦恒之的底细透得干干净净。
江昱锦沉着一张俊脸,气势汹汹地往外去。
阿财追上去,劝道:“爷,不过是一幅画罢了。您喜欢,让画师来画一幅就行!”
一想到秦恒之对着苏滢的画像做出猥琐的姿态,江昱锦恨不得一刀砍下秦恒之的脑袋!
那个蠢女人,他再厌恶,也不许旁人觊觎!
他黑着脸,一声不吭,骑上马往城外飞奔。
阿财也只好骑上马跟了上去。
……
因着苏滢的身子骨娇弱,且怕马车摇晃乱了发髻,一直快到午膳时分,苏滢等人才到目的地。
且苏滢存了小心思,都午膳时分了,锦哥哥不得留她用个午膳?
她还没有和锦哥哥一道用过膳呢。
一丫鬟守在庄子门口,看到马车上下来的几人,连忙过来行礼问安。
“奴婢是小侯爷派来等着小姐的,小姐,请随奴婢来。”
苏滢对珍珠使了个眼色。
珍珠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塞到那丫鬟手里,偶然间瞧见了丫鬟手腕上可怖的伤痕。
惊讶道:“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重?没擦药吗?”
丫鬟拼命地把双手藏到背后,慌乱地说:“上上上过药了,小侯爷等了许久,快过去吧。”
“哦。”珍珠退回到苏滢身边。
苏滢三人便随着丫鬟进去了。
丫鬟走几步便要回过头来看看,生怕苏滢没有跟上来。
穿过荒芜的花园,便到了一片厢房这。
丫鬟领着三人到了当中一间厢房门口。
“小侯爷给您准备了惊喜,只让小姐一个人进去呢。”
“还有惊喜呀,”苏滢笑容甜甜,“珍珠,梨娘,你们在门口等我,我自己进去。”
珍珠撇了撇嘴,拉着梨娘在外头站好。
那丫鬟推开门,让苏滢进去了。
苏滢一进去,便被挂在当中的那幅画吸引了。
画上的少女不就是她吗?
锦哥哥为她作画,还大大方方地挂起来。
这便是最大的惊喜了。
瞧着屏风后男人的身影,她娇声唤道:“锦哥哥,我来啦!”
这一把掺了蜜糖的嗓音,让屏风后的秦恒之身子都酥麻了一大半。
他扯掉腰带,衣襟散开,露出大片的肌肤。
浑身燥热,快按捺不住了。
他压低嗓音,“你过来。”
屏风后,是秦恒之特意吩咐人置办的柔软大床。
宽敞又结实,怎么折腾都可以。
苏滢乖乖地绕过屏风,余光瞄见朝自己伸过来的手。
就算知道是锦哥哥的手,却还是本能地往后退躲开了。
慌乱又矜持地说:“锦哥哥,我们还没到牵手那一步。”
秦恒之跳了起来,色眯眯的眼神黏在苏滢身上。
眼睛里还冒着绿光,和饿狼一样。
本人站在眼前,竟比画上还要动人娇嫩。
苏滢一惊,“你是谁?锦哥哥呢?”
“小美人,我是你恒哥哥,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乖乖跟了我,我这辈子只疼你一个。”
秦恒之边哄边慢慢靠近。
苏滢也是有小脾气的。
后退的时候摸到了摆在桌上的花瓶,便朝着秦恒之砸了过去,“闭上你的脏嘴!”
那花瓶砸到了秦恒之的额头上,秦恒之恼羞成怒,伸手一抓,抓住了苏滢的袖子。
“好啊,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