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门卫过来敲门说让去一趟作战基地。
于是我和罗朝言开车去往作战基地。
到了以后见到那天的军官,:“上层领导开会研究,避免正面冲突,打算派一艘民用小型潜艇,去打探一下情况,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真的吗?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我激动的上前。
“可以,但是上层领导的意思是,只给你们派一个军方人士带你们去,需要你们自己操作”。那个军官叹气的说道。
“可是,我们当时训练的时候,没有潜艇实操,不知道能不能行。”我犹豫道。
“没事,我打了报告,我带你们去,”
“现在是特殊时期,军方不能在损失了。”那人坚定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只能这样的,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今天带你们熟悉一下潜艇内部,咱们明天就出发。”
“好,”我点头答应。
我和罗朝言随即跟着那人走进一个长二十多米,宽三米左右,号四米的潜艇里,
“这个潜艇排水量是120多,能下潜300米,这里能容下十人。”那个军官说道。
“还有我叫赵从军,今年55岁,连长。”
“您好赵连长,我叫司白,她叫罗朝言,叫我小司小白都行。”我客气的说道,这一路咱有求于人,客气点总归是好的。
赵连长点点头,带着我们去到操作台,这种小型潜艇,操作台有俩人即可,
都是一些按钮和电子屏幕数据,你只要记住如何下潜,如何上升到海面,控制排水量。
注意舱内氧气,净水系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在路上慢慢学吧。
于是赵连长联系运输部,开始给潜艇加油,在储舱里囤好回程的柴油。还有一些生活物资。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俩启程回家。
回家跟家人商量了一下要出海的事情,
“司司啊,你可得注意安全啊,把你弟弟带回来啊”,妈妈拉着我的手,嘱咐着。
我心疼的不行:“放心妈,有我在,啥都不用怕?”
“哥,姐,你们自己也小心点,不要让他们出去瞎溜达。”。我也叮嘱他们。
我给他们留了半个多月的一些好储存的蔬菜和水果,米面粮油和一些速食。
这别墅区还是挺安全的,有警卫,来这里的三天,我几乎每天都要出去转转,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军区附近,想必那几个雇佣兵也不敢动手。
“老妈这次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你自己答应我的背会单词了你就带我一起出任务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儿子张杨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求你了好不好?”
我犹豫了,我很害怕,如果真的在路上出了意外,我死了没关系,他们现在背靠国家军方,可以保这一世的平安。
就在这时,外面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
“这次的任务太危险了,儿子,等这一次回来,去哪儿我都带上你好不好。”我柔声跟他商量。
儿子犹豫,:“老妈,那你可得说话算话啊,可不能在骗我了。”
我伸开双臂,抱着我大儿子,拍拍他的肩膀,十四岁的大小伙子了。
随着雨滴越下越大,外面的黑雾慢慢的淡了下来,想来是这个雨冲淡了弥漫的黑雾。
住隔壁的那些人开始跑出来,在雨里开心的蹦跳着,是啊除了暴雨那年,夏国有两年多的极热滴雨未下,
大家太渴望新鲜的雨水,看着外面的人,
张杨王宇小娜也高兴的冲入大雨中,
我和家里一一告别后,也和罗朝言一起走出来,可是刚走出来,突然觉察到不对劲了,
刚才还沐浴在雨水中的人们,开始抱头鼠窜,隔壁别墅区的人们也是,顿时哀嚎一片,
我和罗朝言顿住脚步,伸手到雨水中,刺痛瞬间传来,
“你们三个回来,快回来,这是腐蚀性很强的酸雨。”我急忙喊道。
三个人已经抱头跑回来了,我急忙检查他们,还是被雨淋到了,
好在三人机敏,用衣服盖住脑袋跑回来,不过双手还是受到了斑斑点点的腐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我的阵脚,因为上一世也确实出现了酸雨,只不过在上一世死亡那天上午,只下了一个多小时。
幸好我在空间囤了大量的防酸雨的雨衣。
这个酸雨不仅腐蚀皮肤,衣物,还腐蚀房顶,玻璃,如果是老家的那座房子,我就不用担心了。
哪怕我现在心急如焚也没法扔下一家老小一走了之。
外面的酸雨越下越大,幸好这里的房子是军方加固过得。
随着酸雨越下越大,围在周围的那种能麻痹人的植物也都被烧死,弥漫几个月的黑雾终于散去,天光大亮。
这时才发现周围有很多搭着帐篷逃难投靠军方的难民,
有六七十顶帐篷,我来回溜达竟然没发现有这么多人,一直以为只有十几顶帐篷,
乌泱泱的百十来号人,军方还没来的及安置下来。
由于酸雨突降,周围的人们都受到伤害,酸雨落在裸露的皮肤上,一片片的红起来,慢慢的开始起水泡,很快皮肤开始脱落,
还有来不及跑回帐篷的,最终倒在回家的路上,酸雨汇集成小溪,洗刷着他们的躯体,从一开始的一声声的呼救,到最后声音消失在酸雨中,身体也一点点的熔化在酸雨里,
哪怕隔着一栋栋房子,都让人呼吸不过来。
雨伞,雨衣,帐篷短短几分钟就被灼烧破掉,没有人敢出去救人,孩子们纷纷低下头,不忍看外面残忍的画面。
那些投靠军方基地外来的难民,此时蜂拥而至,拍打着所有别墅的大门,
外面哀嚎不断,求救声源源不断的传来,房檐下面站满了人,人挤人,有的被挤出去,哀叫声响彻不绝。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如果这些逃难过来的人,进入我们这里,这一家老小就完了,
我反应迅速,将爸妈和毛球瞬间送进空间,让大家都穿好防酸雨衣,把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全部收入空间,堪堪做完这些,
别墅的大门终于被这些人冲烂,几十号受伤的人瞬间涌进别墅客厅里,酸雨腐蚀皮肤的焦臭味儿在客厅里弥漫,
我背上背包:“快,咱们往后面小门那里跑。”迅速带着孩子们往后面小门那里退去,
我们不是医生,不是军方人,更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即使手上有药,可是这么多人,我们也是束手无策。
被酸雨灼伤的人要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用大量的清水冲洗30–40分钟,再用干净的纱布将创口擦干,再用药物涂抹,
如果吸入气道,更需要雾化吸入,如果灼伤眼睛需要生理盐水冲洗。
这里的条件哪一样都达不到,没有自来水,没有盐水,没有气雾剂。
这么短时间里受伤这么严重,可想而知酸雨浓度有多高,如果被这些人触碰到,我们自己也会受伤。
孩子们跟我们跑到后面小门的附近后,才反应过来,“妈,咱们都是夏国人,我们都是同胞啊,”对于一个十四五岁充满活力的热血少年,此时的爱国主义精神冒了出来,
“儿子,不是我不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医疗药品。”
“受伤的人那么多,一旦发现我们有药物,那他们会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