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摆出一副我是客人我最大的姿态,振振有词道:“谁家好人让客人,还是和自己朝夕相处快一个月的室友睡在冰冷的小沙发上,还是那么小一个,睡上面腿脚都不能伸缩,多可怜啊,你忍心吗?”
说完白栩眼眸微沉,好似在掩饰眼底的落寞,嘴角紧绷成一条线,整张俊脸垮了下来,低着头盯着地板,又时不时偷瞄江鱼晚的态度。
江鱼晚突然觉得房间四处茶香四溢,看着这样的白栩诧异极了。这厮之前那谦谦贵公子不会就是个人设,本质就是个小戏精吧,还是茶茶那种的。
“那你想怎么样?”江鱼晚扶额问道。
白栩一眼锁定女孩的闺房,指了指床的位置,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和你一起睡床上,反正我俩都是男生,还是同桌,我不会嫌弃你的,你放心!”
不是,兄台!我真的怀疑你在占我便宜,还有什么叫我不会嫌弃你,要嫌弃也是我嫌弃你,好吧?
江鱼晚装作鄙夷地瞟了白栩一眼,忍住了对少年竖起中指的冲动,大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扬起甜甜的微笑,说道:“当然可以!”
说罢,只见白栩丢下江鱼晚刚拿出来的被子,径径就往床上扑去,利索地脱了拖鞋,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然后掖掖被子,拍了拍床边的空位,示意江鱼晚过来睡觉。
江鱼晚:“……”
这货是谁,反正我不认识!!
“你盖这个被子,我有多动症,怕上了你。”江鱼晚抱着被丢弃的被子走到床边,不惜自毁形象也不和白栩盖同一个被子。
怕半夜白栩梦游占自己便宜,又怕自己控制不住美色诱惑占白栩便宜,这样不好。
白栩表示他不介意,但还是被江鱼晚严厉拒绝了。
“你盖这被子就去沙发睡。”
**
半夜两三点,白栩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背对着少女,鼻尖还是能闻到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味的幽香,可能是沐浴露的香味,以及早已熟睡时若有若无的鼾声。
过了一会儿,白栩终于受不了,轻轻转过身,与江鱼晚面对面地相对躺着。
看着江鱼晚熟睡的俏颜,白栩情不自禁伸出手指,去描绘她的面部轮廓,手指从眉眼一路往下划,最后在唇瓣处停留下来。
白栩用指腹摩擦着江鱼晚的唇瓣,慢慢泛红,鲜亮的唇色,映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红霞映雪,美不胜收,让人心驰神往。
盯着红艳似血的唇瓣,白栩看入神了。身体开始失去控制,慢慢地向其靠近。
白栩晃过神,感觉嘴巴上出现一片柔软,才发现自己嘴巴已经贴上少女唇瓣,吓得身子直接后挪了几步。
软软糯糯的,有股甜甜的味道。
不管了,吻都吻,再吻一次应该也没问题。
白栩又挪了回去,轻轻的吻上了那顆艳红色樱桃,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见女孩没有醒的趋势,胆子就越来越肥,辗转了舔舐了几次才罢休。其中还有一两次不小心撬开了唇瓣,舌头也顺其自然伸进去,卷起江鱼晚的舌根共舞,又津津有味的用舌头舔过贝齿以及脸颊肉内壁,这颗樱桃在此时也更加红润饱满,更加的诱人。
良久,看着江鱼晚愈发泛红的唇瓣,白栩莫名觉得自己不要脸。
**
B市同一天。
顾泽羽由于放假,所以就和朋友去酒吧玩。傍晚时分,醉醺醺的顾泽羽莫名被一群小混混拦住去路,暴揍了一顿,造成身上多处骨折。小混混在离开前,还好心地把“真凶”暴露出来,调侃道:“你妈妈是不是顾家的苏彩凤,她花钱叫我们揍你的,还说打死都没关系,她会找律师把我们弄出来,并且给我们一笔丰厚的酬金。不过真的好神奇,谁家母亲会买凶害自己的孩子。”
直到第二天,有人经过才发现伤痕累累的顾泽羽,帮忙送去医院治疗。
苏彩凤听到这个信息,差点就晕了过去,气急败坏地打算报警把那几个混混送入监狱,又怕被警察问出事情原委,搭上自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
后来苏彩凤去监狱找几个小混混才知道,自己被白栩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