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她总感觉哪里不对，而现在柳教授似要戳破一切，这令她不安。

    “禁锢他灵魂的是你不是宋佳怡啊，你连这都不知道……”

    “他第一次和在我这里吸毒醉酒后，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他说他的初恋情人是你啊！”

    “照顾宋佳怡是你交给他的人生目标啊！”

    许莹莹：“……”

    “有件事你并不知道……”柳如烟蹲了下来，压低声音，望着地面幽幽揭示谜底。

    “上辈子宋佳怡出国前，你来魔大看望她，方旭把你介绍给我，让我帮你圆一个艺术梦，其实是为了让你转移注意力。因为那时宋佳怡几乎已经不理睬你这个妈妈了。”

    “我接你到工作室住下，你偶尔去看看女儿，更多的时间就在这里学习绘画与雕塑。”

    “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你，因为你发现我颈椎有问题，便教我空中瑜伽消除颈椎痛，你发现我吃饭不定时，就给我做饭让我准点用餐……总之你很会照顾别人，我于是认你做了姐姐。”

    “我想难怪方旭会喜欢上你，你不仅漂亮还体贴入微，实在很契合方旭的恋母情节。”

    “我本想在宋佳怡出国后，喊出真名争取方旭，但看到这样的你我又迟疑了。我和他都是对初恋执着的人，我当然理解他对你的感觉。”

    “我喊他小白，想让他做出选择，如果他连这样都不介意跟我在一起，我便能确定他对我的爱超越了对你初恋的感觉。”

    “一遍遍的溺亡游戏，为了什么？为了让我以为他是小白吗？怎么可能，不过是为了方旭的灵魂变得更厚重罢了。可我就是要叫小白，把最难的选择丢给他做。是啊，我是个扭曲的人。”

    “但这不能完全怪我……”

    “宋佳怡临别的日子，宋宇凡也在魔大，那段时间他找到了借口时常来我的工作室串门，眼神里充满欲望。我很讨厌这个男人，但那一世的你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总是哀求我放他进来。”

    “他有一次临走前碰了我，你知道吗？我给了他一巴掌，狠狠一巴掌。不仅仅因为他轻浮，还因为他利用女儿左右你。”

    “然后那个夜晚，一个男人闯入了工作室，在我的卧室强奸了你！”

    柳如烟抬起头来，向许莹莹揭示了一个她从不知晓也不会再发生的秘密。

    “那晚我恰好回父母家，而你因为情绪低落连续几晚和我一起睡，就在我的寝室过夜。那畜生不知道是来报复我的，还是来找你的，但这都不重要。我只看你拒绝报警的态度就知道一定是宋宇凡！”

    听到这里，想到宋宇凡还有一周就要出狱，许莹莹顿觉悲苦，她真没用。

    “可是……你知道那晚最后发生了什么吗？”柳如烟惨然一笑。

    许莹莹：？？？

    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

    “我早上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就见方旭和你睡在一起，赤身裸体！哈哈哈，我的幻想全碎了！”