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见到对方突然对自己如此恭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她轻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威严:“既然你要加入本教,那本教主就让你做个左护法。这是你的令牌。”
说完,她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扔给了慕容兴。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稳稳地落在慕容兴的手中。
急忙接住令牌,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只见令牌竟然是用纯银打造而成,上面篆刻着一朵熊熊燃烧的烈火,寓意着教派的信仰和力量。背后刻着“左护法”三个大字,字迹流畅而有力。
他深深地看了花魁一眼,然后恭敬地拱手道:“属下谢过教主。”
看到慕容兴对自己这么恭敬,她反而第一次感到了不喜,轻轻挥了挥手,淡淡的道:“松,荷,柳桂。”随着她的呼唤,刚退下的四个侍女又立刻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将圣火令请出来!”花魁吩咐道。
“是,主人!”
四个侍女立刻点头应是,然后迅速转身向着密室走去。
不一会儿,她们便抬着一个供台走了出来,上面供奉着一条两尺来长的黑牌。
这黑牌非金非玉,质地坚硬无比,似透明非透明,令人难以捉摸。仔细看去,内部隐隐似有火焰飞腾,实则是令牌质映光,颜色变幻。
看到这一幕,慕容兴的眼神顿时凝重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圣火令?”
就在这个时候,圣火令已经被抬到了花魁的面前。
四位侍女此时也那将花魁的衣服拿起,在屏风后为他简单的梳妆。
花魁看着眼前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慕容兴,跪下!”
闻言,慕容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这一跪意味着他要对教派绝对的忠诚和服从。
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和目的。最终,他还是缓缓地跪在了花魁的面前,低下了头。
见此,一旁的四位侍女对着花魁跪下,然后开始齐声呼喊:“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而此时的花魁,在四人的呼喊中,将供台上的圣火令拿了起来,将它的一头放在了慕容兴的肩膀上。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神教的左护法。忠诚与信仰将是你唯一的指引。愿圣火永不熄灭,愿我神教昌盛万世!”
花魁的声音缓缓响起,充满了威严与庄重。她的目光落在慕容兴的身上,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深处。
等到花魁将圣火令放回供台,四位侍女立刻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其抬回了密室。整个过程中,她们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与虔诚。
花魁看着此时面色苍白的慕容兴,眼神闪过一丝温柔,对着他一抬手,示意他起身,:“起来吧!”
慕容星此时捂住胸口,神户了一口气,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花魁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自然看出了慕容星此次受伤不轻。她刚想上前将他扶起来,却被慕容星伸手阻止。
慕容星挺直了脊背,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咳,教主,不知现在可否可以传授神功了。”
闻言,花魁脸上瞬间变色,眉目圆睁的看着慕容星。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但更多的是失望和失落,“你……哼,不知好歹!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就给你吧!”
说着她就走到了一旁的大床下,打开暗格,对着慕容兴扔出一张羊皮卷。
慕容兴看着怀里的卷轴,眼里闪过明显的喜悦,只感觉胸口的伤痛都少了许多,此时急不可耐的打开查看。
卷轴上的文字犹如龙蛇舞动,透出一股神秘的力量。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句话:“随意而行,不用心而无不心用,心常不为戾气阻奇经,奇经为之神经,神经即由其行,所谓至我逍遥游!”
慕容星眼中立刻神采大放,他对这门神功充满了期待。
然而,此时的花魁却是满脸的不悦,她看着慕容星激动地的眼神,心中一阵不忿,手指不由自主的抠着身上的亮片。
慕容星继续往下看的时候,才发现这只是第一层的《龙象成就》修炼心法。他诧异的看着花魁,不解的问道:“怎么只有第一层?”
花魁闻言嘴角一扬,面露鄙夷,目光狡黠的盯着慕容兴,“这第一层,就算是悟性极高之人,也要数年才能融会贯通。
就算是我从小研习,现在也只是学到了第四层,等你学完了我在给你第二卷也不迟。”
闻言,慕容兴心中不快,“这分明就是一方面嘲讽自己悟性低,一方面想要用这个内功绑住自己,着实手里的算盘还真是的打的精明。”
虽然心中这么吐槽,但他深知此时不是翻脸的时候,毕竟他现在的武功没有对方高,‘胳膊拧不过大腿’。于是对着花魁拱手低头,“谢过教主,属下先行告退!”
慕容兴说完,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转身就向着门外走去。
至于之后他们之间怎么联系,慕容兴根本就不去想,巴不得不联系才好。
看到对方竟然对自己这么冷淡,花魁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中更是气愤难平,立刻喊道:“你给我站住!”
慕容兴听到后,身形一顿,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花魁拱手,“不知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他的语气虽然恭敬,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羁。
花魁看着慕容星的眼神,心中更加不悦。她冷声说道:“你也不问问,我们之间怎么联系?莫非你就是想拿了秘籍就不问世事?”
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点破,慕容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心知肚明,花魁这是在试探他,想要测试他的忠诚度和智慧。于是他微微一笑,拱手说道:“教主英明,属下确实疏忽了。还请教主示下如何联系。”
花魁看着慕容星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上前一步,特意将红唇凑近了他的耳边,低声的说道:“我会通过各地的密探与你联系。你只需要密切关注各地是否有圣火的标志就行,不得有误。”
说完,她还特意往慕容兴的耳边吹了一口暖气。
嗯?
瞬间,慕容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身上泛起疙瘩,急忙后退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惶恐,“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告退!”
说完,慕容兴就丝毫也不想在这里待着,转身就走。他生怕再待在这里,再生出其他事端。
看着慕容星落荒而逃的背影,花魁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瓷瓶,轻轻喊道:“慕容左护法,接住!”
闻言,慕容兴立刻扭身,这个瓷瓶正好落进了他怀里。
“这是?”
他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瓷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花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这是本教的秘制疗伤丹药,就当是本教主对你的赏赐吧。”
闻言,慕容兴眉头一挑,看着不远处的花魁面露不解,实在是不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她抱拳行礼,“谢过教主!”
然而,就在他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花魁的声音再次响起,“慕容左护法不如吃了再走。”
慕容星身形一顿,他紧紧地盯着花魁,似乎在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