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芝此时已被鬼手门掳去,又如何能应得。
“柳兄,莫喊了,过来看。”汪毓发现一矮脚灌木荆棘钩住几缕粉色丝绒,且有血迹附于其上。
“啊!这锦缎颜色,是静芝师姐!师姐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真当怕啥来啥,汪毓神色凝重,一时也是失了主张,鲜血凝固多时,说明距柳姑娘被掳已有段时间。抽出短剑挖埋掉沾血荆棘,再将几缕丝绒扯出散于风中。
“柳兄,做好最坏打算。查探务必小心,看看四周可有丝绒鲜血,我们循着血迹找找。”
荆棘勒挂血丝本就稀少,再经一夜雨露冲洗也都难辨,环顾四周再是找不得第二处血迹点,幸得几处有丝绒挂住,便由此循至一处青苔石,石旁草苗皆伏似是被重物压过,乃是柳静芝睡卧一夜之所。
“汪兄你看,这条草道延申所去,灌草也都伏倒,若此密集倒像是脚印。”
“跟!”
二人猫腰躬身一直追到密林深处,天庇佑之,正遇鬼手门众道旁歇息小解,汪毓趁其中两人不备伏击改换掉衣物,待集合时混入黑袍群中。不曾想老舍心细眼毒,竟发觉汪毓体型动作不似自门之徒,举刀不及劈至,已被汪毓绣锦一击毙命,柳珋见事发突然,手比脑快已是接过柳静芝,二人疾步如飞。
扯掉面罩黑布口纱,割开锁缚麻绳。强光刺来,柳静芝先是一愣,待看清己已横卧柳珋怀中,哇一声大哭,弯起上身直将伏抱住柳珋
“啊……嗯,柳珋你个笨蛋,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