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给了人把柄,肯定有人上奏说自己不顾祖宗礼法。为了那个位置,肯定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只能道:“当太子妃的话,父皇肯定不同意。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可以,现在易姑娘已经独身一人。做太子良娣也可以。好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易浮瑶可惜道:“那就算了吧,民女已经发过誓,此生不做妾室。那就只能辜负太子的好意了。”
太子瞬间弯起一抹弧度,睫毛盖住了他眼里的情绪,那抹弧度似是凝固在他嘴角,逐渐僵硬。
不识好歹!
太子回想起事回易浮瑶回尚书府后的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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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从安第二日就到了太子府请罪。“臣向太子殿下请罪,臣不得已将易浮瑶那个养女除族了,实在是她胆大包天,如果不给她除族,她威胁臣将大肆宣扬臣与敌国互通消息,臣见她那阴狠的表情,必是说到做到,臣不敢不当回事,不得已才给她除族的。望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费了很大的劲才使自己不爆发,温和地扶起易从安,并未怪罪他:“易大人何必自责,本宫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易大人的苦衷本宫可以理解,易大人对本宫忠心耿耿本宫岂会不明白?你已经尽力了。看来易浮瑶这个女子的确很有头脑,她十分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想自己的婚事被尚书府左右做出这样的决断,真是挺有自己的头脑。”
易从安连连附和说是:“臣定当为太子效犬马之劳,助太子早登大宝。”
太子很受用,眼底喜盈满笑意:“好。本宫明白大人的忠心。此事到此为止。蔺云番如此不把尚书大人你这个亲家放在眼中,易浮瑶竟然和他们走在一条线上,不为尚书府着想不说,反而和你们走向敌对的对面。实在不能不令本宫小看。现在蔺云番恐怕更不可能依附本宫了。好,很好。”太子浅笑吟吟,说出的话冰冷无比。
易从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敢回话。太子并未为难他,让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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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望着易浮瑶这懵然恍若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一向稳稳的心有些焦躁。对待尚书府如此狠绝,害了尚书府间接等于站在自己对立面。既然不愿归于自己,那最好也别出其他的花样,否则他不会放过她。
“易姑娘听说过良禽择木而栖这句话吧。易大人也是我的人,易姑娘可知你这番举动,使尚书府和武侯府各走一方,也差点坏了本宫的计划?易姑娘一介女流,还是好好想想本宫的话吧。”
易浮瑶依旧纯净地笑容面向他:“太子殿下您说笑了,民女不过微末女流而已,哪能了解这么多弯弯绕绕。对于尚书府的事情,民女也是迫不得已,您也看到了,民女在尚书府比丫鬟还不如,如果和离以后回了那里,民女的命运更是不知将如何惨烈。民女实在是害怕。”易浮瑶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太子您可知道,我当初被逼自杀,都进入棺材了,好在民女命大,否则还不知如何呢。民女现在才知道尚书府一直为您效劳。太子大人大量,想必不会把这些事都算在民女头上吧!那可是好大一口黑锅,民女可背不起啊。”
太子望着她委屈地将要流出的眼泪,不像作假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之情,倒显得他咄咄逼人,只能柔声道:“易姑娘坦诚至此,本宫也不好说什么。易姑娘如此聪慧,要知道女子本就应该依附男子才能过得更好,易姑娘不妨多想想本宫的话。”
易浮瑶感激地盈盈望向他:“太子的好意民女心领了,只不过民女还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入高门贵府,望殿下也不要为难民女。”
太子看着这女子从容地回答,也不好再强求什么。只能虚与委蛇一番,只能优雅地请她用完饭再走,称赞这里的招牌菜可要好好尝一尝。
太子很快招招手示意丫鬟去叫掌柜上菜。易浮瑶易浮瑶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客气了一番,望着桌上诱人的美食,爽快地大快朵颐了起来。太子望着她不丝毫不做作的吃相,再加上素颜无点缀的装扮,更觉女子清丽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