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睡觉,他也不是很老实。
要不是她身体实在不舒服,睡得也早,怕是……
“上次我让你进浴室,你自己不进来。”
苏远征愕然,如梦初醒,“你是故意让我进去的,故意不穿?”
“嗯,不然呢。”
苏远征悔得肠子都青了,脸色顿时复杂了几分,“桐桐我是怕吓到你。”
“现在不怕了吗?”
“我……”
“你吓到我了,快出去。”
夏雨桐翻了身,故意不看他,背对着他,男人挠了挠头,很是懊恼,“桐桐,你要有事随时喊我,我不走远。”
“好。”
另一头,周衡之被周进海和白腊梅骂得狗血喷头。
“还当家人,自己的妹妹还在拘留所,你怎么好意思?”白腊梅阴阳怪气,“公司的烂尾楼都被人盘出来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白腊梅直接气得住院了,周进海安慰她,“好了,也不全是衡之的问题,是姓商那小子太阴。”
“爸妈,周锦的事是我没有及时处理好,等她出来后我会补偿她。”
“我的女儿坐过牢,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周进海拧了拧眉,“算了,好在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那个什么坡村,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白腊梅说道,“想想办法,我一定让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周进海蹙眉,“你理智一点,现在媒体盯着,南边村出任何事,都会猜到我们头上来。”
白腊梅气得手都在发抖,“你干得好事,那个夏雨桐,现在可是踩着你的脸面把档次给提上去了,连带着那个乡下的穷小子,也借你的光……”
这对于周衡之来说,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打击,但他眼下也只能忍,忍到风波过去。
“给我些时间,我会让商行川付出代价。”
还有苏远征,这两人竟然敢联手一起搞他,是他轻敌了。
——
陈心雅到约定好的地方等着周衡之来,一直匆忙的看时间,好不容易等到人过来了,陈心雅站了起来。
只见进来的只有阿焕一人,周衡之没在。
“他人呢?”
陈心雅冷冷的问道,“怎么让你来,他不来吗?”
阿焕跟在周衡之身边这么久,周衡之的事他都知道,自然也知道陈心雅和他有一腿的事,他要笑不笑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之前作为夏雨桐闺蜜,她一副温婉大方的样子,一段时间不见,变得尖酸刻薄,言语间都在刻意为难人,摆出一副架子。
“我问你,周衡之呢,让他来见我。”
“周总让你到车里,这里人多。”
陈心雅坐下,喝了一口咖啡,兰花指……
“我要是不去呢,非要让他进来呢?”
“那就没得谈了,陈小姐请便。”
阿焕要走,陈心雅服软了,“等等……”
她还是必须得跟周衡之见一面,刚到车里,坐下,见周衡之在里头闭目养神。
不得不说,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就是不一样,身上带着那股子清冷矜贵的气质,是农村出来的男人身上绝对没有的。
从头到脚的精致,连一根头发丝都很完美,举手投足之间,那股桀骜,着实让人挪不开目光。
难怪之前夏雨桐那么拼命的讨他欢心,想要嫁给他当周太太。
“周衡之,这件事你不能怪我,我只是……”
陈心雅主动解释,被周衡之直接掐住了脖子,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陈心雅敲打着玻璃,“救命,开门,救命!”
“不怪你怪谁,你跟雨桐什么仇什么怨,要借我妹妹的手害她?”
周衡之咬了咬牙,“下药的事也是你指使的对吧?”
“不是我,是夏雨桐……”
“是你故意让我妹妹拦住我去酒店,故意让苏远征去?”
“不是!我怎么可能让远征哥去!”
她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推给夏雨桐,除非她疯了。
周衡之送给她,“陈心雅,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样子让我恶心,我一想到我睡过你,我就恨不得……”
虽然那晚,陈心雅也不爽,也难受,哭天喊地的,但听到周衡之说出这种话,她还是很难为情加愤怒。
“你说什么,你那天晚上明明就……”
“我叫的是雨桐的名字,你想什么呢?”
周衡之扬了扬唇角,还不忘侮辱她,“就你这张脸,你这个身材,看到你,我甚至都无法结束。”
“你……你,周衡之,你太过分了……”
被人侮辱了,还被嫌弃,陈心雅的眼睛顿时红了。
周衡之收回目光,“我告诉你,这次我妹妹的事,我暂且不跟你一般见识,以后你要敢再搬弄是非,把我们周家当枪使,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陈心雅激动起来,“周衡之,你不是不可一世吗,你不是喜欢夏雨桐吗,你喜欢的女人被苏远征睡了,现在连周氏都糊了,网上都叫你周糊糊,你糊了,哈哈哈,你……啊!”
阿焕站在车外抽烟,刚抽了半只,突然一个东西从车里滚下来,他回头,发现是个人,陈心雅赤红着双目,“周衡之,周衡之你糊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喜欢他二十多年,我不会放弃的,我……”
车门关上,司机将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
车窗正对着阿焕,阿焕看身后正在发疯的女人,看得有点出神,拿出手机就想拍照。
就在这时,一道极冷的声线突然传来,“还不走?要我请你?”
“哦,哦……”
阿焕连忙灭了手里的烟,上了车。
不一会儿,阿焕问道,“周总,就这么放过她?”
“要么你收下她,好好的折磨一番?”
阿焕机械式的摇了摇头,“不,不,我还是……周总用过的东西我就不用了,我爱干净。”
“闭嘴!”
周氏正是关键的时候,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夏雨桐一觉醒来,突然食欲大增,叫来了苏远征,准备让苏远征替她大干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