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接过手机说:“没问题,刘阳把手机用数据线连接上电脑,就开始理解手机密码”。
周鹏在刘阳身后看着刘阳破解密码,此时周鹏心里开始激动了,他知道手机上肯定会有重要的线索,现代人们依赖手机的地方太多了,手机也成了人们的数字仓库。
林东也回来了,他查过了袁大志的征信和银行账户都没有问题。
就在这时大队长孙兵走了进来,跟周鹏几人说:“又有命案了,刚有人报案在和顺园小区有人死在自己家里了,还得你们队接手办理”。
周鹏说:领导我们这有个案子正在查呢,二队的人呢?
孙兵说:“我知道你们在办着案子呢,二队人和我现在得配合廊坊警方办理烧烤打人案件呢,你不是不知道这案子的影响有多严重”。
“不行你们队人就分两组办案,案发地在河城区,我让他们配合你们办案。现在是真没办法了,我不能把案子交给他们办吧,我还不放心”。
周鹏说:“行,你别说了,我们这就去”。
孙兵笑着拍了拍周鹏肩膀说:“还得是你啊,对了,现在咱们唐海市是非常时期,查案时尽量低调啊”。
周鹏看了看孙兵说:“我明白”。
然后周鹏开始布置任务:“刘阳在家继续你的工作”。
“张凯你在家看着,刘阳的密码破解了以后,就找出手机里的线索继续下一步调查。林东留下跟着张凯,你们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沟通”。
“王然和小李跟我去案发现扬”。
众人回答:是。大家就开始行动。
孙兵也走出一队办公室,边走边小声自言自语:“还是得有这样的人才行,靠搞政治斗争能抓住犯罪分子”?
案发地是位于河城区的一个小区叫蓝天里,是一个有些老的小区。周鹏几人到了案发现扬,技术科的警察也是和他们同时来的。
周鹏几人走到报警称的民房内,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哀伤的流着眼泪,然后主卧室的地上趴着一个女人,而且身下有一滩血迹。
王然问男人:“是你报的警吗”?
男人说:“是”。
王然又问:“死者是你什么人”?
男人说:“是我姐”。
王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说:“我叫韩洪”。
王然又问:“你姐叫什么名字”?
韩洪说:“我姐叫韩梅”。
王然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姐已经死了的”?
男人说:“就今天早上”。
王然说:“你是怎么发现的,详细说说”。
韩洪说:“从昨天上午开始我给我姐打电话就没打通,刚开始我以为她有事情就没在意,到了晚上打电话还是没打通,而且是关机的状态,我想可能是白天忙没电了,结果今天早上我打电话还是关机,这回我就不放心了,我就来她家看看,我怎么敲门都没人应,我有我姐家钥匙,我就打开门进去了,结果看见的就现在这样,然后我就报警了”。
同时周鹏走进卧室看见李辉给尸体和房间拍了照,然后把尸体翻了过来,看见死者也是腹部有明显外伤,还有卧室床上也有血迹,而且有爬动的痕迹,看样子像是死者被人扎伤以后没死,然后又爬到地上的。
周鹏问李辉:“死了大概多长时间了”?
李辉说:“初步判断死亡不超过十二小时”。
周鹏想那就是在前天夜里或是昨天早上。
随后技术科的警察在房间里做取证工作。
尸体简单检查以后就拉到法医室了。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现扬勘查结束了,大家都准备撤了,周鹏问技术科的人:“房间内有死者手机吗”?
技术科的民警回答:“没有找到手机”。
然后大家就撤了,这个房子贴上了封条,暂时除了公安机关以外都不能进入了,要等到破案以后才能解封。
周鹏他们把韩洪也带到了公安局做笔录和DNA检测。
回到公安局刑警队张凯就找到周鹏跟周鹏说:周队,手机密码刘阳破解来了,我们查到前天晚上九点多给死者打电话的电话号码是太空卡,查不出是谁打的,但是我们查到最近跟死者袁大志联系最多的是一个叫韩梅的女人。
周鹏有些惊讶的转过头问张凯:“跟袁大志联系频繁的女人叫什么”?
张凯说:“叫韩梅,家住河城区的蓝天里”。
周鹏苦笑了一下说:“不是这么巧吧”。
张凯问:怎么了?
王然接过话说:“我们刚出警的地方就是蓝天里,死者也就是女人叫韩梅”。
张凯也愣了一下说:真的这么巧?那正好就并案侦查了。
周鹏先去孙兵办公室跟孙兵汇报了情况,孙兵说:那正好并案侦查,还省的你们人不够。
周鹏苦笑着说:这种正好还是没有的好,说完就走出了孙兵办公室。
周鹏又来到会议室给韩洪录口供,周鹏问韩洪:“你姐家就他自己吗”?
韩洪说:“对,我姐前几年离婚了”。
周鹏问:“她没有孩子吗”?
韩洪说:“我姐离婚就是因为结婚多年没能生孩子,前些年他们两人还一直努力的想各种办法,但是一直也没能如愿,我姐这岁数也越来越大,我姐丈夫眼看生孩子没有希望了,就和我姐离婚了”。
周鹏问韩洪:“你知不知道你姐最近跟什么人关系比较近”?
韩洪说:“不知道”。
“那你姐后来没有在找过对象吗?周鹏问”。
韩洪说:“她应该有相好的,有几回她打电话我听的出来,但她没跟我说过”。
周鹏问:“你姐今年多大了?
韩洪说:“我姐今年44岁”。
周鹏又问:“你姐在哪工作”?
韩洪说:“我姐在百货大楼上班,是电器销售部的售货员”。
周鹏说:“你姐有没有和别人有经济纠纷什么地方”?
韩洪说:“这个我不知道,她没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