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浅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谢,谢谢。”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李若望不在意道:“小事,还好我身手矫健。”略微有点自恋,毕竟她可是练过的。当年跟着谢斯年,在特种部队服役过。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身体真没事吧。”李若望看着萧浅浅现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脸色惨白。
正常人经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没事。萧浅浅刚才也是吓傻住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腿软。
肚子不舒服。
还好有人搀扶着她,是好心的路人。
被踹飞的人,被李若望的保镖死死的摁在地上,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就赶到了现扬。
现在吵吵嚷嚷的围了不少人。
萧浅浅被120拉到了医院做检查。
李若望跟着警察离开了现扬。
谢斯年看到消息已经是萧浅浅到了医院之后。
男人的神情有点恍惚,脸色很差。在车上看见视频之后,更是忍不住自己的怒气。
“陈修。”
“五分钟之内找到这个人的所有资料。”
谢斯年的语气带着怒气。
陈修时不时地通过车内后视镜观察着身后的谢斯年,眼中流露着担忧。老板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异样的神情。
谢斯年紧绷着脸,一言不发,但从他紧握的拳头以及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此时的他正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之中。
他现在的神色,让陈修也不敢说话。
面庞阴沉至极,仿佛被一层黑雾笼罩着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当他们抵达医院时,萧浅浅已经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吸着氧。
谢斯年见状,心头猛地一紧,满脸焦急地问道,“哪里不舒服?”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萧浅浅,吓得语气带着颤抖。
想让陈修马上联系医生,最好的医生。
萧浅浅拉着他的手,说没事。
声音还是哑的,被吓的腿到现在都还是软的,所幸肚子的不舒服已经好多了。
谢斯年揉着她的脑袋,拉着萧浅浅的手。萧浅浅能感受到谢斯年现在的手冰凉。
男人也在害怕。
医生看着一行人,一看就是不是等闲之人,身上的衣服昂贵,不过为首的人神情很差,本着安慰家属,医生跟他们解释道,萧浅浅如今的状况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被吓到了。
后面最好静养一段时间,好好休息。
谢斯年把人带回家后,又联系了私人医生和护理人员每天上门来给萧浅浅服务。
消息封锁的很快,为了防止有人模仿犯罪,谢斯年早就让人封了所有的消息。
后面的事,萧浅浅只知道一部分。
那个女人被警察抓了,其家属拿着她的精神病史大闹一扬,一个精神病人,坐不了牢,只能送精神病院。
好像到这里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那个人出于报复,因为萧浅浅她失去了工作,a市其他奢侈品专卖店也不敢录用她这个烫手山芋。
她过惯了之前趾高气昂的柜姐生活,放不下身段去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最后疯了。
整件事好像到这里,一切都情有可原。
但是谢斯年不可能放过她。
一个精神病例就可以把她所有的罪都洗刷完。
想得倒美。
谢斯年在医院出现的时候,萧浅浅不知道。
他看着面前的人,说是精神病,现在却很正常,看着谢斯年的目光警惕,打量着周围。
想跑,只可惜动也动不了。
“BOSS,这是她家近一年来的流水,最近一个月内有人汇了两百万给她妈妈的账户。”
陈修拿着手里的资料,向旁边的男人汇报工作。
原本还算平静的女人在听闻这个消息后,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开始不断挣扎反抗。尽管手脚都已被紧紧束缚住,却依然徒劳无功。
谢斯年只是默默地旁观着她的挣扎举动,眼神冷漠得宛如在看待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般。
对面的人动静越来越小,他才把视线落在手中的文件上。
“谁汇的钱。”
谢斯年的目光紧盯着文件中的那个银行账号,声音冰冷且不带丝毫感情色彩问道。
“一个陌生人,人已经带来了。”
陈修让人把汇款人带了进来,是个男的,被吓得瑟瑟发抖。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拿钱办事的。”
操着一口不熟悉的华国话,语气里充满害怕。
是个普通工人。
谢斯年问:“谁给你的钱?”
他说:“一个女的,她,她在工地上找到的我,好多人的,她说她账号有问题,让我帮忙一下,给我钱。”
“我什么都没有干。”
对方已经吓得声音带着哭腔。
谢斯年面沉似水地紧盯着眼前这个人,一言不发。
对面那个人早已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的干干净净。
语无伦次的重复自己知道的事。
陈修已经派人去他们工地调查了。
半小时后
拿回来的监控摄像头拍了人,放在那人面前。
他激动的说:“对对对,就是她。她让我干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对方吓得慌,谢斯年也觉得他吵,让陈修把人带了出去。
监控摄像头的内容不多,拍的画面有点模糊,只有一个背影,但是用技术能复原。
是谢斯年见过的人。
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对这个人印象深刻。
萧浅浅的同事,也是她的大学同学——李莹
斯条慢理地戴上医用手套后,谢斯年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他伸出手指,紧紧捏住女人的下巴,并将一个视频摆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眼神冰冷至极。
"就是她,对吧?" 谢斯年的语气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面对谢斯年的质问,女人却一言不发。
谢斯年的手指微微收拢,力度逐渐加大。女人顿时感到剧痛袭来,脸部因痛苦而变得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