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一手抚摸她充血的脸颊。
她怎么能这么香,这么嫩,这么甜。
在陈乐伊快被亲到室息时,他终于放开她,看着少女唇里唇外涂满他的味道,他满意地直起身,把人放下。
陈乐伊体内的情潮已经堆积到临界线,他摸了两下脸颊,她就浑身颤抖。
知道时机不对,没有尽兴的莫书鸣只能把人有抱在怀里轻拍陈乐伊的后背轻轻安抚。
周身是他的男性气息,他的大掌源源不断传送他的温度,这种全然被包围的陌生感觉让陈乐伊心里又慌又乱,极度想逃。
每次和他亲近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颤抖。尤其是亲吻过后,她的身体就会散发出一股让人沉醉的味道。
这会儿她的身体又开始有这种反应了。
这次不仅仅是浑身乏力,体内像是钻入了数十只小蚂蚁,细细慢慢地啃咬她的脏器,她的血肉,不疼,只是一种隐秘的痒,但也足够让人抓心挠肺地难受。
别说挣开他的怀抱,连挪动步子都是个问题。
陈乐伊难耐地蹭来蹭去,结果悲催地发现,身上只有被男人手掌触碰的地方稍有缓解。
这是什么毛病?
皮肤病?过敏?长了跳蚤?
她不断深呼吸,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眼睛转啊转的,就落在了莫书鸣身上。
男人此刻双手紧紧抱着她,一身中山装不好穿得一丝不苟,只是领口处松了两颗扣子,隐隐窥见他漂亮的锁骨线条。
他的胸膛看上去很宽阔,躺上去应该比身上这只手要舒服百倍,更能止痒……
咕咚,她咽了口唾沫。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没节操!
一分钟后——
陈乐伊在男人胸膛和臂弯之间,裹着男人的热气,慢慢有了困意。
没一会儿莫书鸣就感觉到怀里的姑娘似乎安静下来,不再扭来扭去,呼吸也变得有规律。
莫书鸣低头看,发现小姑娘在他怀里睡着了,“伊伊,睁眼。”
呜呜,好难受……
陈乐伊委屈地磨蹭他胸前的衣服。
“伊伊,睁眼。”
“睁眼。”
他一连说了三遍。
陈乐伊大脑一片混沌,什么蒸眼?争盐?哦,睁眼……
少女迷迷糊糊掀开眼帘,微红的眼角潋滟着撩人春色,她双颊绯红,水眸湿漉漉地望着他。
清纯与妩媚的矛盾体,她诠释得淋漓尽致。
莫书鸣早就想拥有她了,想在她身上每一块软肉上打上自己的标签。
想独占她娇得滴水的模样,想让她里里外外沾染他的气息,想听那张娇艳的樱唇软软唤他的名字。
“伊伊别睡,我送你回去再睡”
他灼灼盯着她的表情,声音性感得要命。
陈乐伊今天早上起的太早,现在被莫书鸣热烘烘的身体抱着,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犯困起来。
嗯,呜……”
她可怜兮兮地摇头,牵着他的大掌来到屋里,脱鞋后就要躺炕上。
莫书鸣连忙阻止,让她站在旁边,自己则把炕扫了一下后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当枕头。
“炕太硬了,你爬我身上睡。”
陈乐伊此刻倦意袭身,迷迷糊糊躺上睡了过去。
女孩的呼吸像一缕缕无形的丝,一点点缠上他心脏,她的睡颜安静乖巧,不似清醒时那般古灵精怪。
他碰了碰她浓密的睫毛,像羽毛刷过心尖,又轻轻摸了下她的脸,软软嫩嫩的,像热豆腐,他越看心里越痒,实在忍无可忍,低头亲亲小姑娘的头发。
王梅今天本来是想看康爱兰和陈乐伊闹一扬的,但没想到看到最后就是这样的结局。
她心里都恨的牙痒痒,心里不停在骂康爱兰这女的平时看的挺厉害的,可真遇到事了还不是被陈乐伊耍的团团转。。
但到底这都是她心里的事情,哪敢表现出来。
见熊燕在旁边安慰康爱兰,她还得跟着宽慰道,“是呀,康知青今天这事你确实委屈,陈乐伊也是缺德了。
借着这事整你,现在怕是咱队里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编排你呢,你以后可要注意点了。”
这话说的康爱兰心里郁结,她自己心里也清楚,不过还是开口道
“那话也不是这样说的,我今天既然证明了清白,就坚信队里人也是信我的,他们……肯定不会在背后乱讲话的……”
王梅听她这样说也讪讪的闭嘴,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王梅凭借着自己比村里其他人多读了一些书,以及作为从大城市下乡到乡村的女知青身份,自视甚高、心高气傲。
她向来不与村里的其他姑娘们交往,只有当她觉得某个人对她有用时,才会主动去接近对方。
这种行为充分显示出了她的功利心和现实主义态度。
所以在她的内心深处认为,无论康爱兰怎样为自己寻找借口或试图解释。
然而在这个乡村社会中,一旦一个女人被贴上“破鞋”的标签,无论她如何努力澄清,其声誉都将变得恶臭不堪。
实际上,当陈乐伊初到乡下时,王梅便动起了拉拢之心。
然而,经过数次接触之后,她发现陈乐伊似乎并不热衷于与他人亲近,无论是待人还是接物,总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疏离感。
见此情形王梅也渐渐打消了原先的念头。
可她向来就是那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个性。
既然无法将陈乐伊收归己用,那么干脆先将其推入困境之中,待到对方深陷泥沼之时,再适时地出手相助。
如此一来,想必日后陈乐伊必定会对她言听计从、感恩戴德吧!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表面看起来纯真柔弱、人畜无害的陈乐伊竟然是一条隐藏于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好在这次她见好就收,没有让陈乐伊太过较真儿。否则一旦被这条毒蛇给盯上......再联想到康爱兰如今所处的艰难困境,王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后怕,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之前并没有对陈乐伊做出什么过于出格的事情。不然的话,恐怕此刻陷入绝境的人就是自己了吧?一想到这里,王梅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